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慘呀。請問道兄,這事告訴孟勇,還是瞞著盂勇呢?”
“這……”張道人猶豫片刻,“焦將軍,依我原先的打算,本想授藝十年,造就兩裸棟粱材。看來,計劃要落空了。您想啊,父親為國戰死,豈能瞞著兒子?根據孟勇的脾氣,他肯定要去替父報仇。只要他走,您兒子焦寶肯定也得跟隨,倆人不能拆幫。讓他們去吧,南唐造反,國家用人之際,孩讓他們立點功勞。要說呢,他們的武藝夠用了,今後三年,我本想傳授兵書。既然落空,只得罷了。唉,我也惋借,他們的後半生,只能為將,不能為帥了。”
“不敢當,實在不敢當。我們焦、孟兩家,歷來就是將才。若掛帥印,天資不足,必誤因家大事。道兄,依您之見,把事情告訴孟勇?”
“當然。這事是瞞不住的。”
孟勇得知父親陣亡,氣得暴跳如需。立刻拎起鑌鐵棍,要找李治平拼命。老將軍焦廷富派兒子焦寶同往淮南府。小哥倆都是步下將領,用不著騎馬,甩開四條飛毛腿,日行三百里。為了儘快趕路,他們從來不下飯館,只買些大餅,醬肉背在身上,走餓了隨時吃飯。這天末到紫竹林,吃了大餅、醬牛肉,小焦覺得口渴:“哥哥,你在這歇會兒,我去找口水喝。”紫竹林南邊就是一條小河,水清見底,微波盪漾。小焦跟師父學游泳,見水沒命。他把衣服脫下,只留一條大褲衩。為防萬一,紮上腰帶,挎上單刀,“噗通”一聲跳人河中,越遊越美,越美越遊。遊著遊著,覺得河身變窄,怎麼變窄了呢?因為這條小河連著淮南府的護城河,焦寶不知不覺,遊進了護城河的河道。無巧不成書,他在河道里一冒頭,正趕上楊文廣、李治平在那“位大鋸”呢。於是,他抽出單刀,割斷絨繩,李抬平寶馬受驚,這才落荒而逃。小焦問明情況,十分後悔;“嚕,我哪知道他就是李治平啊。要知道池是李治平,何必割絨繩呢,割他腦袋就得了唄!”
先鋒官朱朗啼笑皆非:“焦壯士,後悔沒用,元帥追下去了,咱們也快追吧!
狄龍守住大陣,朱朗等人追了下來。紫竹林外,恰逢孟勇打傷文廣的白龍馬,文廣一怒之下,使出“絕命三招”,小孟看看敵不住時,小焦攔住二將:“哥哥,你怎麼跟咱楊大哥打起來了?我再晚來一步,你命就沒啦!”
“他?”小孟指指文廣,“他不是李治平嗎?”“你聽誰說的了”小焦不解。“那個,那個騎寶馬的人說的。”小孟把經過講述了一遍。
“嘿嘿,”文廣從朱朗的口中,已經知道這二人的身份。不由搖頭笑道:“孟賢弟,他才是李治平,你被他騙了。”“狗孃養的!”小孟又羞又急,“我去追他!”說罷,轉身要走。
“追不上了。”文廠擺了擺手,“他早晚得回淮南府,慢慢再說吧。賢弟們,跟我回營,本帥與你們接風洗塵。”
小焦已經穿好了衣服,口中埋怨:“哥哥,你多丟人呀,放走了李治平,還把咱楊大哥的戰馬打傷了,人家是馬上將領,失去戰馬,怎麼打仗啊?”
“這……”小孟一樂,“我賠他一匹馬,馬上還掛著兩把錘,一塊奉送。”說罷,從樹上解下來“梅花三弄”,“楊大哥,您看這匹馬怎麼樣?比您那匹馬還漂亮吧?”文廣連連擺手:“不行,這匹寶馬是你抓的,還是自己留著騎吧。
“你當元帥的,瞧不起咱?”“什麼話?楊家與焦、孟兩家情同手足。”“你為什麼不要這瓜馬?”
“這不是普通馬。它叫‘梅花三弄’,一萬兩黃金都難買。大將若得此馬,如虎添獎。你騎上它……”
“咱從來不用這玩意兒!我和焦弟練的步下功,打仗全憑兩條腿,騎馬多費勁呀!”
“無功受祿……”“別客氣啦!”小焦遞過絲韁,“楊大哥,你要實在不好意思,給他倆錢得了……”眾人大笑,覺得這兩員小將十分可愛。
文廣無奈:“賢弟贈送寶馬之恩,愚兄永生不忘。請受我一拜!”
“行了,行了!”小孟趕緊還禮。“楊大哥,你們馬上將領怎麼把戰馬看得那麼重?”
朱朗笑道:“一員大將若有七分本領,得到寶馬就會變成十分。遠的不說,李治平若無這匹馬,他走得了嗎?”
眾人一邊說話一邊往回走,時間不長回到軍營。雖說新添虎將,新得寶馬,怎奈淮南府高掛免戰牌,城門緊閉,吊橋高懸。若想攻城,難似登天!
一晃就是七天,急壞了大元帥楊文廣。他把寇成、龐悅請到帥虎帳:“二位,李治平有勇有謀,他掛了七天免戰牌,莫非暗施詭計?我軍應該如何對待,請二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