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藏了心事,蘇嫣然又與王安歌聊了幾句之後便準備離去。兩人相約每週的一三五前來茶樓學習陣法。
若是有事的話便提前用傳音符傳遞訊息,這一千靈石值不值王安歌如今還不知道,但就憑藉著她能夠破解這一角殘陣的水平來看,應該不會是虧的。
再加上眼前靈石來的輕而易舉,王安歌倒是沒有絲毫心疼。
眼見對方已走,王安歌也迫不及待得回到了家中。
洞府之內,王安歌先是以鮮血餵養了噬神蟲卵之後。
又放出了三隻赤炎虎幼崽餵食了一下,眼下在這橫越城內倒是很難將赤炎虎幼崽賣出好價格。
且王安歌有意得不想在礦脈沒有開採完之前放出赤炎虎的蹤跡。
不然若是有懂行之人發現赤炎虎,進而判斷出炎陽之地尋找到礦脈所在,也是一樁麻煩事情。
因此現在只能先養著這些幼崽,等到去往紅葉谷販賣炎陽礦的時候順便將赤炎虎幼崽也販賣了。
眼下只要注意不要餓死就行了,不過妖獸本身會吸收靈氣,自身生命力也頗為頑強,因此哪怕一直放置在靈獸袋內也不會有什麼不好影響,最多會感到不舒服罷了。
收拾好這些以後,王安歌才懷著欣喜的心情拿出來了蘇嫣然所給予的兩枚玉簡。
首先分出一縷神識,確定兩枚玉簡裡面都沒有陷阱之後,王安歌才開始釋放神識查探玉簡。
雖然說蘇嫣然沒有任何理由會對自己下手,但王安歌還是十分小心。
畢竟神識探查玉簡,極有可能會被玉簡內的禁制所困住神識。
這種情況下若是有餘力的話可以切斷那些被禁制所困住的神識,以神識受損的狀況破解陷阱。
而如果禁制手段頗為高超,沒有餘力的話,那麼只能淪為任人宰割的魚肉。
王安歌的傀儡秘典之中便記載了幾門限制神識的方法,也因此王安歌對這種功法玉簡之類很是小心,畢竟他可不想被人所陰。
兩枚玉簡都沒有任何問題,王安歌這才開始仔細檢視玉簡。
首先確認了自己的那角殘陣還是一模一樣,然後王安歌又檢視了另外一枚玉簡。
這枚玉簡上蘇嫣然將破解殘陣的方法一一告知。
且很細心得講述了為何這樣破解的原理,奈何王安歌對陣法一竅不通,只能依葫蘆畫瓢,照著蘇嫣然所教的方法一步一步破解另外那枚玉簡裡的殘陣。
神識控制著一絲法力,慢慢引導著陣紋變化。其中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王安歌倒是成功破解了此陣法。
“這蘇道友倒是有些本事。”王安歌內心誇讚了一下,如今按照她所傳授的辦法,已經成功破解了這角殘陣。
奈何其他部分的陣法與這一角殘陣完全不一樣,也沒辦法按照這角殘陣將這個大陣破解完畢。
不過王安歌也沒有失望,眼下能破解這一角殘陣已經說明了那蘇嫣然的實力。
能破解一角陣法,其他的應該也不成問題。只是自己可以先學習學習陣法知識,若是能自己單獨破解,想必會更穩妥一些。
收起了這枚玉簡,此時王安歌已經將這一角殘陣的破解辦法牢牢記在了腦中。
神識又開始探查了一下識海內的那件繪卷。眼下還是有些暗淡,王安歌根據暗淡的變化,可以推斷出,似乎有著一年的冷卻時間。
下一次進入繪卷的時間,應該就是自己復生後的一年。
得知短時間內進不去,王安歌也沒在關注。在之前鎮守期間的時候王安歌已經研究了很多次這幅繪捲了。
奈何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如今自己也只能等到半年之後,看看能不能重新進入繪卷之中。
眼看沒有什麼其他事情後,王安歌便開始打坐修行。
夜晚,月色如霜。
此時秋季已經來臨,風中倒是還帶了些許寒意。
山間冷風呼呼吹過,不過卻影響不到王安歌絲毫。
王安歌在黃昏時候便隱藏身形出了城,向著山脈趕去。
經過山脈入口的那個坊市時,更是成功釣魚一番。
身穿極品法袍卻只有五層修為的王安歌輕而易舉得便抓住了一名練氣八層以及兩名練氣七層的劫修,一番熟練的展露修為以及逼迫下,王安歌順利佈下禁制,領著三人開始向著洞穴出發。
“可惜了,劫修都不是傻子,身穿極品法袍卻只有五層修為終究還是惹人懷疑,也只有這三個藝高人膽大的傻子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