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裡面喝水嗎。”
阿壽同事雙冒扭頭,方才的意境什麼的都沒有了呢,這才是一對真主僕呢,連見識都那麼堪堪相配。
就聽自家小娘子吧嗒吧嗒嘴,連曬乾都沒有的花瓣,也不知道是不是清洗過,想想就難以下嚥:“天可見憐的,你家姑爺太不容易了。”
說完開啟窗子看看外面飄揚著的大雪:“把鍋子準備好了,等你家姑爺回來,趕緊的讓吃口熱的。這廖家的郎君,腦子莫不是凍僵的吧。天冷,腦子也冷了。”
阿福跟著點頭,可見是的。都不知道冷暖呢,多傻啊。
阿壽如今對阿福那是真心的服氣,如此這般的小娘子,竟然還能做到精神同步,多不容易呀,天知道當初阿福同自己在華老夫人身邊的時候,那也是能煮酒烹茶的呢。
雙冒想到自家下雨作詩,下雪烹茶同華二老爺相得益彰的早逝老夫人,忍不住嘆氣,小娘子不隨自家夫人呢。
只有雙巧不受外界干擾,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還在致力於鞋子保暖方面的改進。
廖氏六郎對池二郎殷殷相待,對池二郎算是知無不盡。對於遼東這裡世家,官府,幫派,總之地面上這點事,說的條條是道的。
若不考慮這廝到底居心如何,朋友還是做得的。而且絕對的受益匪淺。
兩人聊的投機,池二郎自覺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為兄與六郎一見如故,不過今日實在不早了,他日二郎定然設宴款待六郎。到時還望六郎莫要推脫。”
廖家六郎有剎那間的失措:“池兄就要回了嗎。”
池二郎臉頰不自覺地顫抖,會無好會。宴無好宴。這話也不是誰說過,果然如此,就知道這小子心存不軌,沉不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