那張臉,竟然是如此的熟悉。
砰。
尹琿發出的結印還未打到壁虎的身上,竟然爆炸了,一串串的繩索透過光芒直衝向他,似乎要把他的身體給穿透。
“孃的,不好。”尹琿暗罵了一聲,同時身體好像猴子一樣的翻身一躍,從門口的縫隙裡面竄了出去,然後迅速的關閉了廁所的門。
一張張細線好像頭髮絲一樣的從玻璃上穿透而過,玻璃終於無法承受的住如此的打擊,哐噹一聲碎裂了。
玻璃碎片從地面上凋零下來,而那些頭髮絲一樣的絲線則瘋狂的從空洞裡擁擠而出,帶著要奪人命的趨勢攻擊上來。
尹琿暗叫一聲不好,快速倒退,同時快速的虛空畫符,準備用結界將此處和外界隔絕,不讓那些該死的頭髮絲闖出去。
“啊!”一個女孩剛從對面女廁所出來,就看到這漫天的烏黑頭髮,遮天蔽日一般的瘋狂肆虐,當下便嚇得蹲倒在地。
超短裙隨著她猛然蹲下,竟然翻卷了起來。一時間,春光大洩,而且最讓人振奮的是,女孩裡面穿著的是丁字褲,而且看起來丁字褲很小,還有嚴重的偏位。這樣一來,裡面的大部分隱蔽的地區都能被一覽無餘。看的尹琿那叫一陣心驚肉顫。
他是一個處男,絕對無法承受得住如此重口味的攻擊,內心蓬髮起了男人最原始的慾望。
但是尚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貪戀美色,還是先將她救出來才是正道。於是慌忙跑上去,顧不上頭髮絲的阻攔,一把拽住女孩的手臂,硬生生的將他從裡面給拽出來了。
“救命……救命……”女孩雙目泛白,癱軟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喊著救命。
幾個想上廁所的女同志看到這幅慘不忍睹的場面,都暗罵了一句:“這人肯定是剛從監獄裡面跑出來的**犯,瞧把她給折磨的要死要活。”
“是啊,我們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了,這類人我們惹不起。”
一邊說著,一邊用看**犯的眼光看著尹琿,匆匆離去。
他也只能是自己苦笑,連連搖頭。為社會主義為人民群眾服務,到最後竟然落了一個這種下場。
心裡那是一個字,慘啊。
一絲一縷的頭髮竟然糾纏在一塊,順著空間便飛了過來。直直順順的,就好像是一根根魚刺一樣的刺過來。
砰。
清脆的響聲,那魚刺竟然撞擊在了早就佈置好的結界上,看到那頭髮就好像蚯蚓一樣的立刻彎曲了下來,產生一道道刺眼的光束,猛然推回到了廁所裡面。
他才長長舒了口氣,感覺心頭的一個疙瘩終於被解開了。
但是事情遠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一陣紊亂的腳步聲,從洗手間裡面傳來。
隨著心跳的頻率,地面也隨著腳步在微微顫抖。他的心猛然下沉,想起當初和這個陰陽師交手時候的情景,一幕幕危險鏡面從腦海中一閃而過,刺激的他流了一身的冷汗。
不錯,這個陰陽師不是別人,正是渡邊淳。當初他就是從渡邊淳的手中救下了橋姬。
再從這件事聯想到橋姬的失蹤,他感覺兩者肯定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因為這一切實在是太巧了。
難道是渡邊淳將橋姬給抓了去?心中冒起這樣一個念頭,讓他的心冒出了一層冷汗,若真的那樣的話,可就糟糕了。
啪啪,啪啪。
腳步聲在逐漸的增大,一個高大偉岸的身影從洗手間裡面跑了出來。
渡邊淳那標誌性的微笑始終掛在臉上,讓人捉摸不透。
“小子,我們又見面了。”蹩腳的日語從渡邊淳的嘴裡飛出來。
“是啊,哼哼,不過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因為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尹琿帶著勝利者的口氣回答,並且在快速的倒退。因為他明白兩者之間實力的懸殊,不是靠著充足的自信就能讓他取勝的。
“好啊,那我就領教領教你的功夫。哼,上次是你耍賴才得以讓你逃走,今天我倒要看看,這裡還有沒有樹讓你爬。”一邊說著一邊威逼著走上來,臉上始終掛著那副熟悉的微笑。
“哼,你最好考慮清楚了,上次能把你逼走,這次我同樣能把你給逼到絕境。”尹琿依舊用厚臉皮當盾牌,威脅著陰陽師,心想就算實力不如你,心理上怎麼的也得勝你一籌,否則對不起我們茅山斂宗傳人的稱號。
“哈哈,哈哈,小子,你夠狂妄,老夫佩服,佩服。”他一副譏諷的語氣緩緩靠上來,面容上堆砌著微笑,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