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二郎:‘侄子才剛剛當了這個侯爺,人脈沒有那麼廣,開銷上實在用不得這麼多,我又是侯爺,自當幽深作則。就在願來侯府的比例上減半好了。三叔四叔以為如何。’
雖然那筆銀子還是不好,不過總是讓人能接收。
池二郎回府,屁顛屁顛的跟夫人請功去了。出手就給侯府省下了三分之一的資財呢。(未完待續。)
第六百四十三章 人生得意(求月票)
撈銀子上不如夫人,可能夠攢出來銀子,那也是美德,池二郎堅決認為值得自家夫人高看一把。
芳姐搖頭:“還以為能同夫人一樣能夠奢侈一把,花花別人的銀子了呢,誰知道你上來就給消了一半呀,你到底怎麼想的,認為我會非常高興呀。花別人的銀子,同花自己的銀子,心情不一樣的。”
池二郎一張臉有點淡定不下來啊:“怎麼就是別人的銀子呀,我都是定國候了,銀子那不就是咱們的嗎。再說了,我的俸祿不是都給你了嗎,誰限制你花銀子了,沒讓你隨便用嗎。”
真心的鬱悶呢。竟然沒能在夫人這裡討到笑臉。
芳姐掃一眼過來,風情萬種:‘你的俸祿,那是別人的銀子嗎,你的就是我的,花我自己的銀子奢侈,肉疼懂不懂。’
然後甩給池二郎幾個賬本:“我可不敢把私產同公產混為一談,別誘導我做第二個奉恩將軍夫人呀,再說了真的混為一談,還不知道誰佔了誰的便宜呢。”
這一眼把池二郎電的,心裡蘇魯蘇魯的。
聽了這話,讓人心裡範琢磨,想想這幾日看到的定國候府的產業,就釋義了一句話,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可在聽夫人這句話,池二郎覺得升官發財怪沒意思的。
夫人可是看過侯府賬本的,聽著夫人的話音,對侯府這點產業實在不太以為然。難道夫人手上的產業比侯府還大,想想當初他們大婚之時,夫人的陪嫁雖然不菲,可要跟偌大的侯府比起來,那還真是不值得一提,這才幾年呀,胖哥才六七歲呢。這還讓腳踏實地熬資歷升官的男人過日子不了,壓力不要太大。
池二郎砸下胸口,給自己鼓勁兒,動力,這都是讓男人奮發的動力呀。
然後才想到夫人另一個意思,非常的開心把以後幾十年的俸祿都給送出去了:“你放心我的俸祿都是你的,我池邵德,這輩子的俸祿私產都是夫人的,隨便用。”
芳姐笑眯眯的跟著附和:‘夫君知道疼人,就說能嫁給二郎是是四娘這輩子的福氣嗎。二郎放心,四娘肯定不會客氣的。’
池二郎被自家夫人哄得眉開眼笑的,第二天上朝,就遞摺子要給夫人請封誥命,還有順便請封定國候府的世子。
吏部看到這個摺子,就是看在曾經的老尚書面子上,也不敢私扣下來,何況如今的池家大老爺那可是吏部最大的官呢。
摺子在池家大老爺手裡掂量了那麼兩下,沒想到侄女婿都成了定國候了,對自家侄女還是這麼敬重疼寵有加。立刻就請封,也不怕別人笑話。
看看這個文筆,真不相信裡面說的這些美德,自家侄女身上擁有呀,看看他們家的老尚書,變著花樣的被侄女折騰,就知道自家侄女什麼性子了,虧得這位侄女婿如朱似寶的捧著護著。
只當是衝著外孫子好了,池家大老爺把池二郎的請封摺子遞給聖人的一摞子摺子最上面,這應該不算是徇私。
不過在聖人跟前的時候,依然被聖人給調侃了那麼一下就是了:“華尚書呀,你這侄女婿可真是情真義重,這就迫不及待的要給夫人請封了,倒也利索,連世子都立了。’
池家這位大老爺心情是激盪的,這還是聖人頭一次同他說閒話呢,終於往走進小朝堂,大梁朝的政治中心又近了一步:“回聖人話,大概是因為定國候府這些年在世子上多有不順,定國候府上下才如此急迫吧。臣不敢妄議。”
聖人緩緩點頭,不愧是老尚書的兒子,可圈可點,君臣的親近拉近了,把他家侄女還有侄子也給拉出來了,一句話就變成了定國侯府上下全體的意思了,不愧是老尚書的兒子,這才是走政治的人才嗎,果然自家華愛卿就是尚書府的異類。
聖人滿意這個回答:“既然如此,就成全了他吧。別忘了讓華愛卿請客。”
池家大老爺臉色紅了,再也激動不起來了,太丟人了,上次侄女婿封侯,自家二弟鬧騰的比人家定國候還厲害呢。跟他當侯爺了是的。
一幫的同僚在外面喝的亂七八糟的,看來這事連聖人都知道了呢。可不就是在看笑話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