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文足足看了一頓飯的功法,然後將玉瞳交給了蕭華,臉上生出一種躍躍欲試的神情,眼見於此,蕭華索性也不問了,將手中玉匣一拋,笑道:“你來解開吧!”
“是,師父!”傅之文身形一口氣,頂門之上一個斗大的漩渦出現,浩然之氣蜂擁的自那漩渦之內衝入,隨即傅之文將口一張,數以百計的銘文極有節次的飛了出來。
“嗡嗡嗡……”這些銘文一出,立時閃動明暗不一的光華,隨著這光華的閃動,銘文同樣發出怪異的聲響。聲響落在姑蘇秋然的耳中,一種驚訝油然而生。
再看傅之文將手一抬,食指和中指併攏,就好似手掐劍訣,“疾”隨著傅之文口斥真言,那數以百計的銘文撲向玉匣之內的銘文鎖鏈。銘文距離玉匣不過是數尺了,玉匣之內的銘文鎖鏈好似感應到什麼,瞬間生出璀璨的光華,一縷縷的雲霞從銘文之間生出,旋即數條銘文鎖鏈在雲霞之內開始流轉起來,就好似數條虯龍在雲渦咆哮。
“刷……”傅之文催動的銘文衝入玉匣,一眨眼分作數股,每股都覆蓋在一條銘文鎖鏈之上,而且,銘文最先的時候有些緩慢,漸漸的又是跟銘文鎖鏈相似了,到得最後,幾乎跟銘文鎖鏈流轉的一模一樣。
“落……”就在傅之文催動的銘文跟玉匣內的銘文鎖鏈流轉一致的瞬間,傅之文一聲斷喝,“轟……”分作數股的數百個銘文立時化作陣符落入銘文鎖鏈之內,“滋啦啦……”一陣難聽的晦澀聲響發出,就跟飛劍之間的摩擦,那數以百計的銘文好似螞蟻一樣落日在鎖鏈之上的銘文之間!
“分……”傅之文眼見自己的陣符很是容易落入銘文鎖鏈,臉上生出喜色,毫不遲疑的再次輕斥,“刷……”如同雨打芭蕉般的聲響,一條條的銘文鎖鏈好似僵死的小蟲子,從玉匣之內落下。
“好!”旁人或許不知,可這一手銘文的操控落在姑蘇秋然的眼中,它忍不住一聲叫好了,甚至極其惋惜道,“真是可惜了!”
好似不能將傅之文收入門下,是一個極大的遺憾。
“不錯!”蕭華淡淡一笑,輕輕將嘴一張,“噗”一聲尖銳的劍鳴之聲,一道青光似件生生將銘文之下的禁制一擊而碎,旋即一股炎熱、銳利的青光自禁制之內湧出,那青光的過處,虛空都被灼燒出一絲絲的裂痕!
“太……太和青光?”眼見到略微熟悉的青光,蕭華忍不住生出喜色,又是將嘴一張,太微青光和太乙青光所化之飛劍落入其中。“嗖嗖嗖……”那太和青光好似有了靈氣一般,隨著太微青光和太乙青光的飛舞也衝入半空,露出了太和青光之中一點紅得有些嬌豔的異物來。
“這……這是先天火母!!!”摘星子不知道厲害,肉眼不能看清楚的時候,將剛剛恢復的神念放出,那神念一掃過異物,立時被異物所灼傷,甚至還被尖銳的太和青光所割破,摘星子立時想到了傳說中的東西。
“怪不得叫做純陽之祖!”姑蘇秋然也是駭然,“原來居然是先天火母!”
“真是奇怪了!”蕭華砸吧砸吧嘴,他自然比誰都清楚的,無論是先天火母,還是先天金母和先天水母,都不能用神念裹住,更不能用普通的神通取走,所以即便是當日孔洪武說這是純陽之祖,他也絕對沒往先天火母上想,因為他認為儒修不可能有什麼手段能將先天火母取來,甚至還放到玉匣之內的。
摘星子有些慶幸道:“虧了火德老兒先一步露出了馬腳,若是他在隱匿半年,老夫看到自己無法使用這先天火母,想必就會送給他,待得他將此物祭煉完了,怕是老夫也不可能是他的敵手啊!”
蕭華沒有回答摘星子,將手一晃,心神裹住整個玉匣還有潰散的禁制,都送入了空間,至於那些太和青光,已經被蕭華收入中丹田內,與九星凌日的劍意融在一起,讓儒修蕭華祭煉。
“摘星道友~”蕭華收了先天火母,心裡很是欣喜,笑吟吟道,“此物蕭某有大用,多謝道友了。蕭某有所得,也希望道友不空手,不知道道友如今可有決斷?”
“去吧,星子!”姑蘇秋然笑道,“你我如今重逢,雖然不知道是誰逼得你我喝了忘情水,可顯然,他們的實力要遠超我等。若不出意料……當是仙宮的刑罰使,你要想跟妾身長相廝守,這實力……不能不提高!也只有你到了出竅之後,方能跟仙宮談條件,讓儒修世家妥協!”
“嗯,你所說的甚是!”摘星子點頭,“我的修為多年沒有寸進,若不去上古遺址歷練一番,如何能突破瓶頸?待得明後兩日我修為盡復,立時就隨蕭真人前往。”
“妾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