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閱明聽此,便說:“我額頭怎麼可能有黑氣蓋頂?”
林曉峰一聽,便開啟皮箱,拿出八卦鏡,遞過去:“你照照看?”
胡閱明有些將信將疑的接過八卦鏡,一照。
果然,自己的額頭竟然黑漆漆一片,看到這,他心裡不由心驚起來。
林曉峰問:“胡老闆,敢問你是做什麼生意的?”
胡閱明猶豫片刻,說:“我,我是開廠的。”
“什麼廠?”林曉峰問。
胡閱明說:“就是動物毛皮加工。”
“毛皮加工?這說好聽點是毛皮加工,實際上,就是屠殺動物的吧?”林曉峰說到這,喝了一口水:“您父親也是做這個生意的吧?”
胡閱明點頭。
林曉峰說:“請問,您父親是怎麼死的?”
胡閱明說:“出車禍,剎車失靈,不過那輛車當時剛做過保養,說起來,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剎車失靈這種事。”
林曉峰臉上露出笑容:“這不就對了?如果不早日處理,你也會是這個下場。”
胡閱明原本想反駁,說怎麼可能。
可自己額頭上,卻真真實實的是有一團黑氣。
想到這,他心裡就瘮得慌,急忙問:“有什麼辦法能救我嗎?”
震風道人聽到這,心中也是很舒坦。
看向林曉峰的眼神,帶著一副孺子可教的味道。
這三言兩語之間,就已經讓胡閱明害怕起來。
這種狀態下的胡閱明,只要震風道人說個價格,他絕對不會猶豫。
畢竟錢再多,沒了小命,又有什麼用呢?
震風道人剛要開口,林曉峰卻說:“哪需要我們救?你自救便行了。”
“自救?”胡閱明和震風道人都愣住了。
胡閱明是沒想到林曉峰竟然沒提錢。
而震風道人也同樣是和這個疑惑,這傢伙前面說了這麼一大堆,感情到最後都白說了?不賺錢說這麼多幹啥。
林曉峰道:“你額頭的黑氣,其實便是因你而死,那些動物怨氣所致,你停止做那傷天害理之事,用所有錢去做善事,便行了。”
“你之前是種惡因,得惡果。做善事的話,便能得善果,自然也就抵消了這些怨氣。”
胡閱明臉上有些難看,這還不如讓他花錢解決呢。
最起碼花錢之後,有工廠內的生意,錢都能賺回來,可要是停下工廠內的生意,自己拿什麼賺錢?
林曉峰見胡閱明難看的臉色,說:“當然,這是我的建議,至於你願不願意這樣做,全看你自己。”
震風道人急忙接過話:“胡老闆,我店裡有厲害的神像,你請回家,我保證任何邪祟都不敢碰你。”
“這。”胡閱明咬了咬牙。
俗話說,人心都是肉長的,胡閱明當然也知道自己乾的是傷天害理的勾當,此時他心中也有些猶豫起來。
最後他說:“等解決我父親的事情之後,再說吧。”
“恩。”林曉峰點頭問:“你父親葬在什麼地方?”
“就在後面的半山腰上,現在就過去看看?”胡閱明問。
“這種事,儘早解決,令尊也能早日安葬。”林曉峰說。
這句話當然也符合胡閱明的想法。
要知道他父親的棺木出了這件怪事,他這幾日來,是睡不好,吃不香,做夢都想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
接著,林曉峰跟震風二人,便在胡閱明的背後,一起往半山腰走去。
這山路並不好走,坑坑窪窪的,三人拿著手電筒,一路上偶爾聊幾句,走了半個小時,這才來到一處墳地前。
這座墳已經刨開,林曉峰走近,用手電筒一看,棺木依然躺在裡面。
而棺木上,卻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蛇蟲鼠蟻,看得林曉峰頭皮有些發麻。
這也太多了一些。
即便林曉峰大聲呵斥了幾聲,這些蛇蟲鼠蟻也絲毫沒有要離去的意思。
震風在一旁說:“沒用的,這些傢伙一個個好像鐵了心要鑽進這棺木中一樣,無論怎麼驅趕都不行,我們甚至還把這些蛇蟲鼠蟻用強硬的手段抓走,丟到遠處。”
“可很快,這些蛇蟲鼠蟻都會趕回來。”
胡閱明問:“不然我們直接用火燒?把這些蛇蟲鼠蟻全殺了?”
林曉峰立馬說:“要是你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可以這樣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