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兒 ; 讓大自然慰藉我,而不是讓男人的下半身慰藉我。”
鄒北城被我說的啞口無言 ; 語塞了好一陣子後,他神色複雜的問我:“你真的愛譚慕龍嗎?”
聞言,我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好笑的笑話一樣 ; 瞬間笑得不能自已。
我點燃了一根香菸,動作妖嬈的抽了一口 ; 然後一邊兒吐煙氣,一邊兒抬頭看鄒北城:“鄒長官,您覺得我像是那種明明對對方沒感覺,還硬著頭皮待在對方身邊做他女朋友的女人嗎?”
鄒北城沒有說話,臉色越發的暗沉。
“思想開放和行為放浪不是一回事兒。”我抖了抖香菸上的菸灰,用一種慵懶而又微微摻雜著幾分疲憊的語氣跟鄒北城說:“我雖然不是一個保守的女人,可這不代表我是一個浪蕩的女人,這點兒你得分清才行,否則的話,你遲早會像顧凕一樣 ; 被我列進黑名單。”
氣氛突然變得凝重起來,我想此時此刻 ; 鄒北城一定沒有心情再下水跟我嬉戲玩鬧了。
一陣令人尷尬的沉默後,鄒北城沉眸凝向我 ; 用一種格外令人動容的語氣跟我說:“我從來不覺得你是個放浪的女人。”
我不由的愣了一下,反應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鄒北城說了什麼。
不得不說 ; 鄒北城真的很會撩妹,若不是太過於瞭解他的本質,我恐怕真會以為他是個深情款款的男人。
“真的假的?”我低笑著,語氣裡滿是懷疑。
鄒北城示意我給他一根香菸 ; 我正欲從包裡給他掏一支新的 ; 他卻把我手裡的煙奪了過去 ; 重重的吸一口。
“我什麼人沒見過啊?”鄒北城從嗓子裡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哼笑:“不瞞你說,我睡過的浪女估計能比你睡過的男人多上整整三倍,浪女是什麼樣子的我還不清楚?”
我樂了:“原來你好這口啊?”
鄒北城撥出一口飄渺的白煙,說話的聲音裡微微有些疲憊:“也不是說好這口吧 ; 我主要喜歡床上放得開的 ; 你畏手畏腳的 ; 每次做愛跟qiang奸似的,那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我被他這比喻給逗笑了,淺笑過後,我輕咳了兩聲,故意幽著調子跟他開玩笑道:“話可不能這麼說 ; qiang奸也有qiang奸的樂趣。”
不知是鄒北城抽菸抽得太急 ; 還是被我說的話給驚到了 ; 他一口氣兒沒咽好 ; 直接給嗆了。
“咳咳……”鄒北城劇烈的咳嗽著:“喬遠黛,你要不要這麼重口?”
我撇撇嘴 ; 一臉的無辜:“有什麼不對的嗎?人家有的人就好這一口,你愛吃蘿蔔,也不能質疑青菜的存在啊。”
鄒北城說不過我,舉手投降了:“好好好,咱們就此打住吧,跟你一比我倒成裹腳的小女人了 ; 你們美國人可真他媽的開放。”
“這跟美國沒關係。”我漫不經心的跟鄒北城閒聊著:“主要是見識的問題,我是攝影師嘛 ; 天南海北的拍照 ; 去過很多地方,見過很多人 ; 所以心胸比較開闊,接受能力也相當的強。”
說到這裡 ; 我頓了頓,然後壓低聲音神色狡黠的對鄒北城說:“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 我在泰國的時候,還遇到過有受虐傾向的黑老大,那黑老大一米九的個字,長得凶神惡煞的,結果他不喜歡虐待別人,反倒喜歡讓別人虐待他,你說好玩兒不好玩兒?”
我舉這個例子,看上去像是在印證我見多識廣,可實際上,我這段話主要想向鄒北城傳達的是我認識泰國的黑老大。
譚以琛跟我講過“黑背景”的事兒以後 ; 我仔細考慮過這事兒了,我覺得我不能等譚以琛和譚慕龍將我的黑背景完善好了以後 ; 再一口氣兒的展露給鄒北城。
這樣太可疑了,以鄒北城多疑謹慎的性子 ; 肯定會對我起疑心的。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一點一點兒的透露給他,而且還要假裝是不小心說漏了嘴的透露給他,讓他自己去查我的黑背景 ; 而不是我主動說給他聽。
“你還認識黑老大?”鄒北城很是詫異。
我神色微微變了變,裝出一副很不自在的模樣,僵硬的轉移話題道:“哈哈……就是知道而已,不熟的……道聽途說嘛都是……總之 ; 我的意思是說 ; 你天南海北的走一走 ; 見識多了,思想也就開啟了,就不會再少見多怪了。”
鄒北城當然看出了我的刻意掩飾 ; 可他沒有拆穿我 ; 而是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