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魯凡明等幾個高層,閒雜人等是絕對不能進入地下室的。
這間屋子很怪異,不管白天還是深夜,總是會在不規律的時間裡出現怪異的聲音,就比如小孩子的笑聲,沉悶的皮球聲。。。。
再比如,這間屋子總是保持著5個人以上在這裡‘執勤’,但不會超過十個人,具體‘執勤’要做什麼也沒人太清楚,總之就是在這屋子裡守著。
最後,有一個人會有地下室的鑰匙,但是就是每天負責在幾個核心高層不在的時候,往裡面放一些東西,絕對不深入,聽聞深入的都‘悲劇’了,總之再也沒見出來過,其次,其實這個執勤看似輕鬆,卻很詭異,因為每個月都會死上一兩個人。
“這裡有執勤的任務,一共有3個月了,真的,已經死了4個人。”這是其中一個人的情報,看他的樣子好像給我們情報,更深層次的意思是為了解脫,解脫出這個執勤任務的陰影。
三個月死四個人看起來不多,事實上,對於熟悉的人脈圈子難說,這絕對是難以承受的壓力!
以上,就是我們問出來的全部情報,外加一竄開啟地下室大門的鑰匙,這群人其實知道的很少,還沒有我和老回多,他們甚至連每天在地下室裡放得是什麼都不知道,可我和老回卻判斷出來了一個可怕的結果,那就是小鬼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能在這裡。
當然也有怪異的解釋不通的地方,那就是屋頂那個血腥閣樓是怎麼回事兒。
可是,我和老回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這些了,知道小鬼大有可能在這裡的壓力是巨大的,巨大到我們沒辦法思考,只有辦法去開不好笑的玩笑,來放鬆自己的心情。
我們誰都沒有開口說,任務至此,我們回去吧,帶大家來,因為在我心裡有一個想法,如果很危險的話,真的沒必要帶大家來,讓大家集體去送死,再自私一點兒,我很愛惜慧根兒和強子,就是如此。
至於老回,可能理由和我差不多吧。
所以,我們倆只有不回頭的去繼續執行任務,老回告訴我,證據是一件嚴肅的事情,並不是指推測和猜測,特別是要引發‘地震’般的雷霆行動的時候,更是如此。說這話的時候,老回在除錯他的手錶,這裡面暗藏有卡片相機,嗯,電視上的裝備!
地下室的入口藏在客廳那個異常顯眼的座鐘背後,那座鐘看著就像一件兒藝術品,可是背後是可怕而罪惡滔天的之地。
在移開座鐘的時候,老回說到:“其實說起來,小鬼並不是這世間上最頂尖的可怕存在,就比如我曾經在xx山(一著名風景旅遊區)執行任務時,我看見了更可怕的存在,神話傳說裡的存在,只是驚鴻一瞥,但我認為它不可怕,比不了小鬼。”
“你覺得是全副武裝的恐怖分子可怕?還是拿著電鋸的變態殺手可怕,不許思考,一秒鐘快速的給我答案。”我一下子按在座鐘上,阻止老回把它移開,嚴肅的問到。
“拿著電鋸的變態殺手可怕。”老回不看我的臉,而是望著天花板這樣說到,其實現在我們彼此的眼神都很畏懼,怕是對望一眼,心理上就崩潰了。
自己要堅強,就最好不要看見對方害怕的眼神,這樣還可以鼓勵自己說,我還有一個戰友可以依靠,這是簡單的戰場心理學。
“是的,小鬼就是變態的,沒有感情的,何況它比變態電鋸殺手可怕的地方在於,它是有真本事的。老回,其實,我最想說的是我們都活著出來。相處時間不在於長短,我當你是戰友,是兄弟。”說完,我拿開了摁在座鐘上的手。
“其實,我開始這麼說,也是為了說這個,小鬼很可怕,我希望在鬼市最風光的年輕一代陳承一能活著出來。”老回望著我笑了。
“原來你知道啊?”我很驚奇。
“很轟動的,我一直都知道。”老回說話的時候笑了,我看出來了,那是自豪的笑容,誰會為自己自豪?親人!愛人!兄弟!
我也笑了,而這時,老回已經移開了座鐘,座鐘背後是一個黑洞洞的洞口,樓梯傾斜著向下,老回邁步就要進去,我一把拉開他,自己走在了前面。
“你。。。。”老回在背後,說這個字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
“其實我只是習慣背後有人,這樣我會比較安心,特別背後是我兄弟的時候。”我頭也不會朝下走著,努力不去理會心中那種顫慄的感覺,是的,一進入這洞口,感覺就完全不同了,這世間很少有讓我覺得毛骨悚然的事情,可是這裡一進來,自不自然的就讓我覺得毛骨悚然。
但我真的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