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餘媚這個女人,早就被熊正甩到不知哪裡去了。可以說所有人都沒啥好下場。
而這輩子,熊正算計到了一切,卻沒算到陶暮這個變數。更沒有算到飛訊網的崛起所帶來的一系列改變。最終功虧一簣。
而陶暮這邊,再得知熊正確實知道威亞衣的貓膩,還有道具師重新給出的口供後,斷定熊正必定接觸過那件威亞衣。所以跟姚警官建議,將那件威亞衣作為證據拿出來提取指紋。
因為之前保險公司給出的報告和業內人給出的思維定式般的回答,沒有人懷疑威亞衣的問題,也就沒有想到查證威亞衣本身是不是被人動過手腳——畢竟苟日新的案件一直被定義成民事案件,他們總不能動用刑事手段進行偵查。
結果現在,從各個方面得到的各種口供,都能證明熊正確實跟這件事情有關係,姚警官立刻向上面申請,將威亞衣拿到法證科檢查。
最後在威亞衣脫扣的那個環節提取到了熊正的指紋。因為熊正的指紋是在脫釦環節的內測提取到的,所以法證科給出的報告也從正面驗證了大家的推測。熊正確實有作案嫌疑。
從民事案件轉變為刑事案件,姚警官立刻申請逮捕熊正。最後,民警是在h鎮火車站及時逮住了想要拎包逃跑的熊正。
熊正被正式逮捕後, 大羅等人一邊拍手稱快, 一邊擔心保險公司得知訊息後會撤回理賠決定,把那一百萬要回去。心情十分糾結。
陶暮乾脆給保險公司打了個電話, 專門詢問這件事。結果人家告訴陶暮,按照苟日新買的那幾份保險的合同條款規定, 遭人故意傷害也屬於意外傷害的保險範疇。因為這並不是投保人主觀故意的。但要是故意與他人鬥毆造成了意外受傷, 那就不在理賠範圍了。
這話一撂, 所有人都跟吃了定心丸似的安下心來。暫且不提熊正和餘媚這對姦夫淫婦具體要判多少年, 苟日新這邊, 也終於可以安安心心的準備轉院的事兒了。
跟陶暮隻身一人拎包就來的情況不一樣。這次回燕京, 他們可是大部隊。除了病床上躺著不能動彈的苟日新,還有必須跟著去燕京照顧兒子的苟大娘,以及吵著鬧著要一起去燕京照顧他狗哥的大羅。再就是已經被陶暮徵收的張飛, 以及飛訊娛樂外派來的那兩個記者。最後就是秦妙茹那一票人——據說是在h鎮開旅館開膩了,準備闖蕩闖蕩大城市。
當然, 目前這票人的身份還是飛訊娛樂的外圍成員。
等到了燕京機場後, 前來接人的照舊是劉耀和孟齊這兩口子。
早就跟陶暮透過電話, 知道這次跟回來的人比較多。劉耀乾脆讓大輝開了一輛大巴車來。除此之外,燕京市第一人民醫院也開來一輛救護車, 直接把苟日新送到醫院。陶暮愕然發現跟車的醫生居然是雲行健——
“雲院長, 您怎麼親自過來了?”
“救命恩人的事情,我當然要放在心上。”雲行健笑眯眯的說道:“這會兒還早, 等晚上放學了, 雲逸還有朵朵也會過來。程老師就得晚點兒, 她正帶著高三學生呢。晚上到家都得十點了。”
程老師就是雲行健的愛人,雲逸和雲朵的母親。
苟日新母子聽到雲行健這番話,激動的不得了:“您實在是太客氣了。怎麼好意思這麼麻煩您家裡人。”
“應該的,應該的。”雲行健笑著說道:“要不是你這個小夥子,我們家朵朵現在指不定成什麼樣了。所以咱們兩家,千萬別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話。”
苟日新母子都是特別實在那種人。心裡有話嘴裡說不出來,當下握著雲院長的手,感動的眼淚汪汪的。
苟大娘心裡惦記著兒子的病,一直七上八下的不安穩。握著雲行健的手一個勁兒的問:“雲院長,您是燕京大醫院的院長,是有學問的人。您說我兒子這病,還能治好嗎?”
雲行健任由苟大娘握著,不斷安慰道:“您就放心吧,您兒子這手術,我肯定給他找全國最好的大夫來做。保管他幾個月後健健康康活蹦亂跳的。絕對不會影響他的正常生活和工作。”
“那就好,那就好。”苟大娘看著周圍這一圈人,一個勁兒的唸叨:“我們家小新真是遇見好人了。多虧了你們,要不然我們孃兒倆這輩子就完了……”
“怎麼可能。”雲院長笑著安撫道:“你們都是好人。好人就該有好報,不會出事的。來,我們先上車吧。先回醫院再說。”
秦妙茹幾人見狀,也提著行李扛著包的上了大巴車。陶暮跟他們說好了,先在飛訊網租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