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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官,每部評書都有許多人物。主要人物一個也不能丟。曹振升在第一回書中出現,直到如今才找回來,總算向您有了個交代。
再說曾傑,心急如火。既然走不脫,對面這人又是大宋朝的少王爺,身份可靠。萬般無奈,只得把龐悅、狄鳳遭擒,自己回營送信的事情簡單說了幾句:“少王爺,話說透了,快放我過去吧。”
“哈哈,既然如此,曾壯士更不能走了。請吧,隨我一道上山。”
“啊?”曾傑大驚,“你,你什麼意思?槽了,你一定不多是曹少王,是南唐……”
“別急,別急。曾壯士放心。龐監軍、狄小姐的安全,都包在我的身上。”
來到白松寨,曹振升擺酒,曾傑哪裡吃得下去:“曹少王,你究竟有什麼辦法?”
“我在舜耕山住了八年半,對環境十分熟悉。據我掌握,南唐在伏牛溝有個大糧倉,看守得很嚴,我也沒有力量去端它。李治平肯定從伏牛溝來。伏牛溝去壽州只有兩條路,一條路必經鳳凰臺,那裡駐紮著八萬宋兵,他李治平敢去走險嗎?”
“他一共也就四五十人,估計不教去。”
“對了。第二條路稍稍遠一點,還得經過一條柳浪江。雖說麻煩,李治平也只能走這條路。柳浪江北岸有座柳浪寨,大寨主蘇泳,外號錦鱗鯊,手下養著八百水兵。這人品德不錯,跟我是過命的朋友。咱倆吃完飯,連夜趕往柳浪寨,請錦鱗鯊蘇泳守住柳浪江。別說李治平,就算李青到了那裡,也插翅難飛。”
“好!”曾傑大喜。“我吃飽了,走吧。”
二人乘著月色,來到柳浪寨拜見蘇泳。
蘇泳豪爽大度:“行?別說國家大事呀,就算曹兄弟私人求我,我也得效力。來呀,”蘇泳傳來頭目,“你們在南路口觀望著點,只要有囚車到來,就給我報信。”
“是。”頭目奉命走了。天將破曉,跑回大廳,“寨主爺,囚車來了。”
“按計劃行事!”
再說李治平,押著囚車來到大河邊:“呔,漁家聽了,快把我們擺渡過去,多給船錢。”
“你們有多少人呀?”
“四十五人、五匹馬,兩輛車。”“上來吧。”漁家搭上跳板。
跳板很窄。人馬能上去,囚車上不去。李治平只好下令,把四匹轅馬從兩輛囚車上鬆下來。又令軍卒抬車上船。一切就緒,漁家長篙一點,大船奔往江心。柳浪江水大浪急,波濤澎湃。大船不往對岸開,而乘水東下。李治平不解:“船家,怎麼不攏岸呀?”
“碼頭在下潲。”說話間,大船開到兩峰之問。突然,才底冒出二百名水鬼。他們用肩扛手推,藉著水力,“呼啦”將大船掀翻。船上的人馬全部落水。二百名水鬼又分成兩組,每組一百人,輪換著將兩臺術籠推上岸邊。說時遲,那時快,木籠剛剛上岸,兩峰之上梆子響起,箭似飛蝗射向江心。可嘆,眨眼之間,李治平、四萬神、四十名軍卒血肉翻滾,命喪江中!
水鬼們將木籠抬到大廳。龐悅、狄鳳的衣裳都溼透了。他們不知命運如何,直到看見曾傑,才放下心來.“曾壯士,救命之恩……”
“得了,得了!我的大監軍、大助理,你們把元帥都急死了。快出來換換衣裳,跟我回家領罪去吧!”
書要簡捷:錦鱗鯊蘇泳不想見官,仍留在柳浪寨。曹振升、曾傑、狄鳳、龐悅謝過了主人,回到鳳凰臺。
宋營正亂套呢。楊元帥、寇軍師已經安排了人馬,準備四處尋找二人。忽見他們歸來,又驚又喜。聽罷經過,人人後怕。寇成緊皺眉頭:“龐悅,你是監軍,不用元帥說話了。自個定個罪吧。你那助理更不能輕饒!”
此時,楊文廣和曹振升正在親切交談,他見寇成動怒,上前勸道:“龐監軍和狄小姐私自離軍,當然得懲處。依本帥之意,讓他們將功折罪吧。據曹少王所述,南唐在舜耕山伏牛溝隱藏著一個大糧庫,儲糧一千六百萬斤。就派龐監軍帶著朱朗先鋒官、狄小姐、曾小姐、曾壯士、孟勇、焦寶以及一萬人馬,由曹少王引路,去伏牛溝奪糧。若把軍糧奪回,功過相抵,奪不回軍糧,再二罪歸一!”
寇成什麼不明自了心說:去那麼多大將,還有敗的嗎?不用龐悅去,軍糧也準能奪來。龐悅地位太高,元帥也不好意思處罰他,替他找個臺階。這是元帥的寬厚之處。我跟這小子是同年,這小子又表現不錯,得了,成全他一回吧:“龐悅,你是文官,奪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