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拍去。
可這時,身體卻不由他控制,他先是聽見那嘶鳴,然後一陣兒強烈的眩暈傳來,郭二昏倒在了地上。
於此同時,他發現,其他幾個人也是東倒西歪的昏了下去。
“這下完了,得死在這裡了。”這是郭二昏迷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那後來呢?”酥肉聽的目瞪口呆,半天才反應過來,問了一句後來呢?他沉浸在了這個故事裡,顯然他忘了,郭二還好好的躺在這裡,說明他們脫險了。
面對酥肉的這個問題,郭二的臉色有些怪異,他悶聲說了一句:“後來?後來我也不知道。”
第十七章 罐子
“你咋能不知道呢?”酥肉非常的奇怪。
“因為我們不是都昏過去了嗎?後來醒了,發現時間也不過過了10來分鐘,那蟲子也不見了,可誰還願意呆在那鬼地方啊?我們都跑了。所以,昏迷之後,到底發生了啥,我是不知道的。”說話間,郭二又問酥肉要了一支菸,狠狠的吸了一大口,表情有些痛苦。
“我想你現在知道了,就在你們昏迷的時候,蟲子鑽進了你的肚子,至於為啥鑽進你肚子,多半原因是因為你跑前面,離那蟲子最近。”這時,我基本已經知道了後面發生了啥,我不可能會忘記那蟲子從郭二肚子裡鑽出來的一幕。
想到這裡,我也暗自慶幸,幸好舌尖血,虎爪對那蟲子有用,否則真不知道咋辦了。
“我只是慶幸我當時昏過去了。”郭二捏著煙,又狠狠的吸了一口。
姜老頭兒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在聽完我的訴說以後。
他一拍桌子大罵到:“這群狗日的,把蟲卵給帶上了,和我一起去找那個啥老杜。”
我不明白姜老頭兒為啥發那麼大的火,原本是想問那神秘小房間的前因後果的,也都把話嚥進了肚子。
這時,慧覺老和尚剛好進屋,他開口對姜老頭兒說到:“你猜想的果然沒錯,鄉場上有人出現了初步的症狀,估計這個鄉場。。。哎。。。”
“麻煩對吧?有人把培植蟲卵的蠱盅帶了上來,你覺得還能倖免嗎?能表現出症狀的,還好說,那種潛伏起來的就頭疼了,萬一出了一個成熟的!這十里八村的,哎,咋能這樣!”姜老頭兒有些說不下去了,愣了一會兒,他忽然站起來就出去了。
我連忙跟上,我知道事情麻煩了,我想看看師父要咋辦。
“老杜,我知道你有困難,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現在是在保你嗎?”正在氣急敗壞說話的人是鄉長,說起來他和這個老杜是多年的戰友,他確實是在保老杜。
姜老頭兒在一旁喝茶,臉色很平靜,但我知道他是在壓抑怒火,現在已經是深夜時分,姜老頭兒在聽完我彙報後,晚飯都顧不得吃就出門去鎮上了,也不知道他用的啥法子,反正他回來以後,直接去了鄉政府,而政府辦公室裡的幾位高官都在等他,其中也包括鄉長。
這個時候畢竟我已經快15歲了,我常常對我這個師父的身份很懷疑,他只告訴過,他是給國家做事的,但是能量咋會那麼大?
鎮子上的小院落我們還是去的,可自從他給我說了他的身份後,他做事的時候就比較避諱我了,我也不知道為啥。
鄉長說的確實是實話,他是在保老杜,在得知這件事情後,鄉場當時就給姜老頭兒求情說,老杜不容易,三個兒女,一個女兒早年夭折,一個女兒嫁的很遠,剩下一個兒子,當年發高燒,用藥錯誤,結果燒成了傻子。
他還說老杜一定是想給傻兒子日後弄個保障,所以才去幹這種冒險的事兒,希望姜老頭兒不要把這件事情交給司法機關處理,老杜一出事兒,他們家就完了。
姜老頭兒不置可否,只是說等他把東西拿出來再說。
所以,我知道我這師父是真發火了,他其實做事頗有江湖氣,有些不受管束,只憑個人喜好的意思,要平常情況,他一定會說好說,好說,可這次,竟然只是這樣回答了一句。
到了老杜家,我師父一直沒有說話,我也不好說話,一直在勸說老杜的是那個鄉長,可那老杜咬死不承認有這回事兒,那鄉長氣極了,才說出了這話。
‘砰’,姜老頭兒把茶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我心說,糟糕,師父發火了,那鄉長轉頭看了一眼姜老頭兒,連忙說到:“姜老,你,你別。。。。。。”
姜老頭兒一擺手說到:“要是真的是個金罐子倒也罷了,你知道那是啥嗎?那根本就不是金子,是一種加了特殊藥物的陶土做成了的東西,外面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