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但是她仍然不罷休,繼續說道:“我媽和我爸在籌錢呢,說要借給你開公司,我一聽我就想,我親舅舅遇到困難了,我怎麼能坐視不理呢?所以我把我的積蓄全都給你了,只要你能度過難關就好!”
聽到外甥女說把積蓄都借給自己,這比打許建疆的耳光還難受。
許建疆連忙說道:“不用,我真的不用!”然後就匆忙把電話給掛了。
緊接著,許建疆就把電話打給許安怡,說道:“姐,我公司有錢,我的事你就別管了!”
許安怡說:“那怎麼行,你的難處我知道,我這就讓你姐夫把錢打給你!”
“打給我我也不要!”許建疆堅持道:“我不要你們一分錢,照樣把公司經營好!”
態度堅決得不留任何餘地。
許安怡聽著被結束通話手機裡的盲音一臉懵,看看身旁的白思維,說道:“我弟弟這是怎麼了,我們好心好意的幫他,他還怒氣衝衝的?”
白思維也不解,想了想說道:“算了,他想靠自己的能力把公司經營起來,你就讓他自己放手幹吧!他都四十多歲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許安怡嘆了口氣,想不明白怎麼回事,只能聽白思維的。
牆角處,白潔正好把許安怡的話聽到耳朵裡,開心地捂嘴笑著,拼命不讓自己發出得意的笑聲,以免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