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辦法了?”
皇后卻沒答她,只對百里彩道:“倒是冤枉了彩兒,你先回去好好養養傷吧。”
“是,母后。”百里彩十分乖順的離開了,百里晶卻已經迫不及待的問道:“母后,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皇后冷笑,面色詭譎難測!
百里彩一出雨環宮,卻在回自己宮中唯一一條小道上,看到一個焦慮的身影,百里彩一看頓時快行了幾步:“母妃,你怎麼在這裡?”
此女子一身白色淺黃花紋的衣服,樣貌俊雅中又帶著幾分成熟女人的風韻,雖不是國色天香,但讓人看著卻也舒服,正是百里彩的生母張妃:“四公主,你怎麼樣了,你這身上衣服怎麼這麼髒。”
百里彩拉著一臉緊張的張妃道:“母妃,我們先回宮裡再說。”
張妃頓時點點頭,兩人便去往張妃的宮殿,比起皇后安樂宮,孫貴妃的明香宮,甚至連粉嫣的流華宮都是遠遠不如,除了宮殿比較大外,這屋中裝潢擺設也就跟一般豪門大府差不多,可見這張妃並不得寵。
“你這傷,又被二公主打了。”剛一回到宮裡,揮退了宮女,張妃便拉著百里彩憐惜的問道。
百里彩面上閃過陰鬱:“因為她毒計沒成,所以惱羞成怒了,我自然要挨些打了。”
張妃心中發痛:“這些年來你不知道在她手底下吃了多少苦,可惜母妃沒有本事,沒辦法幫你啊,是母妃的不是。”
百里彩道:“母妃你這是說什麼,那皇后勢力那麼大,上頭還有太后,孫貴妃都不敢跟她硬碰硬,百里晶仗著嫡出的身份,根本不將其它的公主放在眼中,當初你若不是選擇投靠皇后,怕是我們母女兩也都得跟二皇兄一樣死於非命了,你沒做錯。”
張妃進宮多年,只育有一子一女,二皇子是個短命的,出生沒幾年就死了,這也打消了張妃爭奪的念頭,本來張妃孃家就沒什麼權勢,比起宮頭兩大巨頭的皇后與孫貴妃根本無法可比,在這皇宮中勢弱的若是不投靠一方,就算是打壓她們,也早活不成了,張妃當年是思考許久才投靠了皇后。可惜這種投靠,換來的庇護也並不多,反倒是百里彩一直跟在百里晶身邊,經常受到委屈。
張妃有些緊張的道:“四公主,這次的事你不會參與了吧。”張妃今天並沒有去成德殿,可是皇宮中也沒有什麼秘密,所以她一接到訊息便去接百時彩了,但心中卻是緊張萬分。
百里彩冷笑起來:“是,本為是百里晶讓我害軒轅月的,沒想到她害了自己。”
“什麼!你,這裡面真有你嗎,你怎麼這麼糊塗,這件事若是給皇后二公主知道了,那你那我豈不是……”
“母妃,我們忍了這麼多年得到了什麼了,還不是任由他們隨便打罵嗎?哼,那七皇兄與七皇嫂,可遠比人想象的還要難纏,不瞞母妃,我現在被他們餵了毒,我若是不聽話,恐怕我會比百里晶死的更慘。”
張妃面色煞白:“七皇子竟然這麼狠……”
百里彩卻是抿抿唇:“他不狠,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百里彩伸手摸摸發疼有臉,果然是紅腫起來了,之前百里晶為了緩解疼痛,就打她,那力度可絕非普通,她可以感覺到臉上不斷充血,怕是沒個幾天這臉上的紅腫是褪不下去的。
摸著臉上的疼痛,百里彩心中越發狠起來,百里晶這麼多年我為你也做了不少事了,你真是半點不留情啊,好,我看你又能囂張到幾時。
皇宮中不能小看任何一個人,就算只是個沒用的宮女,有時候也能起到致命的作用!
張妃聽著百里彩的話,原來要勸的話也說不出口了,她現在只剩下百里彩了,母女兩相依為命,百里彩就是她的命,就算背叛她也得認了。
剛回到辰王府,還沒等座下來,冷剎便閃身進來:“主子,夫人,外面有人要見夫人,說是有重要的事要談。”
“有沒有說是誰?”
“那人只說她手有香草要賣!”
歐陽月挑眉,與百里辰對看一眼:“讓她進來吧。”
不一會走進來一個身著粗布衣服,面上長著麻點子的醜顏女子,此女子見到百里辰與歐陽月連忙跪下行禮,歐陽月一擺手,已經開始:“你要賣香草。”
“是,有一位客人說讓我將這個香包交給辰王妃,還說錢銀稍後辰王妃知道怎麼給她。”
“噢,拿上來吧,這是賞你的,你去吧。”歐陽月看了看春草,春草遞過去一個碎銀,那醜顏女子已經眉開眼笑的走了,不過就是送個東西就能得銀子,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