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開山種地,自食其力,與世無爭。鐵雷說,好,一言為定。咱倆是硫頭弟兄,如果你不管兩國之事,你就在青龍寨這兒安心呆下去。不會有誰收來招憂你們。就這樣,我在這山上呆得挺太平,當然這是山下鐵雷的關照,不然,我在這是站不住腳的。現在他來了,正好,我下山去見鐵雷,把他誆上山來,然後,你們想法拿他,可千萬別讓他跑了,別看我們是磕頭弟兄,但我不能忘卻我是大宋的臣子。”
楊士瀚說:“好,既這樣,就按兄長所言行事。我們在山上等著。”
金棍將到外邊上了馬,一群嘍兵跟隨他直奔山下而來。
再說那鐵雷,剛才由於追曹文豹,迫到這山下,人不見了,一看這是青龍寨,心裡話,哎呀,我大哥在這佔山為王,我當問問他,曹文豹這小子,是跑了,還是被他給拿住了?今天說什麼也不能讓這小子跑掉。於是,鐵雷讓嘍兵稟報金棍將來見他。鐵雷在山下候等,忽見寨門一敞,走下一隊人馬,正中顯出來的正是金棍將。
金棍將在馬上,一抱腕:“前邊是十八國兵馬元帥鐵雷將軍嗎?這是哪一陣香風把貴人刮到此地。賢弟,愚兄馬上有禮了。”
鐵雷把劈天寶架掛在得勝鉤上,拱手還禮:“大哥!好久未見,別來無恙,小弟應該下馬給您叩頭,但鎧甲在身,請兄莫怪。”
金棍將一擺手,笑說:“你太客氣了,不知賢弟此來有何見教?”
鐵雷說:“哎,大哥!這中原人可真厲害,有個叫曹文豹的,馬踏連營,用寶劍傷了我的馬,差一點要了那寶馬的命。我追他,追到這兒,這小子不見了,我特此來見兄長,不知你們是否見到一個使銀錘的小將?”
金棍將一笑:“賢弟,我這山,嘍兵佈置的是雁過拔毛,誰想從我們山下路過,我們不放行,那是甭想過去。我沒聽到說過,剛才誰要過我的青龍寨。”
鐵靂眉頭一皺,說,“這就怪了。”
金棍將面帶笑色,說:“怎麼,賢弟,你有點不相信。不過他真要跑進我的山裡,你放心,那他是自投羅網,沒法逃出去。你我磕頭弟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賢弟既然來了,就先請到山上吃杯酒敘談敘談吧。與此同時,我讓嘍兵在四下好好檢視檢視,他若真來了,請放心,我們一定會把他拿住的。走,上山吧。”
金棍將心想,只要你跟我上山,到山上一下馬,進了聚義廳,楊士瀚、曹文豹出其不意,給你來個四錘一齊圍殺,看你鐵雷往哪兒逃。想到這,在馬上一抱腕,說道:“賢弟,請上山吧。”
鐵雷在馬上一聽,嗯,哥倆多日未見,今日到山上談談心,再讓人檢視一下曹文豹,對。他剛想帶馬跟金棍將上山,突然又一想,日頭已經偏西,時候不早了,我上得山去免不了要飲酒敘談,時間恐怕要長,楊家將足智多謀,這中間,連營那邊要出點事,離著這兒又遠,(奇*書*網^。^整*理*提*供)我趕不回去,怎麼辦?那豈不後悔晚矣。鐵雷這個人確實不簡單,想到這,點了點頭,說:“兄弟,且慢!按理說,我應該上山,哥倆好好敘談敘談,可是我有大事在身,現在天色已晚,不能上山。這麼的吧,你讓人幫我檢視檢視,如把那人抓住,送到我的營去,我一定重重獎賞你們,有勞你們了。小弟告辭。”
金棍將一看,壞啦,這小子要跑,忙說:“賢弟啊,你可不能走,一定要上山。”
鐵雷抱了抱腕;“兄弟,我走啦!改日再來拜山。”一撒坐馬,離開青龍寨,奔連營而去。
金棍將一想,哎呀,這小子真是屬魷魚的,溜滑,跑了!有心追趕,又不敢。看來鐵雷是命不該絕。你小子走就走了吧,這就叫乘興而來,喪氣而歸。喊了一聲:“收兵回山!”他帶著曦兵返回山寨。
金棍將在寨門前下了馬,步入大廳,見到楊士瀚、曹文豹,說:“此計未成啊。”
“怎麼?”楊士瀚間,“鐵雷識破了?”
金棍將說:“不,剛才我與鐵雷說的一派假話,他都信了。他知道我素日不撒謊,跟他挺好。不過他說天晚了,不上山了,因為正在戰時,他不能夜不歸營,囑咐我多留意一下,就回營去了,”
“哎呀,”楊上瀚說,“怎麼讓這小子跑啦!不行,咱們得.追。”
“拉倒吧。’金棍將說,”今日不行還有明日,這不是著急之事。”
楊士瀚跺足捶胸:“哎呀大哥,這一來恐怕要耽誤大事啊!”
“不,“金棍將說,“這不是耽誤大事,是要成全大事。你要追他,準會壞事,不能憑感清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