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擋他路者一律不得輕饒,無論是誰!
俊臉嚴肅的看著牢門外的身影晃動在燈光搖曳的牆壁上,陰森的潮溼的地方再度變得熱鬧起來,來人的身後之快,不在他之下吧?
敕墨默默的等待著,心底裡靜靜的盤算著,眼底裡認真的觀察著。
終於,一抹魅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高高的,大大的,壯實的,甚至帶著凜然的威儀的,哪怕是隔著一層面罩,敕墨還是第一次見到了如此一雙眼眸,那種眼眸是陰冷的,算計的,帶著一層灰濛濛的顏色的。
陌生的氣息,讓敕墨凜然間充滿了防備,淡然間一貫儒雅的風貌掩飾而去,變成了不容侵犯的威嚴和霸氣。
“什麼人?”
敕墨的聲音清越,如同那畫中的神仙一般,固然如此囫圇之中,仍舊是巍峨不減,如同春風拂面,泱泱正氣,卓爾不群。
來人的眼底裡顯然一怔,然後變成了淡淡的欽佩。
“助你一臂之力離開這裡的人!”
來人的聲音過於陰冷,是個狠角色,敕墨心底裡已經打分,沒有忽略他的眼底裡男人背在後面的手,是敵是友,要看了信物才知道,如今此人既沒有出示信物,又沒有按照計劃前來劫持,不是敕玄那裡出了問題,就是有人暗中作梗了。
“笑話,本王不需要他人來幫助,逃脫天牢,此罪可誅,你以為本王是傻子嗎?”
敕墨微微的嘲諷的笑著,暗自掂量著來人的身份,陌生,陌生的一點兒頭緒都沒有的人,會是什麼人呢?
昨日,來劫持的人不是他,今日又有新的面孔?
可見打他主意的人太多了,可見這場陰謀和鬥爭裡,捲入了太多的權勢分割。
那麼最後誰是贏家,就要看誰的睿智和從容能夠贏到最後了,饒是無往不利的敕墨,此時也是心底裡緊張了起來,輸不得,輸不得啊。
一旦牽扯到了兒女私情,一切都又了羈絆,死,已經變成了一種恐懼的東西。
“皇上狂妄自大,以為文天如此便可以消遙昏庸,實乃可笑,在下助霄文王一臂之力,則可得文天百年基業,霄文王不妨考慮考慮!”
來人陰笑一聲,似乎篤定了敕墨會動心,此話一出,果然間敕墨臉上的遲疑,可不,敕墨的臉上出現的是比動心更可怕的驚心,來人能夠如此篤定,直接狂妄的要挑撥他和敕玄的關係,可見居心叵測,可見一切都不能馬虎半份。
“本王都不知道閣下是什麼人,怎麼能夠信得過!”
敕墨且不說要不要策反,而是繼續旁敲側擊,當然來人的手中那背在後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他還真不知道。
“這個,等霄文王跟隨在下出去了,自然知道,難道霄文王願意在這暗無天日之地久留,不怕皇上找了莫須有的罪名,讓王爺死無葬身之地?”
來人果然夠狡猾,並不會被敕墨的話所難道,可是敕墨也已經打定主意,若不清楚來人身份,斷然是不會出去的。
“本王怎麼可以信你,若是跟你出去,則霄文王在文天是犯了罪行的,越獄潛逃,永無翻身之日!”
敕墨的話,顯得諷刺而不信任,來人終於嘿嘿一笑,揚手間,撒出的東西讓敕墨一驚,一條像蛇一般的暗器突然向他襲來,敕墨一轉身躲開,但是下一枚暗器再到。
“果然是亂臣賊子!”
敕墨冷斥一聲,正在疑惑風曄怎麼沒有了聲息,莫非外間都是此人的人馬?
“在下是一片好心,霄文王不要不領情啊!”
來人暗笑一聲,敕墨正想喊人,只聽得耳際一聲爆炸聲音,這爆炸聲讓他想起來了中秋節上的武器,敕墨不覺一驚道:
“逐鹿國?!”
來人不言,而是笑聲更加張揚。
敕墨已經聞到了某種香氣,不覺間心頭一沉,糟糕,不是逐鹿國,會是什麼人呢?
“主人,有人來了!”
一個矯健的蒙面刺客急急的趕了過來,敕墨聽得腳步聲眾多,心頭疑惑之際,又有些好轉,希望來的是營救之師。
那蒙面男子顯然是一怔,沒有料到居然還有人來,周圍的侍衛如數被放倒了,不到天亮是醒不來的,那麼到底是什麼人這個時候第一時間破壞他的事情呢?
敕墨覺得身上力氣被卸除的時候,心頭的不斷下沉,來人顯然認定了要帶走他的。
而這後來的人馬是敵是友,敕墨越來越驚心起來,剛剛的期待,此時變得不容掉以輕心,心頭越來越緊張,想用內力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