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靈機六旋陣剛至大成,少不得要領教領教,怎麼樣師兄?”清衝躍躍欲試的問道。
清衝的話顯然得到了其他眾人的首肯,見獵心喜的表情也都浮上了顏面。
“如果真是當年之人攜徒歷練,這次到是我們天道觀的一個好機會,等玉機明天出關,正好可以跟他那位傳人好好試煉試煉,至於那位當年之人,就依你之言……”
次日深夜,山頭之上早就佔滿了天道觀眾人,為首之人一身黑白相間道袍,年約六旬,仙風道骨,背插一把青劍,手掠拂塵,身邊站著的就是原先殿內的那六位長老,想來這位就是當代天道觀的觀主,玉機道長了。
“玉機,今日一戰你大可放手而為,想你也明白當年你師祖那十戰之事,今次你閉關而出,正好有此機緣,望你能好好把握,將武道再升上一個境界。”清霄說道。
“是,二師叔,玉機受教……”
話未說完,就被一陣由遠至近的清晰話語所打斷:“呵呵,天道眾友還望海涵,我們師徒二人讓眾位久等了……”隨著話音,兩道人影瞬間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那份御氣飛行的功力,立馬震懾住了當場。能御氣飛行的,場上之人除了觀主和長老,也就幾位玉字輩的高手能有此功力,但是若要同時達到開口傳音的境界,卻是無人能及。
天道六老先前的自信,也不禁有了點動搖。
狂儒帶著楚天域來到場中,以他的性格也不想多客套什麼,更不想給對方開口的機會,所以緊接著上面的話語就說道:“在場諸位,想必有百年前的故人,這裡廢話就不多說了,今攜徒而來,純粹切磋歷練,哪位是觀主,想以老夫之徒的身份直接挑戰觀主,當不存不敬之意,徒兒!”
“是,師父!”
“第一場允許你以劍比試,但不許用劍氣,可以用其他內力,不許用紫……”
一番雷厲風行的話語讓本來準備了許多說辭的天道觀當代觀主玉機一下無話可說起來,只是聽到提到他時,不由自主的微微上前了一步。
楚天域也聽到師父的話語,哪還有不明白的道理,就是讓他不用紫虛龍氣嘛,所以沒等師父說完,就配合著師父的話,亮出手中還是跟著二師父閒雲時的那柄未曾開鋒之劍,劍柄倒拎,抱拳朗聲說道:“請觀主賜教!”
玉機真有種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見對方已經準備好了起手勢,連場面話都不想多說,這才深刻體會到,人家確確實實是來切磋比試,而不是來敘舊的,就是再好的修養,心下也一陣不悅,但卻不敢大意,將拂塵交到左手,右手抽出背後之劍,立馬挽了個劍花,擺開架勢,口中同時答道:“賜教不敢,倒是玉機獻醜了,請!”
楚天域見對方已經做好了準備,迅疾出手,配合著璇璣步伐,手中長劍如閃電般直刺而去,玉機不敢怠慢,輕喝一聲:“天縱劍影!”,手中那柄長劍也同時幻出道道劍影,標準的一個禮讓守勢。
狂儒在旁看的是微微頷首,心想果然是名門正派,正氣浩蕩,光明正大,天域初次歷練,選這樣的對手應該不會吃什麼暗虧。
場上的兩人已經各展絕學纏鬥了在一起,場下眾人都是功力深厚,經驗豐富之人,這場中對決的情景都看的很清楚,雖然勁氣激盪,劍影瀰漫,但楚天域除了一開始的幾招衝擊能逼退玉機幾步外,等玉機穩住陣腳開始反擊時,天域也已經佔不到任何便宜了,兩人基本上保持著旗鼓相當之態。楚天域倒是沒什麼多想的,只是開始有點緊張外,現在早已進入了狀態。
而玉機則不然,枉他也是苦修了一甲子的人了,據長老們講,按慣例這位來挑戰之人當還是以別人傳人的身份出戰,可現在場中激戰的他,卻深有體會,對方之強大的勁氣時刻籠罩著他,還有那如羚羊掛角般匪夷所思的劍招,別說能看出是哪門哪派的,就是見都沒見過。還好可能對方修為時間尚淺,雖然劍招熟練,但好像對敵經驗缺乏,很少跟人爭鬥般,整體給人一種生硬的感覺。
不過這種生硬之感,隨著比試的深入,越來越不明顯了,玉機雖然還能從容應對,但已經不像開始時的那般輕鬆了。
你來我往的拼鬥已經有些時候了,楚天域明顯也開始有點急躁,感覺對方就像大海一樣,任他怎麼掀起狂風駭浪,對方都我自巍然不動般,將他的招術化解於無形。
遂逐漸增加運用大師父的少林心法內力於劍身,不斷增加著碰撞的力度,企圖憑他渾厚持續的內力給對手以壓力,玉機也隨之運功相抗,就在兩人變幻方式,硬拼硬激戰正酣之時,突然“噌”、“叮鐺”、“噗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