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母卻沒心情笑:“晨兒,到底怎麼回事?”
“啊?什麼?”就是被簡心踢了一下,這位也還沒進入狀況。
樊母恨鐵不成鋼的揪著他的耳朵呵斥:“你怎麼會和簡心在一間屋子裡呆了一晚上!你怎可如此孟浪!”
“哎,哎,娘,你放手。”樊晨不敢掙扎:“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一醒來她就在這裡了。”
王大牛記得之前樊晨還在酒席上睡得沉沉的,送客回來就不見了,還以為是他自己醒了進屋了,沒想到是簡心把他扶回來了,至於為什麼沒出去,就只有簡心知道了,至於另一位當事人,樊晨,他也在懊惱居然沒記住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樊母心存疑慮,到底問不出什麼來,就拉著李蓉蓉去擺早餐。
樊晨這會剛起床的迷糊勁也過去了,頂著個烏龜,眼睛閃亮亮的看著王大牛:“別管她為什麼留下,你說她這樣,是不是已經默許了我。”
王大牛能看出什麼來?但還是說:“那肯定的,兄弟你風流倜儻,又有了肌膚之親。嫁你遲早的事。”
“那就好,那就好。”他顯然選擇性遺忘了早上被踢的那一腳。雙手搓搓臉,又是意氣風發的模樣。
只是王大牛笑的更歡了,他疑惑的走到銅鏡前一看,腦門上頂著一團黑,他的臉色也跟著黑了。
簡心到簡永槐家接了簡意,拉著簡意很是大采購了一番。
因著簡心要等王大牛三日回門後,就要和他們一起回京了,只有簡意要留在揚州上學。雖有堂叔和樊晨一家在這,到底差了一層,簡心一狠心,將所有想到的,簡意會用到的,穿的,全買了個遍。
女人購物會瘋狂,這話一點不假。當簡心拉著簡意要去再殺個來回時,簡意說什麼也不去了。
他扒著客棧的大門門框,也不在意來往的人詫異的目光,只顧嘶喊:“姐,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去了。”
簡心氣結,她到底是在為誰忙活?這穿的,用的,哪樣不是給他的,他倒好,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算了,不買了,倒是缺了,就受著!
想通了,就放手了,奈何簡意正用力往裡拉呢,簡心一放手,他的力氣沒有收住,一頭撞在門框的稜上,眉間立時就現出一個豎坑。
“喲,二郎神君,哪陣風把您吹這來了。”簡心抬起簡意下巴,看著眼前新鮮出爐的楊戩,呵呵調侃。
簡意痛得眼淚都自己流出來了,也沒聽清簡心在說什麼,只顧嘶嘶抽氣。
倒是正好走到他們身後的樊晨聽清了:“什麼二郎神君?”
夏朝是古代不假,但畢竟不是簡心所在的那個古代,這裡的神話傳說中也沒有二郎神君。樊晨才有這一問。簡心這才知道她又亂用了:“哦,這不是我家的二郎神君。”指了指簡意說道。
“樊大哥,姐欺負我。”
“那要不我幫你姐捉著你,好讓她更好的欺負你。”樊晨揚起微笑問簡意。反正在簡心面前早就沒形象可言,他也就不裝溫潤了。
簡意瞪眼,尼瑪失算了,這位正可著勁的追姐姐,向他求救就是個錯誤。
簡心不打算逛街了,就在客棧的大堂裡找了張椅子坐下:“你來做什麼?”
樊晨有些羞澀又有些扭捏,眼神飄忽,就是不看簡心,簡心心道,我去,這個小媳婦是誰家的,趕緊領走!
等了半天終於等到一句:“那天晚上,我,我會負責的。”
簡心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就一肚子氣,這位還敢提!將手中正要倒茶的茶杯扔到樊晨身上:“負個屁的責!”
不知為何,自從那天在樊晨面前開啟了暴力模式,踹了劉文華後,就再也關不了了,看到他的人,聽到他的話就像揍人,簡心摸摸鼻子,算他倒黴!
樊晨剛接住茶杯,就聽到簡心說髒話,這個還是自己記憶裡的溫柔小姑娘嘛?記憶中的簡心雖然很有主見,但還是很符合這個時代的特色的,溫柔、謙恭,而且很有耐心,從沒有暴力和粗口。
樊晨試圖尋找原因,最後的結果就是,在宮中為了生存,學會了各種自保的暴力手段;在宮中受貴人欺負,壓抑太久,出宮就易怒,需要發洩出來,就學會了粗口!想到這,樊晨更心疼簡心了。
但是,怎麼辦,她越打他,他就越想娶啊。簡心很真性情,比之其他女子活的肆意,活的自我!令樊晨傾心。
樊晨將茶杯放到桌上,給簡心斟了一杯茶,遞給她:“我知道你心裡有結,不相信我的真心。時間會證明一切,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