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芳見孟定國和焦廷貴坐下,轉首又問楊宗保說:“宗保,我離京之後,朝中可曾出過什麼大事嗎?”
楊宗保見問,便把周恆威勾結西夏國欲奪大宋江山一事,從頭至尾地講述了一遍。趙德芳聽罷,沖沖大怒:“帶周恆威!”
寇準急忙攔阻說:“千歲!事情既已如此,帶他何用?再說,周恆威乃是當朝駙馬,我們不便處置,不如日後將他帶回京城,奏知聖上,讓聖上發落為宜。”
高君保聞聽,十分贊同寇準的主意,隨即說道:“千歲,寇大人之言,甚是有理,萬望千歲三思。”
趙德芳想了想,說:“好吧,就依二位大人之言,回京之後,奏知聖上發落。”
高君保說:“孟、焦二將,你們吩咐兵丁,對周恆威要嚴加看守。”
“是,元帥。”
高君保又問楊宗保:“呼延大人現在何處?”
楊宗保說:“呼延大人帶領眾位將士,在番營以為等候著呢!”
“何不派人前去接迎?”
“不必接迎。今日我若回不去,他們明日自會闖營而來。”
“能行嗎?”
“元帥不必擔心。他們兵多將廣,定能闖過連營。”
“嗯,如此我便放心啦!”楊宗保微微一笑,轉了話題,“伯父!侄兒對你說件私事。”
高君保不解其意,問道:“賢侄,你有何事情,儘管講來!”
“伯父,不是侄兒的事情,是高堇賢弟的事情!”接著,楊宗保把高堇在平涼國招親之事,述說了一遍。高君保一聽,火冒三丈:“大膽的畜生!竟然做出此事,定斬不饒。”
楊宗保忙說:“伯父息怒!若不是高賢弟招親,我軍就攻不下天台山,來不了延安府,解救不了西夏困城之危。再者,高賢弟招親是侄兒與他做主的。伯父如若怪罪,就怪罪侄兒吧!”
“這個。。。。。。”
趙德芳一聽,認為高堇是為了大宋江山的安危而招親,做得對,笑道:“哈哈。。。。。。高堇招親無過。依本御看來,應該為高堇記一功啊!”
高君保聞聽此言,不好再說別的,也就默許了。
寇準一看天色不早,便對高君保說:“高大人,楊元帥行路辛苦,剛才又與番將打了一仗,身體想已疲憊。與楊元帥洗塵之後,早早歇息吧!”
高君保聞聽,立即吩咐擺設酒宴。不多一時,酒宴擺上,大家吃喝完畢,各自回房安歇。
第二天,天色剛亮,就聽有人擊鼓。眾位大人急忙穿衣起床,來到總兵府大堂,剛剛坐定,探子跑來報道:“稟告兩家元帥,昨夜三更西夏國的人馬全部撤退啦!”
高君保急問:“退向哪裡?”
“去向不明。”
“再探!”
“是!”
趙德芳一聽番兵撤退,滿懷喜悅,笑著說:“昨日,左肩王龍金環被宗保打得口吐鮮血,諒祚被宗保打得敗陣而逃,他們怎能不急急退兵啊?”
寇準說:“嗯!番兵撤退了,可沒有寫降書哇!其中定有緣故,我們不可掉以輕心。”
楊宗保沉思了片刻說道:“寇大人說得甚是有理。番兵撤退,非是不想再戰,定是聚集兵力,準備與我軍決一雌雄。”
高君保點頭說道:“楊元帥說得對,諒祚決不會與我們善罷甘休,我們要嚴加戒備。”
趙德芳笑道:“哈哈。。。。。。眾位大人,不管諒祚如何猖狂,我們有糧草,有宗保在此,怕他何來?”
大家正在議論,又跑來一個探子報道:“稟告兩家元帥,呼延大人帶領人馬已到城下。”
眾位大人一聽,個個喜上眉梢。高君保朗聲說道:“千歲,寇大人,你們在此稍候,本帥與楊元帥出城相迎。”
趙德芳和寇準連聲說道:“好,好,好,快去迎進城來。”
高君保和楊宗保急忙走出大堂,催馬來到城外一看:嚄!刀槍林立,旌旗招展,糧草車上裝載如山。這二位元帥正在觀看,呼延否顯縱馬過來,急下雕鞍,躬身抱拳:“參見二位元帥!”
高君保和楊宗保翻身下馬,笑道:“呼延大人免禮!你辛苦啦,快快上馬進城。”
接著,三人上馬,率領三軍進了城門。入城之後,兵屯校場,糧草入庫。高君保和楊宗保帶領著呼延否顯和眾位將領,徑直來到總兵府大堂,一一與趙德芳和寇準見禮。
趙德芳一見此情,心花怒放,忙對高君保說:“元帥!快快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