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高手急趕過來,只是隔遠了看不清,只能看到一個黑點,黑點漸近,看得清人形了,戰天風心中忽地一跳,因為那人身形竟是象極了馬橫刀。
“馬大哥趕七公做什麼?”戰天風心中疑惑,凝睛看去,那人影又近了些,雖仍看不清臉面,但身形熟悉之極,正是馬橫刀。
“馬大哥。”戰天風狂喜大叫,急奔回去,一邊跑一邊急喝涼水解了一葉障目湯的魔力,然而便在他認出馬橫刀的同時,馬橫刀卻突地停了下來,落在了那年輕人身邊,在聽到戰天風叫聲後,抬頭看來,眼中卻露出疑惑之色,戰天風奔到近前,知道他疑什麼,叫道:“馬大哥,是我。”
“是戰兄弟。”馬橫刀呵呵笑了起來:“先一眼還真沒認出來呢,只是聽聲音象,鍋子也打眼。”
“只是臉變了不是?”戰天風拍拍自己的臉,向馬橫刀一眨眼睛,道:“天冷塗的臘。”
馬橫刀撲哧一笑,忙搖手道:“兄弟,別一見面就逗你大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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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天風嘻嘻一笑,道:“對了大哥,你追七公做什麼?”
“就是上次我和你說的傳國玉璽的事,線索又丟了,想問一下老偷兒,結果這老偷兒見了我飛跑,所以我就追,追了這老偷兒十來天了。”
“只問他一下他跑什麼啊?奇怪。”戰天風搔頭,道:“這老狐狸跑起來還真快,大哥好象追他不上呢。”
“這天下沒人能追上他,不過他也休想脫出我靈力的感應,身法不行我跟他拼功力,到看老偷兒能撐多久。”馬橫刀說到這裡一凝眉,道:“兄弟,不能再跟你說了,再說我靈力鎖不住老偷兒了。”
說著向那年輕人一指,道:“他叫盧江,也是個有俠心的熱血男兒,你們多親近,我先走了。”說著一閃不見,戰天風抬眼,馬橫刀身子已在百丈之外,他很想跟上去,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便放棄了,心中尋思:“怪道馬大哥能追著七公跑,他身法可也真快,我可是趕不上他,七公這老狐狸也怪了,以前跟我說起馬大哥時,一臉佩服的樣子,怎麼見了馬大哥卻又要跑呢,真是莫名其妙。”
轉頭看向那叫盧江的年輕人,盧江也在看他,還有些氣不岔,但因馬橫刀的話又不好再發作,便有些尷尬,其實戰天風也有些尷尬,盧江和馬橫刀相識,他卻莫名其妙把盧江收拾了一頓,以後碰到馬橫刀提起,可說不過去,不過他皮厚,正想扮個笑臉賠個禮把事情說開了,卻突地想到一件事,猛地叫起來道:“盧江?你就是蘇小姐的心上人盧江?”
盧江本來不知道怎麼和戰天風搭話,聽他這一叫,眼光一亮,道:“你認識蘇小姐?”
戰天風本還有點兒僥倖,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啊,但盧江這一開口,戰天風便知道確實就是同一個人,看著盧江,可就發起呆來,想:“我早知道蘇小姐喜歡的人絕錯不了,果然如此,叫雞公啊叫雞公,你還真是料事如神呢?了不起啊。”料事如神應該得意,但這會兒他心裡卻是五味雜陳,不知是種什麼感覺。五分失落,盧江確實比他俊多了;三分得意,他可是和蘇晨撞天婚正式拜了天地的,雖然還差最後的夫妻對拜,不過也算得數了;兩分醋火,因為他知道蘇晨雖和他拜了天地,但只是給逼的,心裡喜歡的是盧江;還有兩分古怪,他這和蘇晨拜了天地的人撞上蘇晨心裡喜歡的人,能不怪怪的嗎?
盧江卻不知道戰天風心裡有這麼多想法,戰天風說他是蘇小姐心上人這句話,一下子就讓他對戰天風生出了親近之意,見戰天風不回答,忙又抱拳道:“風兄,你認識蘇小姐嗎?”
“何止認識,本大追風差點兒就抱了她上床呢。”戰天風心中嘀咕,嘴上卻道:“不怎麼認識,只是見過。”
“那你怎麼知道蘇小姐那個——喜歡——那個——我的。”盧江有些疑惑,也是,若只是見過,怎麼可能知道人家女孩子的心裡事呢。
“哦,這個啊。”戰天風搔搔頭,道:“蘇小姐上次不是給紀奸逼得撞天婚嗎,我也去了,見了一面,聽邊上人說的。”這麼說著,看著盧江,道:“對了盧公子,蘇小姐撞天婚竟然撞中了七喜國的王太子呢,據說是叫什麼公羊角的。”
他是故意這麼說的,不知如何,就是想刺激一下盧江,誰知盧江卻一臉痛苦的點頭道:“我知道,現在蘇小姐就在七喜國做王妃呢。”
“什麼?”戰天風本想刺激一下盧江,卻反給盧江這話驚得跳了起來,道:“什麼王妃?誰的王妃?”
“還有誰?不就是那個公羊角嗎?”盧江一臉痛苦的搖頭,牙關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