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想替她爹教訓教訓她。這種任性妄為的作風必須被改正。
“你究竟想怎樣?既然你都掙脫了,那你走好了。”酒兒想到計劃的失敗,還有點不甘願。
她那表情簡直把他氣得牙癢癢。她以為放他走就沒事了?還不甘不願的呢!
“我要讓你知道任性妄為的後果——”他的話語落在她的唇上,像把熾熱的火烙印進她的唇舌之間。
他的薄唇揉捻著地細緻的唇瓣,原本只是想教訓她的,卻在接觸到她的唇之後流連忘返。
他的唇火熱,跟他冰冷的眼神一點都不相配。酒兒一時間暈了,忘記反抗,忘記掙脫,任由他奪取……
“該死的!”他詛咒連連地放開地,感覺自己差點失去控制。
他是怎麼了?她不過是個小丫頭啊!
酒兒茫茫然地眨著眼睛,彷佛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情似的。“你……”
“霍競天,記住我的名。”他給她一個頗有深意的凝視,然後翻身坐起。
“為什麼我要記住?從今天以後我們就不會再見了!”她終於恢復了理智,明白自己剛剛被輕薄去了。
雖然那感覺很……特別,但是他畢竟是佔了她便宜。她用力地瞪著他。
“因為我們的事情還沒了。”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在她能反應之前伸手點了地睡穴。接住她軟倒的身子,他低聲說:“惹到我霍競天,絕不是隨便就能擺平的。這將是你學到的第一個教訓。”
夜雖黑,悅來客棧的某間客房內還鬧哄哄的。
“馮七,我說你幹什麼屁吃的,你他媽的居然把魁首給搞丟了!我閻老五為了找間客棧才離開那麼一下,回頭你就把魁首給搞丟了。”大鬍子閻五大著嗓門開罵。
他們幾個人整個晚上都在找人,閻五甚至領著人衝到那家當鋪前要硬闖,沒想到守衛的人不少,所以馮七阻止了他。
“在這勤江城我們人生地不熟的,最好還是委派當地人去調查,我已經讓人去探查了。你硬闖有用嗎?魁首的武功難道會比你低?如果他對付不了對方,你以為你夠去塞人家牙縫嗎?”
馮七其實滿憂慮的,霍競天武功高強,敵人要是明著來一點辦法也沒有,恐怕是著了暗的了。如果這樣,光是硬闖也沒用,更何況這趟西南行只有他跟閻五隨行,其它的沒幾個有武功的。
“那怎樣?難道就這樣不管嗎?”閻五的急躁性子馬上顯露出來。
“晚一點我們夜探當鋪。”馮七正在腦中計劃著,房門卻被推了開來。
“不用去了。”霍競天踩著平穩的腳步進來,他一手拿著匾額,而另一手……扛著一個姑娘?!
“魁首,你終於回來了,馮老七這沒用的東西竟然沒有好好保護你。”閻五激動的邊說邊揮舞著拳頭。
“魁首,發生什麼事了?”馮七看著霍競天將肩膀上的姑娘給丟到床上去,他一眼就認出那丫頭正是當鋪老闆。“是那臭丫頭,我就知道跟她有關!”
霍競天將匾額一拋,閻五伸手接住,然後穩妥的把匾額收好。“趙逍遙那傢伙,明天叫他來領匾額,順便再扁他一頓。”
事實上趙逍遙已經吃過他一頓老拳了,正奄奄一息呢,不過還是被他踢出去探聽訊息了。
“是我太不小心,著了這丫頭的道,閻五你小心點,那匾額上有迷藥。”霍競天隨口警告。
誰想到才說完,閻五就砰地一聲倒地不起。
霍競天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丫頭的迷藥還真有效!
“魁首,你打算拿這丫頭怎麼辦?她什麼人不好惹,竟敢惹上咱們天水會館,不能就這樣放了她。”馮七氣恨地咬牙道。
“先把她綁著吧,等我弄清楚她的身分來歷之後再決定怎麼處置她。我點了她睡穴,就算半夜醒來也被綁住,你跟閻五今天跟我擠一間房吧!”他可不想成全她,真的跟她睡一房好敗壞她名節。
她膽大妄為,他卻不想讓她如意。
“是的。”馮七拖起地上的閻五,邊走還邊說:“下這麼重的迷藥,這丫頭還真歹毒。”
霍競天偷偷桃了挑眉。如果馮七知道她迷昏他要做什麼,恐怕會找不出辭來形容這丫頭。無奈地搖了搖頭,他轉身將門扣上,打算明天再來想該怎麼處置這丫頭。
於是三個人男人窩在霍競天的房間裡面睡覺,折騰了一夜也夠累了。
只是沒人知道幾個時辰後床上的人兒醒了,在黑暗中咒罵連連。
“姓霍的,偷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