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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姓馬的,你好狼毒的手段,鮑某人但能不死,咱洛陽四義誓必報此一掌之賜。”

說完,掉頭飛馳而去。

馬步春心如蛇蠍,知道鮑充這一逃命而去,勢必邀約他們洛陽四義的“活閻羅”歐陽旬,“銀彈子”項成,“鐵筆判官”楊林等人,尋仇追殺,了無寧日,暗忖: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他悶聲不吭,腳尖一點地面,騰身掠起三丈有奇,擰腰挫掌,直向鮑充後背撲了過去。

鮑充踉蹌而行,又在傷後,哪料到馬步春還會乘機追殺,待他覺到,馬步春已經鐵掌一按,一股勁風,摟頭向他劈了下來。

那知就在地掌將擊到,勁力沾身之際,忽的眼前人影一閃,斜刺裡一股凌厲無比的勁風,直向他肋下撞到。

馬步春人在空中,換式不及,急忙反臂疾丟,將劈向下方的力道橫撞而出,兩股勁力一觸,“嘭”的悶響一聲,馬步春一個身子,直被震得翻翻滾滾,跌出去足有七八支遠。

他只覺得胸口一陣氣悶,忙納氣硬打千斤垂,腳落實地,回頭一看,不由“咦”了一聲,原來半空中震飛自己,如今俏生生立在那裡的,既不是雙頭蠍子鮑充,也不是缺德鬼方大頭,卻是另一個年僅十二三歲,唇紅齒白的小孩子兒。

連方大頭亦像不識這小孩是誰,正滿臉詫異地嚷道:“咦,這位小兄弟好俊的身法,怎麼咱連著都沒看清楚,你究竟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柳媚這時正將飛鼠李七逼到一東土屋牆邊,轉眼便要用手,聽得方大頭這一嚷,扭頭一看,高興得大叫道:“秦兄弟,你怎麼這時候才露面呀,真把人急死啦!”

那小孩正是秦仲,他也看見了柳媚,笑道:“姐姐,你說哪一個是你仇人呀,快告訴我,早些解決了他,咱們好去找我娘去。”

方大頭、鄭雄風、魯慶,連鐵笛仙翁衛民誼全都被他們這些對話愣住,大家全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柳媚喜上眉梢,大眼睛一轉,指著九尾龜馬步春說:“喏,就是這傢伙,秦兄弟,你先把他放倒了再說,其他的除了那紅頭髮外,都是自己人,別弄錯了。”

秦仲應了一聲:“好!”小腳一頓,飛身撲向馬步春,鮑充藉此良機,強忍內腑傷勢,踉蹌飛奔而去。

馬步春恨得牙癢癢地,見秦仲身子凌空,疾撲過來,更加怒從心上起,猛的吐氣開聲,兩腳扎樁,兩掌平推而出,他是想趁這孩子身在半空中無從施力,報那剛才一掌之仇。

主意由他打,事情卻並不如他的理想。他這裡手掌上推,捲起一股勁風迎向秦仲,秦仲在空中輕笑一聲,小身子一轉,兩隻小掌一翻,就在空中硬接了馬步春一掌。

四股勁風相遇,秦仲藉著反震之力,又向上空拔起了四五丈高,拳腿挺腰,“刷”地又落下來,分毫未傷。

馬步春卻因腳踏實地,無處可退,硬生生被掌風一壓,悶哼一聲,雙腿一軟,“噗”的跪地上,兩隻手腕,真像是被活活折斷似的。

秦仲懸空接掌,震傷了九尾龜馬步春,身形閃電下落,小手一翻,又是一掌對著馬步春摟頭砸下,眼見馬步春再也難逃這一掌之危,立時便得授首當場。

就在此千鈞一髮之際,秦仲忽然心中一動:“那位姐姐不是隻叫我放倒他麼,並沒有要我打死他,何況下山之時,師父也一再交待不得妄開殺戒,看來還是留他一命才對。”他仁心一起,急忙抽臂縮掌,將業已發出的掌力一收,隨著下落的速度,側身伸指,點了馬步春腦後“玉枕”穴。

秦仲舉手投足之間,點倒了馬步春,兩小眼四下裡一望,又問柳媚道:“姐姐,你說那一個紅頭髮的,是不是正和用鐵笛的老頭兒拼命的那一個?”

柳媚見秦仲當真了得,喜得一張嘴再也合不攏來,忙叫道:“別忙,還有這一個用單刀的大個子,和這個跟我窮纏的傢伙,你先一併替我制住了才好。”

秦仲一心要早些解決問題,好叫柳媚領自己去找多年未見的娘,聞言又應了聲:“好!”

斜裡飛身,又向鐵臂金剛龔彪撲過來。

鄭雄鳳和魯慶樂得輕鬆一下,各各拂身後退,看秦仲如何對付龔彪。

龔彪早已看到這小孩子一招未到,點倒了馬步春,憑自已藝業,更是雞蛋碰石頭,但事到臨頭,想不幹也不行了,求生本能,與生俱來,他也顧不得厲害,覷定這小孩飛撲過來的身影,大喝一聲,鋼刀“風捲落葉”橫卷猛劈,滿凝能將人阻得一阻,以便抽身逃命。

但秦仲武功得自摩雲上人親傳,既已發動,捷出雷馳電奔,龔彪心念才動,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