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了,小姐小姐,在下是您親戚啊,您怎麼下的去手!”
明大武一喊所有人都愣了,他這是鬧哪一聲啊,之前對人汙言穢雨這又攀上親戚了,誰會信啊!
歐陽月呸了一聲:“誰是你親戚,你休要胡說!”
明大武連忙道:“是真的!小人是您府上二小姐的遠房表哥啊,小人還去府上兩次呢,府上門房一定認得小人,咱們真是親戚!”
歐陽月心中冷笑,上勾了,面上卻一副氣不輕之樣:“你胡說,我二姐那般溫柔善良的女子,怎麼會有你這種逼良為娼在青樓當打手的親戚,你休要汙衊我二姐名聲!你有什麼證據!”
“我有我有,這是表妹給我的信物,將軍府的牌子,方便我出入的。”明大武也是被打的有些懵了,清醒的時候他絕說不出這話,將軍府門房是歐陽柔的人自是沒事,當初歐陽柔千叮嚀萬囑咐不可在人前拿出來信物,就是怕沒法解釋。
現在明大武急的不行,自然管不了那些了,剛才歐陽月那一腳,讓明大武有著強烈生命之危,什麼比他性命還重要呢!
明大武急忙往身上摸,一會掏出一塊小鐵牌子,正前方雕著兩大字——將軍,以粉絲吊起,分明是女兒家用的東西。
本來看熱鬧的一愣,這明大武雖說是歐陽柔表哥,但必竟不是一母同胞,竟然給他這樣重要的東西可以出入將軍府,又是她的信物,不期然讓人想到這兩個人有一腿。
當明大武拿出這東西的時候,就已經在拿歐陽柔的名聲往火裡烤,這正是歐陽月要的效果,一步步讓歐陽柔步向深淵,其對前身做的,她要十倍百倍還回去!
012,敗壞名聲!
歐陽月拿著這枚令牌,心中越發冷寒,歐陽柔竟然為了破壞她的名聲與人商量,而讓明大武自由出入將軍府,不但狠毒,膽子更大的很嘛!
欺辱到前身的頭上,現在卻都回報在她身上,這她如何能忍得!
歐陽月眼中閃過抹精光,手上令牌突然“啪”的掉在地上,歐陽月驚叫一聲,忙著去撿,可是怎麼撿,都因為太過慌張反而把令牌推的更遠,並且令牌正面兩個將軍二字尤其明顯!
那令牌很小,周圍看熱鬧的本來看不清楚字,現在卻是都看清楚了,立即鬧轟轟議論起來。
“想不到將軍府二小姐是這樣的人,呵呵,將貼身信物交於外男,這是私相授受!”
“我看不見得吧,那二小姐我見過,柔柳般溫柔的女子,會是這麼不知廉恥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有些女人外表裝的貞潔烈女,實則就是蕩一婦,到了床上可瘋狂的很,想來這二小姐有這方面潛質吧!”
“呵呵呵,這樣嗎,不過是將軍府的庶女嗎,本公子也能求娶,不如娶回來見識一下!”
若是歐陽柔在這,非能把鼻子氣歪不可,她好好在將軍府裡,竟然已經是人們口中的淫娃蕩一婦了!
歐陽月見效果達到,立即撿起令牌,死死護在懷裡,拼命搖頭:“你們不許胡說,更不許汙衊我二姐,我最瞭解我二姐了,她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這個令牌……這個令牌根本是假的!是他胡說,是他胡亂攀親弄個假的騙你們,你們千萬不要相信!你們再造謠生事,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聽到沒有!”
歐陽月最後尖叫起來,只是面上驚疑不定,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最後面色雪一樣的蒼白,眼睛猛瞪,似乎連她也沒料到歐陽柔竟然是這種水性揚花的女子!
春草不知道想到什麼,驚道:“小姐,二小姐和洪公子不是……啊!”
“春草,你胡說什麼,賤卑!你再亂說我就……我就不要你伺候了!”歐陽月咬牙切齒衝春草吼道。
春草愣住了,連忙求情:“小姐小姐您別不要春草了,府裡就您對春草一人好,春草不能沒有你!”說到這,春草忽然想到小姐之前重傷差點死去,醒過來好像真的變聰明瞭,她雖然很懷疑這些都是小姐演戲?是在敗壞二小姐的名聲?可偏偏這與小姐之前的行為處事根本沒差別,她都說不清楚那是什麼感覺!
若是小姐真的懂事變聰明瞭,也不會再受別的欺負了吧,二小姐退婚的事三小姐分明是出於好心,最後卻成了惡毒的女人,春草很心疼。
然而兩人的對話,那些豎起耳朵看熱鬧的卻是另一番心思,洪公子,哪個洪公子啊?
這京成最有名的洪公子豈不是太子太師府的大公子,京成三才之一的洪亦成嗎,名人就是這樣,但凡有點事,最先被聯絡上的便是他們,二小姐與洪公子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