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於地。
單聽砰砰兩聲,二人便已飛了出去。孟老三一見兩位哥哥凶多吉少,瘋了一般舉刀砍向白衣女子。
那白衣女子冷哼一聲,便要取他性命。
就在此時,但見青影一閃,業已橫在白衣女子與孟老三之間,同時伸手一探,抓住孟老三的手腕,縱使孟老三天生神力,可那人輕輕一揮手,孟老三便被送出了十丈開外,來者正是牧天。
孟老三正要給哥哥報仇,卻莫名的給這年輕人擋了回來,不由怒道:“你是何人?擋你爺爺殺人?”
牧天也不生氣,笑道:“大叔莫怪,當年大叔賜酒,我銘記於心。今日大叔有難,我怎能坐視?大叔請閃在一旁,這裡有我打理。”
孟老三聽的雲山霧繞,自己根本不記得何時見過眼前的少年,眼下哥哥不知死活,他又怎能聽進牧天的話去,大罵一聲又奔那白衣女子而去。
牧天一驚,心道:“若是讓他上前,看那白衣女子已動了殺機,他定是必死無疑。看來唯有自己出手先制住他了。”
想罷,一進身,在孟老三面前左手一拂,也不見牧天有何動作,那孟老三頓感天旋地轉,一下昏倒在地。
那白衣女子見一個俊美少年現身,一出手便制住了孟老三,冷笑一聲,道:“閣下來了許久,可是看夠了嗎?如今用邪術制住他,是何用意?”
這女子語氣雖冷,但聽聲音端的是清脆悅耳,年紀當在十七八歲。
牧天早已料到這白衣女子定是知道自己到了才痛下殺手的,所以也不奇怪,笑道:“姑娘好修為,在下的確來了片刻。”
那女子道:“閣下若不是慕容絕的爪牙,便請速速離去。本姑娘不殺無辜之人。”
牧天一笑道:“在下確實和慕容國主毫無瓜葛。”
白衣女子一聽,語氣有所緩和,道:“既然無關,那請自便。”
牧天道:“不過在下有一言相勸。一路跟來,姑娘傷了近百條人命,竊以為姑娘殺孽太重,行似妖魔。”
白衣女子聽了牧天的話,不由“咯咯”冷笑,道:“本姑娘若是妖魔,神州之上豈不群魔亂舞?方才說的明白閣下若與慕容絕無關請自便,若想強出頭,休怪本姑娘無情。”
說完不再理會牧天,一動身形,想要越過牧天,奔昏死的孟老三而去。
牧天怎能放她過去,跟著身形一動,又站在了白衣女子身前。白衣女子冷哼一聲,再次向左一滑身形,牧天隨之而動,依舊站在她身前。
白衣女子“咦”了一聲,連動三次,可每次牧天均後發先至,擋在她的面前。
白衣女子不由一皺眉頭,暗道:“神州之上,竟然能有人和我在輕身之術上一見高低,不知眼前這少年是何來歷?”
白衣女子停住身形,道:“你是紫幽城嶽帥世家飛之一族的人?”
牧天搖頭笑道:“嶽帥世家,譽滿神州。飛之一族的護法刑飛,輕身之術號稱神州第一,可是在下卻無緣相識。在下牧天。”
白衣女子從未聽說過牧天之名,冷道:“無論閣下何人,若再擋路,本姑娘可要出殺招了。”
牧天道:“在下絕無冒犯姑娘之意。只是勸姑娘少造殺孽,況且那孟老三和在下有些交情,在下怎能看其死在姑娘手中。”
白衣女子一聽,冷聲道:“也好,那本姑娘就先領教閣下的功夫。”說罷,手一抖,一道白光直奔牧天的咽喉。
牧天一見忙向後一退身,眼見一支斷羽直奔自己而來。牧天向左一滑身形,足有兩丈多遠,可沒想到那斷羽如附骨之蛆,也一變方向,依舊奔牧天的咽喉。
饒是牧天身法極快,連動了幾次,可那斷羽就是如影隨形,一直奔牧天的咽喉。
牧天暗道:“如此鬼魅般的斷羽,且暗含天下至陰之氣,那些御林軍如何能擋。”
白衣女子見牧天幾次都未躲開自己的斷羽,心中冷笑:“這少年不過如此。”
白衣女子並不想要牧天性命,正盤算讓其知難而退,收回斷羽。
可再見那少年突然雙掌一分,那斷羽正好停在少年的雙掌之間,只見那少年雙掌掌心紅光一閃,那斷羽頓時化為灰燼。
這一下,讓那白衣女子大吃一驚,她的斷羽乃是雪鳥的羽毛特製而成,暗含術法,可以說從不虛發,沒想到竟然讓這少年輕易破去。
最讓白衣女子吃驚的還不是這點,而是這少年用的手法,不由沉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牧天灑然一笑,依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