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的模樣,低聲說道,心中卻是一陣冷哼,他如何不知道,宇文蓉根本就不想讓自己接觸李信,以免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這?”麴伯雅沒想到自己的王后會這麼說,不過,他卻是不曾想過自己送李信,畢竟自己乃是高昌國的國王,李信不過是一個大都督,就算在大隋,自己是國公,李信是侯爺,一個李信也配自己相送的。
“不用了,不敢勞高昌王大駕。”李信目光中一道寒光一閃而沒,笑呵呵的說道:“登善,我們走吧!去城外大營。”
“是。”褚遂良卻是不滿的瞪了麴伯雅一眼,在十八騎的護衛下,出了王宮,朝城外的大營而去。實際上李信率先趕到,長途跋涉早就疲憊不堪,廝殺了一夜之後,根本不想與麴伯雅等人談下去,對於他來說,麴伯雅不過是沒牙的老虎,老老實實的也就算了,若是想出點什麼么蛾子,他不介意在立上一個高昌王,只要這個高昌王效忠於大隋就可以了。
“大王,你。”宇文蓉看出了李信心中的不滿,有些不滿的望著麴伯雅。
“不過是一個壽陽侯而已,公主太高看了,這裡是西域,不是中原。我乃是朝廷敕封的弁國公,他李信能奈我怎樣?”麴伯雅皺了皺眉頭,說道:“你也是朝廷敕封的公主,是我高昌的王后,李信不過是部下,朝廷需要高昌,也唯獨只有一個高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