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士兵中邪一樣,坐起來睜開眼睛大聲吼叫,而且還是吼一樣的聲音,然後其中一個士兵開始說一種其他人聽不懂的語言。
就是之前被日本兵屠村的那個村落的語言,當那個日本兵說完話以後就拿起手邊的步槍,開始胡亂殺人,子彈打完了就用步槍刺,到被人發現時候,他已經殺了七個人。
而這個日本兵的結果也自然是被處死。
到了第二個晚上講那個村落語言的人變多了。
變成了十個人在說,當他們打死四五十人以後,自己也被殺死。
那日本軍隊的長官就覺得情況不對,問那個營長到底怎麼回事,他們路上遇到什麼事情了。
然後營長就說了屠村的事情,還出主意把那些有份參與的日本兵分開,分散到不同的部隊。
可是他們分到各部隊以後還是發生了同樣的事情。
一到晚上他們軍官都不敢睡覺,都來站崗,如果發現營裡有人說那種奇怪的語言就馬上開槍打死。
那些中邪的日本兵,不但會說那個村落的語言,同時還會邊說邊跳那個村落的舞蹈。
這個日本軍隊從山林裡面回到緬甸最後要經過一道大河,當他們在白天經過這條河的時候。
突然軍隊裡一大堆人講那個村落的語言,本來搭好的臨時小橋也不走,就直接跳到河裡,結果六百多人全部淹死在裡面。
最後這個部隊回到營房,清點人數,一個軍十萬人左右,只剩下三萬的樣子,一路上一共死了六萬五千多人,這其中差不多3分之一是被自己人殺死,其他還有中邪發狂自殺的。
或者生病,拉肚子,痢疾,一直拉到便血死的,要不就是不吃東西的死掉的。
這個部隊的死亡人數,超過日本陸軍的戰史上,任何一個戰役死亡的人數。
剩下的日本官兵回到了營房,生了很奇怪的病,食慾不振無精打采,不服從軍紀,還用村落的語言交談,講什麼誰都聽不懂。
一到晚上就跳那種祭祀的舞蹈,還在牆上到處畫邪神的像,連站崗的人都沒有。
最後這個部隊重新整編,營房也搬走了,日軍隨即撤出了緬甸。
日本15軍也就這樣徹底消失。
當聽完關旭所說的這件事後,桌上的幾人頭皮都有些發麻。
震風道:“按理說,軍營如此重的陽氣,邪魔等物是壓根不敢靠近的,可這個軍營裡的人,卻死傷如此慘重。”
黃胖子吞了口唾沫問:“關旭,咱們這次的事情,不會就和這個有關吧?”
關旭笑著點頭:“如果跟這個無關,我沒事給你們說它作甚。”
黃胖子聽完,倒吸了一口涼氣。
關旭神色嚴肅的說:“事實上,這件事一直被當作絕密檔案,收藏與抓妖局。”
“原本這件事,可能會一直被當作絕密檔案封存起來,但是大約半個月前,這個村子又出現了。”
“又出現了。”林曉峰問:“那個村子的人不是已經被屠殺完了嗎?”
“大約在半個月前,有一個國內的旅遊團,大約二十人到緬甸旅遊,進入那座高山中,遇到了一個和檔案中類似的村子。”
“他們跟著村子裡的人拜了邪神後,回到國內,睡夢中便說起那個村落中的語言,並且還手舞足蹈的跳起了那種祭祀舞蹈。”
“這些人的下場肯定不怎麼樣吧?”震風道人笑呵呵的說。
關旭點頭:“嗯,的確不怎麼樣,全部死光。”
“既然死光,那還讓咱們去調查什麼?”林曉峰問。
關旭看著林曉峰的雙眼:“那些日本軍軍魂。”
“日本軍軍魂?”林曉峰問。
“那些人中,其中有一個是靈異小組的人,他回來後便上報,說在那個村落附近看到了大量日本軍軍魂。”
“而且這些日本軍魂全部軍容整齊,好像是想要謀劃什麼大事,這一次,我們的任務,主要就是調檢視看,這個邪神控制如此多日本軍魂,是想要幹什麼。”
聽關旭說完,黃胖子忍不住說道:“這未免有些太危險了吧,那個什麼邪神,聽起來就不是啥善茬。”
“是善茬的話,也不需要咱們出手了。”關旭說。
震風皺眉問:“不過既然是去調查,為何要用其他藉口把我們弄到雲南,然後再說這些?”
關旭道:“日本陰陽師那邊也得到了訊息。”
“他們那邊,不管是出於解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