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嶽松林摸著頭髮笑了笑,滿意地道:“不錯啊,南亭,進展很快,招商引資工作一定要抓起來,主要領導親自抓,分管領導具體抓,班子成員配合抓,總之要儘快搞些大專案來,和其他省份相比,我們華西的經濟太過落後,基礎差,底子薄,要儘快趕上來啊,上次和文書記談話之後,我感到肩頭的壓力很大,要想把工作幹好,就得經常催催你們。”
焦南亭喝了口茶水,一臉鄭重地道:“嶽書記,過段時間,省發改委的秦主任要到西山來考察,他們那裡最近要確立十五個示範工程,我最近一直在聯絡,希望能爭取到更大的專案。”
嶽松林微微一怔,停頓了片刻,隨即爽朗地笑道:“好啊,秦主任可是個大肥羊,你們千萬不要放過他。”
王思宇坐在椅子上,面帶微笑地聽著兩人講話,輕輕點頭,與焦南亭在一起時,他儘量保持低姿態,除非必要,就不再接話,否則會給人以搶風頭的印象。
聊了約莫半個二十幾分鍾,嶽松林看了看錶,就撥了幾個電話,約了幾位市委領導,帶著焦南亭與王思宇去了酒店,就餐時,嶽松林心情大好,在席間談笑風生,這頓飯吃了三個多小時,酒席結束後,外面的天已經黑下來了,王思宇不想趕夜路,就給白燕妮打了電話,之後開車返回電視臺家屬樓。
上了樓後,敲開房門,柳媚兒俏生生地倚在門邊,一臉驚訝地道:“哥,你怎麼回來啦?”
王思宇笑了笑,沒有做聲,進了屋子,隨手帶上房門,換了拖鞋走到沙發邊,一屁股坐了下去,懶洋洋地道:“別提了,差點回不來了。”
柳媚兒皺了皺眉,忙走到他身邊坐下,伸手從茶几上的果盤中取了桔子,剝了一瓣,送到他的嘴裡,輕聲道:“哥,怎麼啦,說得怪嚇人的。”
王思宇含著桔子呵呵一笑,擺了擺手,含糊地道:“沒怎麼,小蕾阿姨呢,怎麼沒在家?”
柳媚兒伸出手來,把王思宇向沙發邊上推了推,轉身躺在他的大腿上,望著棚頂的吊燈,笑嘻嘻地道:“老媽被我氣跑了,估計在景卿姐姐那裡吧?”
王思宇嘆了口氣,伸手在她的前胸上摸了一把,輕聲道:“媚兒,你總是這麼不聽話,老惹小蕾阿姨生氣,這樣怎麼行呢?”
柳媚兒哼了一聲,撅起嘴巴,做了個鬼臉,抓住王思宇的手,輕輕撫摸著道:“我心情不好,當然要拿她撒氣啦,誰讓她是我老媽呢!”
王思宇無奈地笑了笑,擺手道:“這是什麼邏輯,沒有道理嘛。”
柳媚兒咬著薄唇,吃吃地笑道:“哥,你看哪個女孩子是講道理的,我們是要被寵的,不是被教訓的,她總是不明白這個道理。”
頓了頓,她又撇嘴道:“哥,其實你也一樣,就知道教訓人,一點都不知道寵著我。”
王思宇心中一蕩,低下頭來,在她那張清純漂亮的臉蛋上親了一口,低聲道:“媚兒,不要亂講,哥其實是最寵你了。”
柳媚兒嘻嘻一笑,抬手把王思宇的下巴推開,摸著臉蛋,氣哼哼地道:“臭死了,幹嘛總喝那麼多酒,快去洗澡啦。”
王思宇喊了一聲‘遵命’,站在沙發邊,把衣服脫得精光,光著屁股跑進浴室,隨手關上房門。
柳媚兒氣得哇哇大叫,從後面追了過去,直到王思宇放了熱水,她還在外面咚咚地敲著門,大聲喊著:“流氓!色狼!變態狂……”
王思宇卻不以為意,扭著屁股吼著歌,衝了澡之後,在浴缸裡泡了二十幾分鍾,才在腰間裹了條浴巾,推門走了出來,轉頭望去,柳媚兒正撅著小屁股,跪在沙發上擺弄著他的手機,他忙悄悄地從後面走過去,抱著柳媚兒的小蠻腰,用腹部頂著她的小屁股,極度曖昧地向前聳了幾下。
柳媚兒忙掙扎著轉過頭來,滿臉通紅地道:“大色狼,你在幹什麼,快鬆手!”
王思宇也不吭聲,伸手從她的花格子睡衣下面探了進去,在那光滑柔膩的肌膚上,亂摸了起來。
柳媚兒咯咯笑著躲閃著,伸手捉了他的胳膊,嬌聲喊道:“停,停,哥,你壞死了,不要鬧了啦……”
王思宇正在興頭上,哪裡理會她,就抱著她的腰,輕輕搖動起來,只幾下,便興奮起來,有些半真半假地吃起豆腐來。
柳媚兒想去推他,卻覺得身子酥軟乏力,動彈不得,無奈之下,只好甩著秀髮,哼哼唧唧地哀求道:“好哥哥,不要再鬧啦,你就放過媚兒這一次吧!”
王思宇佔足了便宜,這才鬆了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悻悻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