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家報社都明白,未來是華東政府的天下,現在最好是少唱反調。
當然也有很多報社帶有濃重的文人傲骨,剛正不阿。不過根據夏鈞所提出的觀點,人們在進行辯證之後發現民主確實不適合中國。
最根本的一個原因就是中國是一個民族國家,是以漢族為主體的國家,因此對於中國來說,民族利益一定程度上高於國家利益,而國家利益又是維護民族利益的一個工具。
如果真的民主了,那麼國家將變成一個資本家的工具,資本一旦失去國界,那麼其後果就是民族利益遭到侵蝕。
此時的中國是一個民族主義思想高度復甦的時期,人們在資本與民族之間,選擇的自然是民族。
輿論風向方面的逐漸轉變,使的民主共和貌似已經失去了市場。
對於民眾的恐慌,華東政府行政部連續下達三道安民令,要求各地人民不要恐慌,積極把秋收工作做好,商人與工人也不要被政治影響了正常生產。
夏鈞在忙完了收編北洋軍的預算之後,馬不停蹄的召集了劉錦山和老丈人李世霖,與他們二人商議組建民族資本社團的相關事宜。
猶太人有共濟會,中國也要弄出個非政治社團出來,這樣才可以與共濟會相抗衡。
夏鈞主要對二人詳細闡述了民族資本家的概念。
從西方經濟學的角度,資本更多地被理解為是一種生產要素,資本家當然是掌握這些生產要素的群體。儘管國際資本是沒有國界的,但是國際資本卻是以美國為大本營,從而向世界進行擴張。
而民族資本家是有國籍的和民族歸屬的,資本也是有民族性的,民族資本是為發展民族經濟服務的。
如果從生產要素角度理解資本,則任何時代、任何國家的資本及資本家,他們都以民族為土壤,立足民族,發展經濟,特別是在重要歷史時期,多以民族大業為重,甚至為國家和民族利益慷慨解囊,無私奉獻。
如《左傳》記載,僖公三十三年,鄭文公去世時,鄭國防衛空虛,守衛鄭國北門的秦兵給秦穆公報了信,讓秦國軍隊來攻打鄭國。於是秦穆公派出400輛戰車組成的大部隊,長途奔襲鄭國。秦軍走到滑國時,恰遇往洛陽販牛的鄭國商人弦高,弦高打聽到秦軍的目的,一面派人回國報信,一面假裝鄭國使者,向秦軍主帥獻上12頭牛,從而使秦軍主帥擔心鄭國已有了防備,不得不撤兵回秦。弦高獻牛雖然犧牲了自己的部分利益,但為國家安危而置個人生死於不顧,才是他更值得後人學習的壯舉。
在對待商人的政策上,夏鈞有過提及,華東政府依舊會繼續支援商人,但必須是民族資本商人,而且不能跨越國際界限。
華東政府可以大力支援他們向外擴張,國家軍隊就是他們的堅強後盾,但如果他們一旦膽敢向無國界的國際資本方向發展,那麼華東政府將直接把這種資本砍掉。
同時夏鈞還提出,可以給那些對民族發展做出過巨大貢獻的民族資本商人頒發更大的榮譽,以及一些個人特權。
夏鈞的觀點得到了劉錦山和李世霖的支援,劉錦山的積極性很高,而且民族主義思想也強烈,而李世霖則是夏鈞的老丈人,自然是支援夏鈞的。
隨即夏鈞提出組建華夏會,華夏會分為核心會及外部會兩個部分,核心會只存在少數會員,例如夏鈞是大會長,現在的核心人員也就劉錦山和李世霖二人。不過核心會以後的成員還會增多,主要的成員就是來自三方面。
第一個方面就是銀行資本家,第二個方面就是大型企業資本家,第三個方面就是擁有尖端技術的研發型企業。
外部會則是可以吸收社會各界精英,在國內主要是針對那些中型企業和一些有潛力的小型企業,以及一些優秀的商業管理人員、科學家、經濟學家、工程師、歌星、影星等。
在編制上,華夏會在內部和外部都和共濟會差不多,在國內,華夏會將推行的是民族主義,並且加入華夏會的成員必須簽訂一個共同遵守的規則,那就是不能做出違背國家與民族的事。
國家則保證不以個人意志損害商人利益,以及承諾商人的人身安全。但民族資本商人在遇到政策調整時,不能有采取卑鄙的手段左右政府,例如刺殺等等。
共濟會若是碰上美國動搖了他們的利益,那麼總統必然死於非命。而華夏會的規則不同,政府調控也將是為了整個民族的利益去出發,萬物陰陽復始,有起有落,政策也不會就是一成不變的,只是根據情況而定罷了,因此華夏會的民族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