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同一般,最顯眼的就是它臉上與肩膀上的水晶,一般的鐘擺人是沒有這種奇特的裝飾物的。不過這對布蘭多來說其實不是什麼好訊息,無論是精英個體還是首領怪物,都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說實在話,普通的都打不過了。
那鐘擺人將大地之劍丟到布蘭多腳邊,卻開口了,帶著冷冰冰的金屬腔調:“竟是個旅法師學徒,還用這種工具,真是無聊。”
“我去,”布蘭多馬上淚流滿面,大地之劍竟然遭到鄙夷了,不過他還是很光棍地撿起劍——歸正這工具他都打不過,對方也沒需要對他用什麼陰謀詭計:“你是旅法師?”
“看來你還不明白,旅法師是以位面為棋盤的強者,根本不需要依靠這些軟弱的工具,”鐘擺人根本不睬他,但指了指他手中的劍。“我不是旅法師,不過我追隨偉大的主人,他的力量你不成想象。”
它一邊說,一邊揮了揮青銅權杖,一張卡牌憑空浮現並開啟了一道光門,從裡面‘咔嚓咔嚓’地走出一隊人偶劍士,這些人偶劍士的軀體泛著青銅的光澤,四肢與軀幹上還釘著密密麻麻的鉚釘,手持花劍,背後揹著一個巨大的發條。它們一共有二十多個,一呈現鐘擺人就用青銅權杖向前一揮:“進攻!驅逐侵略者——”
“一邊說自己不是旅法師一邊使用命運卡牌,天理何在?王法何存?”布蘭多心中大叫了一聲臥槽,趕忙飛快地後退,這些人偶叫做發條劍士,都只是四十級出頭的怪物,但架不住數量多,何況後面還有個疑似旅法師的鐘擺人,布蘭多不敢戀戰,趕忙退卻。
但那鐘擺人冷冷地哼了一聲:“命運決鬥場。”
它將青銅權杖往地上一敲,砰一聲巨響,一張卡牌從天而降,在地上畫了一道半徑近一里的光圈,布蘭多速度極快,正好一頭撞在光圈的邊沿上,砰一聲巨響,馬上撞了個頭破血流。
布蘭多眼冒金星,好懸沒直接暈過去,不過馬上獲得了一個提示:命運角鬥場,在決鬥雙方決出勝負之前收支禁則。他頭昏腦脹之中反應卻極快,馬上光棍地大叫一聲:“我認輸!”
沒想到光圈竟然閃了一閃,完全暗淡了下去。
“這也行?”連那鐘擺人都呆了一下。
“你……”一直以旁觀者身份介入這一切的奧塔萊絲馬上氣結:“你、你以後出去別說我認識你,太難看了。”
布蘭多也是老臉一紅,不過這個時候保命更重要。他連滾帶爬地跑出光圈的規模,後面那鐘擺人用金屬腔調冷漠地喊道:“蠢貨,通向地面的路已經封死,你又能逃到哪裡去?”布蘭多一聽,這才想起來還有這檔子事,心冷了一半。不過他也不是輕言拋卻的人,馬上向旁邊一滾躲到根柱子背後,重重地喘了幾口氣。
“你籌算怎麼辦?”這個時候一直在旁觀的奧塔萊絲冷靜地問道。
“還能怎麼辦,要不和他玩捉迷藏,等夏爾他們挖進來?”
奧塔萊絲白了他一眼:“你不見得地形有對方熟悉,何況它的職業和你差不多吧,你就不怕過一會它召喚一些稀奇古怪的工具出來,到時候這處所再大也容不下上百個生物一起搜尋罷?”
“你說得對,”布蘭多點了頷首,他也是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否則真緊張得要死了。他想了想,說道:“只有跟它拼了。”
“怎麼拼?”奧塔萊絲奇道。
“它是旅法師,我就用旅法師的辦法來和它拼。哼,那怪物自己雖強,但召喚物我看也不怎麼樣,等我把它召喚物消滅了,愛怎麼和他捉迷藏就怎麼和他捉m蘭多雖然口中說拼了,但他的計劃說出來卻是經過仔細考慮的,就是奧塔萊絲也挑不出什麼錯處來,於是點了頷首。
布蘭多馬上清點了一下自己的卡牌,但心中卻暗暗叫苦。說實話,他手上能動用的卡牌其實不多,幾張在信風之環動用的主力,風精蜘蛛、火爪蜥蜴以及火巨靈都在墓地中,甚至連撈墓的聖潔大天使都安恬靜靜地躺在那裡,這讓他不得不詛咒了安德莎一句。
然後他還有銀精靈公主梅蒂莎、高地巫師夏爾、偽娘吸血鬼墨德菲斯以及盧比斯僱傭兵們還在外面,因為還沒至重置階段的原因沒辦法召喚進場,以上這些基本上就是他全部的主力。事實上除這些牌之外,他的牌其實不多。
首先就是六張手牌(白陽之刃已經用失落),剩下的有能量流失,並駕衝刺,金輝戰旗,秘文召喚師,墓地復生以及兩張血裔牌——暗夜領主與吸血鬼男爵。而他在場上的牌除永恆置球之外,其他都是和資源有關的要不就是結附牌,基本沒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