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顏芸熙趕忙應著,然後從地上爬出來自己的衣服往身上穿。
他早就知道,顏芸熙從小就常常故意對人表現的疾言厲色,一副不食人間煙火,清高孤傲不近人,可是卻是個刀子嘴豆腐心,心裡軟的很。
不過,他的犧牲也夠大的,不僅黃瓜縮成了油鹽的醃黃瓜,而且聽外面那群小丫頭的叫囂,貌似還被因此當成了下位者!不過顏芸熙到真沒這麼想,因為不清楚同性關係的他根本聽不出來外面那堆鬧洞房的丫頭們在嚷嚷什麼……
煉靜宸眼睛裡突然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瞥了一眼正在穿戴的顏芸熙,一狠心想如果將計就計的話……那麼也值了!
顏芸熙穿好了衣服,其實也就是一條短褲和那個無論怎麼抻拉都只能半遮半掩的大紅絲綢睡衣,然後從房間的一角拿了一個印著鴛鴦戲水的紅搪瓷盆子到了外廳頗有氣勢的開啟了大門。
“都別鬧了,熙少爺出來了!”新房門外丫頭下人們因著偷聽鬨鬧了起來,好不容易有一個眼尖的小丫頭髮現了拿著盆子的顏芸熙。
“秀兒,去打一盆熱水來,煉少爺要用。”顏芸熙像什麼也沒看見似得,面不改色將盆子遞給了站在一旁的秀兒就關門折了回去。
門外的丫頭見著出來的竟是一身氣勢凌人的顏芸熙,頓時都傻了眼。唯有秀兒端著盆子朝著香芹一個挺胸抬頭得意的“哼”了一聲就邁著輕快的步子打水去了。只剩下一邊臉色已經變得死灰的香芹。
“香芹姐,您怎麼了?”一個小丫頭關心拉了一下香芹的袖子,卻不料被女人狠狠的甩了一眼,然後氣哄哄的扔下一句“我先走了,你們接著鬧洞房吧。”就揚長而去了。
“香芹怎麼今天向吃了槍藥似得,火氣那麼大!”小丫頭嘟囔著抱怨著,其他人也紛紛的上前勸解,著大傢伙一時鬧不明白怎麼好好的來鬧洞房的,最後竟然成了不歡而散。
片刻,屋裡就聽見了敲門聲,“少爺,熱水打來了!”門外傳來秀兒甜美的細嗓子。
“給我就好了,累了一天了,叫大傢伙都回去歇了吧。”顏芸熙出門接了過來,衝秀兒吩咐了一聲。
待聽到門外的喧囂都漸漸散去了之後,顏芸熙也返回了裡屋,將臉盆放在床下,然後在熱水裡浸溼又擰乾了一條新毛巾。
“煉少爺,我幫您熱敷一下。”顏芸熙說著就將熱手巾在男人的腰上攤開了。
“嗯……好痛啊……還有,你怎麼又叫我煉少爺了?不是讓你叫我靜宸嗎?或者你更喜歡叫我相公?”煉靜宸一改先前的面癱,竟然有點嬉皮笑臉的意思。
叫你妹的相公啊!顏芸熙黑線,不過看他都這樣了,也不好在折騰,而且他現在急需要時間梳理梳理二人的關係,才能夠應之以對策,所以盡力的在臉上堆出一個笑容說:“好,好吧。那我還是叫你靜宸吧……”
這笑的也太苦了,不過芸熙的性子真是變了不少,雖然臉皮還是一樣的薄,經常紅嘟嘟的可愛煞人,不過要是放了以前,被這麼調戲的話,肯定二話不說就來個你死我活了。
“差不多了,藥在哪裡?我幫你上一上吧。”顏芸熙心不在焉的給男人換了幾遍熱手巾敷腰,待水涼了才想起來該上藥了。
“在床最上層的第二個櫃子裡面。”煉靜宸說。
舊式的雕花大床面積不小,足夠四五個人一起躺了,三面圍著床帳子,靠牆的一面放著一個一米多高的緊貼牆壁的木雕組合櫃格子,供著主人放一些枕邊書,還有一些零碎的東西,起夜用的水杯等等,雖然看著笨重,但是很方便。
煉靜宸橫趴在了床中間,所以顏芸熙只能儘量的傾著身子向床裡頭探身過去,這一個動作卻讓他優美圓潤的臀部完全暴露在了注視他的男人眼裡,鬼使神差的煉靜宸竟然將手向那兩瓣圓饅頭伸了去,似乎想摸一摸手感是不是也很好。
“找到了,是這個麼?”顏芸熙取下來一個軟膏給回過頭來煉靜宸看。男人匆忙收回了就要碰到饅頭的手,回了聲“是”。
顏芸熙取了那個活血化瘀的軟膏,按照以前受傷自己處理一下的經驗,手法嫻熟的在煉靜宸的傷處均勻的暈開。
感覺美人那雙骨肉纖細均勻的素手在自己的腰上頻頻流連,煉靜宸簡直憋屈的要死,這取了個老婆卻碰也不能碰到底是什麼節奏啊!
“好了,淤青都揉開了,養兩天就應該沒事了。”按摩結束,顏芸熙有些尷尬的給還光著身子的煉靜宸蓋上了綢子假被,然後自己也上了床挨著男人並排躺下。
“啪”的一下,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