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叩了三個頭。這工夫,店裡夥計搬進幾把椅子來,掌櫃的王四海趕快讓王爺和眾位大人落座。
寇準說:“任炳啊,自從東京汴梁分別以來,你上哪裡去了?”
“我北上邊塞販賣牤牛哇。”
“任炳任堂惠呀,現在遼邦的韓昌又兵進中原,王爺御駕親征,初戰之後,退守此處,韓昌攻城緊急,我們無有退兵之策,我寇準想要讓你任炳任堂惠冒充楊延昭,去詐退番兵,以解當前之危,你看如何?”
延昭說:“寇大人,我任炳是個販牛的,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去裝扮楊延昭噢。”
“我看你就行啊!當然先你裝扮不行啊,還得有我來教給你,象唱戲一樣,我給你排練,到時候你就接著我說的去作,你就能把韓昌的隊伍嚇跑了。”
“哎呀!寇大人,我現在是重病在身啊!連床都下不去,我怎么能隨你去排練呢?”
“噢!你現在覺得怎麼的?”
“我現在是一陣冷一陣熱,渾身疼的厲害,想動都動、不了啊!”
寇準說:“好吧,我這個人還略通點醫道,我給你診診脈,開個藥方子,你就好了。”
楊延昭心想:寇天官,我還沒聽說你還會治病,別說你給我治病,真正的大夫來了也治不了我這病。忙說:
“哎呀!天官大人,不用勞您的大駕了,我已經讓夥計請過大夫了,一會大夫就給我送來了藥,吃下幾劑就會好的。”
寇準說: “不行啊!一般大夫看病啊,他下藥膽小,病好的就慢,我這個人看病州,對症下藥,藥量還足,手到病除哇!來吧!我先給爾診診脈肥。”
說著話,寇準把椅子搬到他床前邊來了,往這一坐,找了個枕頭放在床邊上,把揚延昭的胳膊抓過來往枕頭上一放,寇準把三個手指頭按在楊延昭手腕子的寸關節上,手捻著鬍鬚微合二目,在那一會點頭,一會晃腦,八王千歲瞅著寇準心想,這個寇老西兒,他是會看病啊,還是在那鬧玄?也不明白。楊延昭心想:我什麼病也沒有,寇天官,我看你能給我看出什麼病來?
寇準診完了左手又診右手,然後這才把服睜開: “你這個病啊,可是不輕啊,你說一陣冷一陣熱,這是發瘧了。不過根據你這個病理來看,還不光是發瘧子,你還有點別的病,你這個病是從氣上得呀,另外還受點寒,寒氣歸心,你寒了心了,所以你就躺下不起來了。”楊延昭一聽,哎呀,寇準說的這些話是弦外有音哪!難道說他看出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