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正是抓住了那漢子的臉,“哎喲”的一聲尖叫,那漢子的臉皮立馬被抓破,留下幾道血淋淋的血痕,而那黃色的影子也不停留,兩隻腳在那漢子胸前一踏,又是調轉回頭,重新落在馬車之上,再看那扎耳撓腮的樣子,不正是曲志高的那個小猴子麼?
除了那個被抓的漢子,其他人先都是一愣,隨即就是哈哈大笑,幾乎跟見到了天道間最為可笑的事情,那猴子聽到人笑,立刻也是撒歡,將赤紅的屁股高高撅起,衝眾人搖擺起來
那漢子本來面紅耳赤,此時被眾人恥笑,被猴子戲弄,不覺間心中大急,看看手中的小孩子,一揮手掌就是打在孩子的臉上,“啪”的一聲響,孩子立刻嚎啕大哭起來,幾顆牙也從嘴中吐出,鮮血也是流出,一側被打的臉,眼見著慢慢腫大起來……
“你……”曲志高見狀,不覺大怒,吼道:“尤那小子,你……算什麼江湖好漢?居然難為一個孩子?”
那漢子聽了,臉上露出猙獰,一手抓住孩子的脖子,高高舉|無|錯|小說 m。'qul''edu'。起,惡狠狠道:“這樣的小崽子,老子也不知道殺過多少,曲志高,老子這就讓你看看,不答允我離荊山莊的後果”
“靖兒~”一個蒼老的聲音又從另外一輛馬車上響起,隨即,那馬車的車簾被掀開,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嫗匍匐著從馬車上爬出,伸手叫道:“志高,你……你就忍心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被 別人殺死嗎?那……那凝骨丹的丹方再重要,還能比靖兒的命重要麼?”
“孃親~”曲志高撲通一聲就是跪下,道:“孃親不知呀,若是兒子將這丹方拿出來,恐怕……恐怕靖兒會死得更快”
“唉”曲志高的孃親嘆息一聲:“孃親……又如何不知?只是……到了此等關頭,孃親又如何捨得靖兒?這丹方……留著也是禍害,當年……壞了你爹爹的一條性命,如今又給咱們帶來災難,不如現在就扔給他們,換了咱們一條活路”
曲志高聽了,點頭道:“左右這虯龍山是孃親的,這丹方也是孃親的,若是孃親執意扔,那孩兒無話可說。只是……只是……就怕孩兒給了他們,他們立刻翻臉,咱們……”
這時,那離荊山莊的莊主立刻叫道:“曲志高,本莊只對你那丹方有興趣,至於你們的性命,本莊可一點都不在意,只要你將丹方送上來,本莊立刻就閃出一條路來,讓你們下山而去”
“保證在山下不追殺?”
“保證”
“保證以後不尋找我們?”
“保證”
……
曲志高說了半天,將各種可能都是問了,最後才嘆息一聲,從腳後跟處摸出一張皺巴巴的紙來,說道:“柳莊主你可要說話算數的,否則,曲某這就將丹方毀了,大家一拍兩散”
柳莊主眼中放光,一拍胸脯道:“本莊主該說的也都說了,你還有什麼不能相信的?”
曲志高看看孃親,也是一臉的無奈,再看看靖兒臉已經憋得發青,嘆息一聲就是遞了過去。
那柳莊主接過丹方,仔細看看,又是小心的揣在懷裡,這才笑著說道:“曲志高,你看看你,本來本莊是找你商量的,你偏偏敬酒不吃吃罰酒,讓咱們兄弟間的情誼出現如此大的裂痕唉,你說,若是本莊將你放走,本莊豈不是要給自己留下後患?若是你隨意的在江湖宣揚什麼,說什麼凝骨丹丹方就在離荊山莊,那本莊哪裡受得了?”
“你……。”曲志高萬分氣憤:“你剛才……。”
“剛才麼?”柳莊主大笑道:“就當是老子在放屁吧”
曲志高回頭看看也是懊悔的孃親,不覺心灰意懶。
“殺吧”柳莊主毫無表情的吩咐道。
那手裡攥著靖兒的漢子,獰笑著,手裡就是要使勁兒……
可就在此刻,他只覺心口一涼,一股疼痛從背心傳來,身上的氣力立刻就是 被抽走,別說舉著孩子,自己身體早就軟綿綿的癱倒在地上。
那漢子一鬆手,靖兒落在地上,****著地,隨即也是撲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似乎連哭都成了奢望
眾人驚異突然間的變化,都是詫異的望著,只見那漢子的背後,一個紫色衣服的女子正緩緩將長劍從那漢子的背心部位抽出,手雖然有些哆嗦,嘴唇雖然有些顫抖,可眼睛卻是堅決的,手法也是純熟
那女子的背後,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手裡拎著一個劍胚,眼中有著憤慨,卻又微皺著眉頭,看著那女子的長劍
“你們……是何人?居然敢壞我離荊山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