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薛氏同煜哥兒不會有事。
姜湞繡著花,說道:“這事有蹊蹺。”
冬青點點頭繼續道:“確是如此。小姐猜猜來福是如何同我說的?他偷偷與我說,伯爺如此多的罪名怕正是他身邊親近之人揹著他向外遞了證據,給他安了罪名。畢竟這些罪名的證據或由頭非親近之人無法取得。”
姜湞直覺便想到馮暄此人。腦海中又想起自己離開平陽伯府那日,馮暄在書房同她說的意味深長的那番話,她不禁毛骨悚然。
“聽起來怪嚇人的。不過他平陽伯導致江家如此慘狀,如今也是罪有應得,”她轉移話題,不願與她再討論平陽伯府之事,“那你說的第二件事是什麼?”
“其二,同姜家有關。姜家老爺如今被押在了刑部監呢。”
如果第一件事是姜湞意料之中的事,那麼第二件事則在她的意料之外,讓她始料未及。
“他……是何罪名?”
冬青搖頭:“這我就不知了。”
姜湞沉默不言,她能感覺到京城的天怕是要變了。
“最近,京城中的世家大族怕是不會好過。”姜湞垂首繡花,輕輕說道。
冬青附和,她將香料從籃子中挑揀出來,一一碼放在窗前的桌子上:“咱們不用想那麼多,遠離紛爭,過好自己的日子便好了。”
姜湞好笑道:“我看得出來,你如今極喜這般平和日子。”
話音一轉,姜湞狀似無意間問了她一個問題:“冬青,你長我兩歲,心中可有鐘意的男子?”
冬青不料她如此問,羞紅了臉頰:“小姐拿此事打趣我作甚?”
姜湞正色道:“不是我打趣你,我是在同你認真說話。你如今已是桃李年華,早便可以考慮婚姻嫁娶之事。當然,咱們可不要為了嫁人而嫁人。你若是有喜歡之人,我便做主支援你。”
冬青急得臉都漲紅了,她急道:“小姐,我才不想嫁人呢。”
姜湞微微錯愕,問道:“為何?”
冬青支吾道:“我便是看著程掌櫃未曾嫁人,倒也活得自在灑脫,便心生豔羨。”
姜湞瞭然:“那我今日還要同你商量一事。我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