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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魯慶痛得鼻子裡輕哼一聲,強自忍住,沒有撥出聲來。

宋笠替他略為活了活血,一拍魯慶後頭,笑道:“小夥子,有種!”

說著一帶魯慶,騰身而起,落地已在二丈以外,接連幾個起落,奔向城西一座小山而來。

百毒叟雖然牽著魯慶,仍然快步如飛,不消片刻,已經登上小山山巔,這小山上除了幾株矮小的樹木,別無什麼顯目之處,魯慶一達山頂,兩隻眼睛便四處搜尋,卻並未見著師兄鄭雄風的影子。

百毒叟鬆手之後,指著一塊巨大的石頭,對魯慶說道:“喏!那石後便是你的師兄了。”

魯慶聞言向那塊巨石一打量。只見石頭少說亦有數百斤至千斤左右重量,斜依山壁而立,山壁不算高,不過略與石齊,乍看之下,似乎天然生成,毫無異狀可察,當下急忙忙攀上石頂,四下一望,仍然沒有鄭雄鳳的人影,忙問道:“我師兄在那裡呢?”

百毒叟笑著命他下來,自己轉過石側,一手插進石壁縫中,用力一撥,那石頭“蓬”的一聲巨響,倒在地上,魯慶這才看清楚,敢值那塊石頭不過是個門戶一樣,被石塊堵著的,另有一個高可及人的山洞。

魯慶心急師兄安危,一低頭,就要鑽進山洞裡去,卻被百毒叟一把拉住,道:“別忙,我已把你帶到你師兄這兒,你得告訴我那九龍玉杯的下落才行。”

魯氏怒道:“你急什麼,我還沒有見到我師兄,同時還不知他的生死存亡,怎可以先告訴你?”

百毒叟陰惻惻一笑,放了手,卻道:“但是你如見到你師兄之後,又借辭反悔,可怨不得我老頭兒要下辣手,使你師兄弟永遠葬身在這山洞之中了。”

魯慶也不再理他的恫嚇,低頭鑽進洞裡,腰間取出火摺子,晃亮了向裡一看,卻見這洞不過丈許深淺,四壁凹凸不平,又溼又潮,最裡面洞底臥著一人,衣著身材,正是他的師兄“八步趕蟬”鄭雄風。

那人背外面裡,卷身側臥,毫無動靜,魯慶喚了兩聲:“師兄!師兄!”半點回音也沒有,明明是個死人。

魯慶也顧不得許多,伏腰急向鄭雄風奔去,幾次被洞壁凸出的石頭撞著肩胛,險些栽倒,仍然奮不顧身,腳步踉蹌奔近洞底,手指一觸著鄭雄風身體,喲!好涼,他連忙翻轉他的面孔,火摺子擎著一照,我的天,鄭雄風牙關緊閉,雙目低合,面若金紙,口角泊泊出血,連胸前衣襟和臥身處的地上,滿是一灘鮮血……。

魯慶心慌意亂,也忘了探探鼻息,一手擎著火摺子,另一隻手從鄭雄風肋下抄過,急急忙忙將他拖出了山洞外邊來。

百毒叟宋笠悠閒地靠在洞口,見魯慶拖了鄭雄風出來,笑笑說:“不錯吧,人也見到了,該履行諾言告訴我那話見了嗎?”

魯慶怒目圓睜,戟指罵道:“好一個心毒手辣的老怪物.我師兄與你何冤何仇,你將他打死之後,還藏在這個隱秘的山洞裡……”

宋笠笑道:“喂喂喂!誰把他打死了?你這小子事情沒弄清楚,開口就含血噴人,想借此失言背信是不是?”

這一句話提醒魯慶,忙蹲下身子一探鄭雄風的鼻息,果然尚有一絲微弱氣息,並未死去。

魯慶道:“就算人還沒死,但你把他傷成這樣,除了等死,還有什麼辦法可治?”

百毒叟笑笑,說:“那不關我的事,我只和你約定,帶你來,人沒有死,就算我的話全做到了,剩下的就該你履行諾言了。”

魯慶道:“那不行,你還得把我師兄的傷治好了才行!”

百毒叟霍地搶步上前,指著魯慶的鼻尖叫道:“我就料定你這小子必有這一句,等我治好了你師兄,不知道你還有多少花樣條件要提出來,我老人家豈不成了你的奴僕了麼?你是識趣的,趁早把九龍玉杯的下落照實說出來,否則,我就將你兩人全部廢了,今天我能找著你問詢,明天一樣可以再抓一個來查詢下落,天下之大,不過掌中,我就不信查不出那小小一個九龍玉杯,還非得受體這小蘿蔔頭的要挾不成!”

魯慶一想,這話也對,倒不可真的激惱了這魔頭,於是放和平了聲音,說道:“話不是這樣說,你把我師兄打傷得這樣重,咱們兩人已是仇人,我怎能還幫你,告訴你玉杯的去處,必得你替我師兄療了傷,表示咱們還是朋友,朋友才能夠幫助朋友。如果我師兄的傷真的能治好了,我情願帶你去找那個搶去玉杯的人,以來報答,如果你一定不肯,我也沒有辦法,但不是我虛聲恫嚇你,你把我殺了,再無第二個人知道那玉杯的下落了,那懷著玉杯的人,本領不在你之下,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