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奴提及的那些裡,比較深刻的就是大司農承看上去溫文爾雅,實際有虐打的癖好,他府上傷殘的女奴,每年可都上兩位數。雖然都偷偷安置在了自傢俬產布坊,沒教他過手的女人太悽慘,可當時樂雲被叫進府裡,出來也生生扒了一層皮,那人最喜歡看女子忍痛的樣子,最好聲淚俱下的模樣,看了絕對獸性大發!其餘的幾個……眼看要到洞口,都不用蠟燭就能看見路,樂雲卻想的太入神,沒留意腳底一拌,眼看要以臉搶地。一隻腿都跪地上了,多虧山奴眼疾手快,扔了蠟燭回手及時將她抱了起來。兩人這下便毫無距離的相貼,方才在裡頭,山奴一直刻意躲著她,樂雲也是打著勾搭的目的,想讓山奴自己忍不住,沒上手,所以不知道山奴的狀態。現在猝不及防的之下,驟然感受到,她跟山奴懼是一僵。這裡離洞口很近,樂雲被山奴一把推開,眼瞅著他臉上“唰”的紅透,側身用手整理了下衣衫。“不難受嗎?”樂雲被他的樣子逗的笑了起來。山奴不答話,猶豫了一下,邁步要率先出去,被樂雲從身後抱住了腰。“我幫你,”樂雲在山奴出聲就飛快的打斷他,“不需要真的怎麼樣,也能幫你!”“別拒絕我,”樂雲把語調放的軟軟的,頭埋在山奴的後背,悶聲道:“你是不是一點不喜歡我,在耍我啊……”樂雲說著便行動著,掀起山奴衣襬,山奴整個人一哆嗦,慢慢轉了過來,靠在石壁上垂頭深深的看樂雲,嘴唇動了動,出口卻是一聲驚呼。樂雲要下蹲的姿勢被山奴強勢撈了起來,他臉色發紅,嘴唇抿著,因為微微眯眼蹙眉,竟然顯得有些兇。接著手被甩了出來,樂雲以為山奴又變卦了,剛要開口說什麼,被山奴整個攔腰抱了起來,抵在洞口一塊平整的石壁上,捏著下顎狠吻上來。同時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道:“給我頂一下……就好。”樂雲是被山奴抱著回去的,她把頭埋在山奴的肩膀上,輕輕用山奴的脖子揉自己發麻的嘴唇。 張大牛沐浴過後,樂雲將山奴召進來給她梳頭髮,山奴從外間路過朝內間走的時候,無意間餘光一掃,看到桌子上大刺刺攤開的帕子,腳底一拌,險些膝蓋親密接觸地面。白玉梳子在髮間走走停停,山奴生怕給樂雲扯的疼了,笨拙的用手攏著髮尾,不敢用力。即便是這樣,樂雲還是被拽的腦袋直歪,但是她閉著眼睛,除了實在拽的太狠,微微蹙眉之外,一聲痛也沒叫。一個頭髮梳的山奴頭頂汗水密佈,總算將樂雲的長髮梳順的時候,頭髮也已經半乾了。山奴什麼花樣都不會,只好在頭髮的中段用髮帶繫了一下了事。將白玉梳子放在樂雲身側的妝臺上,山奴視線朝外間轉了一圈,“那個……”抓耳撓腮的不知道怎麼開口。樂雲斜眼看他,見他還什麼沒說,先自己把自己臊的臉脖子通紅,忍不住笑出聲。“那個啊……”樂雲轉頭看向山奴,“留著以後當證據啊,”樂雲說:“等到幹好了,我還要在上面寫上小字。”“某年某月某時,奴隸是怎麼色膽包天的把他的主人抵在山壁上……”山奴看向樂雲,那副和外貌不符合的傻兮兮又浮現出來,看著樂雲的眼神充滿羞澀和迷茫,那意思特別好懂——不是你要幫我的嗎。樂雲壞心眼的搖了搖頭,“實在太膽大包天了,可憐他的主人還不到他的肩膀高,被抵在石壁上不上不下,氣力微弱小腿亂蹬,好生無助……”山奴在樂雲臉上越發放肆的笑容裡,也慢慢笑了,知道樂雲在戲耍他,便上前一步,將樂雲抱小孩子一樣,駕著腿,託著屁股正面抄抱起來,摟在懷裡,嘴唇到處輕貼,稀罕的要命。樂雲勾著山奴脖子,跟他黏糊糊的纏綿,吭吭唧唧的撒嬌道:“我跨骨處青了一塊兒……”山奴抱著她走到床邊坐下,一手摟著她腰,一手勾著她後腦,親吻許久,才意猶未盡的鬆開,低聲道:“對不起主人,我……那會兒沒控制住,”山奴順著兩人相擁的縫隙朝下撇去,“青的嚴重嗎?叫青黛用藥酒揉一下……”“那兒……怎麼讓她揉啊?”樂雲吭嘰,“她要問,我怎麼說啊。”“你給我揉。”樂雲支使著山奴,把床頭小櫃子開啟,從裡頭拿出一個青瓷瓶,塞給山奴,自己則伸手拉起衣襬,將青紫的地方指給山奴看。山奴頓了頓,把腿上的樂雲抱坐在床邊,藥瓶子也擱在了她手邊。樂雲還以為他不樂意,誰料山奴按著她的肩,讓她平躺在錦被上,接著倒出藥酒在手上,快速搓熱,再覆上樂雲青紫處。樂雲眯眼看了山奴一會,閉上眼愜意的晃了晃垂在床邊小腿,山奴單腿跪在床邊,手上力度掌握的非常好,不輕不重。樂雲用腳尖有意無意的,去搔他站在床邊上的另一條腿腿彎,感受他耐不住的輕微戰慄。她看向山奴,看他筆挺的鼻樑,輪廓利落的的下顎,薄薄的兩片嘴唇,以及那雙只要微微眯起,就顯得銳利精明的眼睛,總算是知道什麼叫喜愛。特別是山奴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