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嗎。交友要謹慎。
華家大老爺就不知道一句話的事情就把已經收服的服服帖帖的兄弟給得罪了,而且眼看著要往叛逆的方向越奔越遠。
華三老爺看到老二不鹹不淡的表情就知道他大哥白操心了,人家老二不領情,端著酒杯:“難得今日我們三兄弟相聚,喝酒吧,權當是給二哥派遣寂寞了。”
華二老爺:“我可不寂寞,我這裡有兒子陪著,閨女一會也就過來了,回頭爹若是還不消氣,我就把你二嫂也接過來,住到爹爹隨心好了。”
老三吐血,你這是要讓老爹隨心呀,你這是逼著老頭嘔血狂噴呢好不好。
華家大老爺也不知道如何介面好了,這就是個混球呀,難怪老爹啥時候提起來都咬牙切齒的。
三兄弟也算得上是不歡而散,不過華三老爺走的時候,私下裡面同老二說了:“老實待著吧,別折騰,我沒事就去芳姐的府上轉悠一圈,放心沒人敢小瞧了咱們華府的娘子。”
好吧這話讓華二老爺最最貼心不過,對著三弟吩咐:‘也別去的太勤了,沒得讓芳姐勞心勞力的。’
華三老爺真的快樂不起來了。哪有這樣的呀,他費心力費力的為了誰呀。合著還得看侄女臉色是吧。
算了老二就是讀書讀傻了,咱們不跟她計較。華三老爺餓每次被華二老爺憋屈的時候從來都是這樣安慰自己的。習慣了。
不說華二老爺把自己的禁足弄得多舒坦,弄得華老尚書本人多鬱悶,恨不得把兒子親自壓著跪在祠堂裡面給祖宗請罪。
只說朝堂上池二郎淡化了自己的存在,在聖人眼裡,這位新貴的朝臣變了,原來交遊很廣闊的一個臣子,如今一心撲在公事上,其他諸事不關心了。
對於聖人來說,臣子太活泛了,人緣太好了,從來都不是一個好現象。
所以池二郎在聖人眼裡,雖然惹了點亂子,那都是內宅婦人惹出來的,這個內宅婦人還是他家華愛卿的愛女,若是從平民百姓那裡論的話,也算是世交的女兒,要知道現在他手裡還有兩張金卡呢。
他有什麼理由怪罪池二郎這個間接受害者呀。再說了平心而論,那東西惹出來的亂子雖然大,可用處也大,
從一個不同的視角,給他這個高坐廟堂的聖人呈現了大梁的局勢圖。
也可以說他從這張蜘蛛網一樣的圖上,看到了大梁不同大小的勢力分佈圖,包括他兒子們的。
這份功勞雖然不能明著給,可聖人卻沒忘記。就像當年池二冒著風險去引雷山一樣,他老人家從來沒有忘記過這份不能記在功勞簿上的衷心。
眾位看著京城風向的大臣們,竟然久久沒有等到聖人的動作,心裡多少都明白,怕是聖人惜才,捨不得收拾從東郡回來的池大人呢。
還有就是華侍郎本事夠硬實,盛寵不衰,竟然讓聖人看面子,輕易的饒了這個擾亂朝廷根基,亂遭輿論的姑爺。多少人在心裡把華二老爺同池二郎從新定位呀。
池二老爺下山頭一件事就是,扔了侯府門口爛菜葉子。
定國候倒是想著在朝堂上參奏一番老二呢,這事好歹他佔著大義公理呢,可惜人家池二老爺從來不去朝堂,聖人能為了這麼大的點事,下旨斥責池二老爺一個名滿京城的渾人嗎,顯然不可能,定國候在一次的暗氣暗憋了。
定國候府內部更是隨著定國候世子百日之期過後,把未來世子的人選問題,提到了明面上,老三老四帶著眾位子侄,把定國候堵在了大堂裡面。
池三老爺不客氣:“侯爺,世子百日都已經過了,我侯府總要請封新的世子,不知道侯爺中意哪位小輩。”
池四老爺更是當仁不讓:“還請侯爺明示,未來的世子早些定下來,我定國侯府也好有個期盼,小輩們也好同世子多多交流。”
定國候臉色陰沉,如今他都嗑藥在貴妾肚皮上賣命了,就為了能有個兒子,怎麼這些人就見不得他好呢,這是逼著他加大藥量呢,這是催命呀。
話說當初被池二老爺捅破,他堂堂定國候被小妾給下了藥之後,這位定國候除了看著小妾的眼神冰冷了些之外,竟然就這麼裝作不知道了。
惜命嗎,他也惜命,可兒子都沒了,男人雄風不在了,不管基於什麼原因,能夠找回來剎那間的自信,這位侯爺也預設了,總比對著女人說我不吃你的藥就不行的好。
而且萬幸能有個兒子,那就是老天開眼了,定國候還在做兒子夢呢,再子嗣上面,定國候的心病要比定國侯夫人還重,不過定國侯夫人一直都放在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