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算是他也會因這件事而後患無窮。
換了正常的處理方式,至少也要找個代罪羔羊,比如指控羅天虹是罪魁禍首,主謀之類將其就地正法等等,相應的劉棟的罪就小得多了,至少可以保住一命,也算給大家有了一個交待。
如此處理,才不至於太引起共憤。
所以眾人不明白這中年男子為什麼降臨後會如此一意孤行,似乎純粹就要憑自己現在的權勢力量和地位,硬將這些件事黑白扭轉,壓制下來。
他能夠做到今天這樣的高位,智慧手段,缺一不可,他怎麼會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可是為什麼卻依舊如此行事?
眾人不能理解,全都愣在了當場,包括總塞主也一樣。
“不用猶豫了,小金,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將那三個罪魁禍首處決了吧。”長袍中年男子,託著右手中的天平,慢慢的觀看著,似乎在看著什麼心愛之物,隨口吩咐,甚至連眼前的總塞主金軼都懶得看了。
而聽到了他的命令,他背後聳立著的如同兩尊門神一樣的人物之中,有一人跨步走了出來,一晃就穿過了總塞主和皇甫迅等人,逼到了林瀟、章幽和周旭勤三人面前,速度之快,令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總塞主感應到這“小金”的速度,竟似比自己還快兩分,暗倒一口冷氣,不過他同時知道這中年男子如此決定,定然後患無窮,“海王城”裡,也並不只是他這位執政官可以獨手遮天。
想說什麼提醒,但終究總塞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糊塗官判糊塗案,這件案子,這麼判似乎有些不對。”
連總塞主金軼都不發發言了,滿場眾人,全都靜若寒蟬,但是,不遠處的一幢房舍上面,卻似早就躺著了一個人,此刻卻有些看不下去了,懶洋洋的開口了。
一直到他開口,院落中的眾人,才第一次注意到了這房舍頂上,有人存在,甚至於連那坐椅中的長袍中年男子,都是第一次。
“嗯?”長袍中年男子一皺眉頭,那個突然欺近林瀟三人的叫“小金”門神也似的漢子,頓時就捨棄了林瀟三人,身子再晃,瞬間就到了房舍頂上,一掌落下,就對著這房舍頂上躺著的人轟來。
一出手,整個房屋就“轟隆”一聲巨響塌了下去,其中夾雜著一聲哈哈大笑,一道身影悶哼搖晃著跌落出來,落地後,依舊拿捏不住,搖搖晃晃,連退數步,然後才勉強站立,正是小金。
這小金,頓時臉上變色,但卻滿臉不服氣,還欲出手,坐椅上的長袍中年男子,已經輕喝起來:“小金,住手,回來。”
這小金十分聽話,立刻垂下雙臂,重新回到了這長袍中年男子的坐椅後面。
“呵呵,好生兇惡,我只是說了一句話而已,這就連房屋都要被打塌啊?還好我命大,否則其不被打成了肉醬?兇惡,太兇惡了。”
隨著這聲音,已經倒塌為了一團廢墟的房舍之中,一個人影,慢慢的推開了半堵倒塌的牆壁,一邊拍打著身上的灰塵,一邊慢騰騰的走了出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人物身上,眼眸之中,都微微有些驚容。…;
這“小金”雖然看起來只是那長袍中年男子的屬下,但一身實力,卻是深不可測,甚至連在場的各大塞主和十二戰將都比不了他,但是他,卻在剛剛瞬間似乎吃虧在了這個神秘人物的手下。
隨著慢慢走近,眾人才注意到了這是一個看起來約有二十七八歲的男子,一頭黑髮之中夾雜著幾縷十分顯眼的金髮,額頭正中,有一個新月般的印記,似天生胎記,又似異化的結果,衣服看起來破破爛爛不修邊幅,十足的落泊流浪漢的型別。
但是,在場眾人,卻誰也不敢小覷了他,甚至於連坐在椅子上的長袍中年男子,都客客氣氣的開口道:“這位小兄弟,何為糊塗官判糊塗案?劉某這裡,倒是想要虛心請教一番。”
這男子,大大咧咧,一指劉棟,道:“還不是糊塗官判糊塗案?明明是這人衝進別人家裡,大開殺戒,殺了這麼多人,你們不追究他的責任,卻把責任全推到了這幾個無辜人的身上,你們不是糊塗,就是欺軟怕硬。”
劉棟臉色一變,喝道:“你是哪裡跑出來的潑漢,在這裡一派胡言……”話未落音,突然眼前人影一晃,緊跟著“啪”地一聲,臉上已經捱了一巴掌,整個人竟然被抽得橫飛了出去。
“哇”地落地,劉棟吐出一大口鮮血,鮮血裡,還有兩顆斷齒,而他剛剛站著的地方,這看起來落泊的男子正站在那裡,晃了晃自己手手掌,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