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力所不能及以及強迫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做的。”雖然之前沒有多說,但在掉落沼澤的時候,她注意力正放在準備射穿狼首之時,若不是冷絕發現不對推了她一把,恐怕就是她掉到最裡了,到時候她恐怕沒有時間用捆仙鎖綁緊樹幹,她們就危險了。
這一路下來,冷絕兩次相救,都讓歐陽月有些頭疼,這人情可實在太不好還了,而冷絕的心思她也明白,只不過她確實沒有那個想法,現在也不想有,這樣不情願的報答,她也覺得對冷絕來說也不怎麼公平。
……
只是歐陽月等著冷絕的回答,可是許久那邊也只是沉默著,歐陽月反倒是疑惑了,問道:“你睡了?”
“……”那邊還是沒有聲音,不過歐陽月卻敏銳的發現,冷絕的呼吸似乎十分粗重,她心中一跳,立即翻身跳過火堆向冷絕走去。
剛一走過去她就感覺冷絕似乎不太好,他身上有些僵硬的躺著,呼吸越加的粗重,嘴中似乎隱隱發出痛哭的呻吟聲,但是雙眸緊閉,歐陽月立即伸手一觸,摸到冷絕的手卻發現後者手感十分高,歐陽月心中一跳立即又試了幾個地方,再摸摸自己的額頭。她當下沒多想,直接扯拉開冷絕的衣服,卻見那本來包紮的傷口處,此時竟又滲著血色,冷絕的傷口本來快好了,難道是之前掉到沼澤裡,引發感染了:“你發燒了。”
冷絕呼吸粗重,似乎在回應著歐陽月,他現在病的很嚴重。
這樣下去可不行,若是這麼讓冷絕燒一夜,他不燒傻了也得直接燒過去了,歐陽月沉眉一想,轉身出了山洞,不一會再回來的時候,已脫下外衣,只著單衣,脖子上掛著喝水的竹桶,以及幾件溼衣服,然後她來到冷絕身邊,開始為冷絕褪衣。現在能讓冷絕度過高燒期很重要,現在手邊也沒什麼條件,只能能用最簡單麻煩的辦法了,不停用冷水擦拭身體,希望有些用處。
然而當歐陽月的手覆在冷絕的面具上時,冷絕突然一動,聲音有些耐奈,更為粗重,他那因為發燒溫度十分驚人的手掌緊緊按住歐陽月的手:“摘下它……只能是我妻子……你……你要想好了……”
歐陽月當下一頓,隨後卻是冷笑一記:“你倒真是不客氣,到了這種時候還計較這些,你真是個男人嗎。你要知道,我現在在救你,我若是不答應,你準備耗死在這裡?你就這麼想死嗎!”
冷絕睜開眸子,明明燒的快神智不清了,眸子迷迷散發著一絲水氣,但他卻力持清醒,十分堅定的望著歐陽月,歐陽月直接伸手“啪”的拍了冷絕頭一記,後者痛哭的嗚咽了一記,但是下一刻,歐陽月已經覆在了他的面具之上,接著緩緩將面具摘下,在看到面具下那張人身共憤的妖孽之臉時,歐陽月面色微微變動了一下:“果然是你!”
109,男色撩人,獻身報恩!
歐陽月面上的神色有些冷,只是相比起她來說,冷絕,噢不百里辰卻是春風滿面一般的笑起來,從歐陽月摘下他面具的那一刻,他即使燒的面色已然通紅,眸子更顯著溼氣濛濛,但是眉眼間全是一片喜氣洋洋。
那一種眉眼髮梢都似帶著喜氣的感覺,歐陽月怎麼可能感覺不到,她感覺這人得瑟的有些過份了。
歐陽月冷哼一聲,突然掐住百里辰的鼻子,撥起竹筒便往其嘴中倒水,百里辰面色一變,接著便嗆咳起來:“咳咳咳,娘……娘子,你輕點……哎喲……咳咳咳。”
百里辰一說話,歐陽月面色更冷了,掐著他的鼻子便一扭,百里辰當下叫了一聲,眉頭皺起來,控訴似的望著歐陽月:“娘子,你怎麼這不麼溫柔……”似乎還有著委屈,皺著被歐陽月掐的紅通通的鼻子,抽動兩下,真是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歐陽月勾著唇角,也笑了,笑的十分詭異,百里辰立即警備望著她,歐陽月聲音變的十分柔軟,還帶著某種淡淡的誘惑,只不過卻聽的百里辰感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你現在正在發燒,要多補充些水分,不然身體裡的水分都被蒸發掉了,會十分危險的,我這是在幫你,喝,快繼續喝。”
百里辰怎麼看這笑容都帶著一絲猙獰,他敢喝才怪吧:“要不我還是先躺一會吧,也許躺一下明天燒就褪了,嗯,我先躺一下吧。”
歐陽月面色一沉:“荒唐,你見過誰燒一燒第二天自己燒好的?你想這麼死了其實跟我也沒關係,既使你是當朝得寵的七皇子,可你在這天山之中,死了都沒人知道,說不定還有野獸將你屍體刁出去分食了。到時候死無全屍,死無對證,也沒人說我是見死不救讓你死的,這麼想來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還輕鬆了。”歐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