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結束之後,突然進來的三個人,兩個貴婦樣子的美麗女子,一個大叔。這就是她的親生父親亞山和自己的目前安然,還有雨花妹妹的母親,思雨。
思雨一進來,就抱住雨花,沒有出聲,眼淚就吧嗒吧嗒的開始流了出來。雨花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但是思念和時間割不斷血脈親情。沒有為什麼,也不確定,她也抱著思雨,她心裡很直覺的告訴她,這個女人就是她日日夜夜想念的人,雖然從未見過,但是親情的感覺不會變。
墨蘭看著雨花,再看看自己眼前的兩個人,對面對人的眼裡全是淚水,就好似要決堤一樣。
喉嚨裡好似要有東西要噴發出來,但是又幹澀無比,那個本來很容易的字,卻此刻怎麼也發不出音來,畢竟二十年來從來沒有叫過。
“媽媽……”
終於用嘶啞的聲音說出,低的幾乎聽不清楚。
也幾乎是同時,兩人抱在了一起,淚水開始決堤。
亞山看著這兩對母女,邊擦眼淚邊笑著。此刻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這樣一直抱著哭了十來分鐘,將這二十年的思念哭盡之後,大家的情緒才稍微的平靜下來。墨蘭這才問起自己的身世和雨花的身世。
“我們不是親姐妹,對嗎?”墨蘭問著安然。
“不是,但是你們比親姐妹還要親。”亞山看安然不知道怎麼樣回答,怕傷了孩子的心,便這樣回答。
“那我的父親呢?”雨花追問到。只見此時的亞山和安然,還要自己的媽媽臉上都露出了很奇怪的表情,像是失望,也像是心痛。
就在此時,亞山的手機響了。上面閃爍著的號碼是武直的。亞山接起電話,只聽見那頭傳來微弱的聲音。
聽不清是什麼,只聽見了幾個字,遺書,雨園,但是亞山立刻覺得事情不好,馬上飛奔出去。
他應該早就料想到的,以武直的性格,自己一手策劃的事情變成這樣,這對他來說是一個打擊,現在他只想讓自己快點見到武直,這個兄弟,他是從來都沒有放棄過的。
亞山上了自己的車,也沒有等安然和思雨,就發動車向雨園開去。只可惜他去的時候只見到武直已經走了,他的醫生和律師就在旁邊。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等他們發現的時候已經無法挽救了。
亞山跪在武直的床前,一瞬間就老淚縱橫。
他握著武直還帶著餘溫的手哭說說:“你就這樣固執嗎?就這樣連孩子都不肯見,連我也不要了。”一個已經年過半百的男人就這樣的哭著。
可是回答他的只有沉默,永遠的沉默。亞山知道,武直雖然固執,但是還是很愛雨花和思雨的。一念成魔。這時,墨蘭一行人也到了,還有米夏,明溪和阿勇也來了。
雨花看著床上躺著的人,看著亞山跪在地上,看見母親突然就泛紅的眼,她大概也猜到了那是誰。突然覺得眼前一黑,就暈倒了過去。
“雨花,雨花……”
“花她身子弱,是不能著急的。”明溪抱著雨花,著急的著。
“來,這邊。”思雨立刻讓明溪將雨花抱到房間,醫生也跟著去了。
這房間像是女孩子的閨房,明溪到時很吃驚,這兩個老人住的房子,竟然會有這種裝飾。思雨看出了明溪的疑惑,便說:“這房間本就是為花準備的,我知道她會回來,我天天讓夏人打掃,今天她終於回家了。”思雨說到這裡,聲音也哽咽起來,再也說不下去。
“把小姐放下來吧。”醫生輕輕的對著明溪說。
一番檢查之後,說沒有什麼大礙,只是一時心急,急火攻心才會暈倒,雨花身子弱,以後要調理。
這時候墨蘭也上來了,她看著雨花。心裡覺得全是哭,難道自己個這個妹妹的緣分就是這麼的薄嗎?不知不覺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這時候律師上來。
“老爺留下的遺書現在要宣讀嗎?”
“等等吧,孩子都還沒有醒。”思雨幾乎是嘶啞著說。
“好吧。”律師正要走。
“讀吧。”雨花醒來,大概是迷迷糊糊中聽到談話。
思雨雖然是擔心,但看到孩子的眼裡是堅定,她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怎樣的一個人,想知道為何連自己都不想見。
“吳媽,你去把亞山先生和安夫人請上來。”
“是。”
人到齊了之後,律師開始宣讀遺產。
武直把自己的遺產分兩份,一份是給自己的女兒的,是自己在郊外的林地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