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八品蘊力擊出,那兩頭蜘蛛獸當即轟死於地。
“林亙?”婉婉神情一喜,隨即想到他尋找自己,多半是要阻住自己冒著劇毒危險,而去破除血脈,不禁有些掙扎。她將那株“裂血砂參”採集而下,而後低著臉道:“林亙,我不想和那個女人有甚瓜葛?
所以請你支援我選擇。”
手鐲見她終於得到“裂血砂參”臉色大變道:“不行,小姐,你千萬不要這樣做。你會成為蕭家千古罪人的!你現今成為碩果僅存的純粹血脈,如果一毀掉,蕭家就崩潰了。姓林的,你快勸她將裂血砂參毀去,這會害她一生的。”
婉婉卻聽不到她的說話,清澈幽然的目光凝著林亙,盼著他支援自己的意見。
林亙心裡也是非常矛盾,他不想涉入婉婉這些身世的矛盾,但是婉婉如此表態決絕,甚至做出不惜犧牲性命的姿態,他再也不能坐視不理。他緩緩伸出手,道:“給我。”
婉婉一怔,猶豫片刻,終於還是把“裂血砂參”交到林亙手上。
雖然她覺得林亙可能怕他冒險,會將它毀掉。但是林亙的說話在她心底有著某種天然的能量,令她自然而然的賦予信任。
“姓林的,快將這鬼東西毀掉。只要你讓小姐回心轉意,主母一定會獎賞你的……”
林亙對著神識天地內的烏蛇子道:“用法子幫我解除被禁錮的神識。”烏蛇子雖然感到奇怪,然還是照做。不一會兒,傳給林亙一段秘法。林亙按著法子施展,丁一聲,果然將禁錮破掉,重新能進入神識天地。他神識滲入“烈陽界石”手裡多了一道淡淡火焰。
如此畫面,婉婉格外意外,不知林亙在幹什麼?
手鐲卻微微驚叫起來:“萬年焚焰?而且散發著挽天日的氣息!”林亙對她認出焚焰的來歷,感到奇怪,不過此刻他也懶得理會。
半個時辰後,他將“裂血砂參”交回到婉婉手內,它裡面的毒素被我焚燬掉,現在你可以很安全地將那狗屁的高貴血脈毀掉。
說實話,這句話他已經鬱積於心內很久。
他對這什麼血脈、血統的東西本來並沒太大感覺,但是讓婉婉那個所謂的母親和高貴家族噁心到了。如果婉婉真的成為什麼繼承人,可集像這手鐲能力滔天,天下無敵什麼般,但那樣的婉婉就變成一個活生生的工具,一個完全沒有自己靈魂的行屍走肉。
這樣的血脈和家族不要也罷,過自己的平淡日子,也不見得比這些人悲苦多少。所謂知足常樂,林自從這段時間,重回昔日平淡的日子,讓他有了充分的感悟。
當然,他也知曉自己這樣幫助婉婉,肯定會激怒那個什麼主母,但是他是一個眼裡由容不得沙子的人。他實在看不得婉婉這樣溫柔善良的女孩子,被人欺負,被人霸道蠻橫地控制。而且,他也是下了決定。他廢棄掉婉婉的血脈同時,也決定將她真正納為自己的妻子,相伴一生。婉婉曾經在最困境時期幫助自己就不說,僅是惠質蘭心、懂事善良,就是一個優秀的終身物件。
手鐲急得怒道:“姓林的,你是不是活膩了!”
說完一道橫蠻能量暴出,此女來自大世界,境界比林亙著實高出太多。林亙雖然有所準備,但還是被她擊得飛出數十米遠。
“林亙!”婉婉擔憂而惱怒,急急趕過去。
只是她對這個手鐲全然沒有辦法,因為她能力根本不及這手鐲,而且也沒有什麼控制和制衡的手段。這也是她為什麼如此反感的原因,
就好像自己身邊永遠多一個人,沒有任何的秘密,一切行為都被人監視著。
“這是洞荒九月鐲,裡面容留著一位強者。它內裡擁有一個完整的小世界,裡面那位強者出不來,但是能透過禁制而對外進行攻擊。
看來,婉婉的母親不是這個小世界的人,是以才透過這個方法,將人送下來這裡。”
林亙抹著嘴角的血跡,道:“有沒有辦法將其禁制?”
“洞荒九月鐲,明顯已認主,但宿主不是婉婉,否則她早能控制。”
“……………”
林亙語塞,你這不是廢話嗎。誰都知曉如果認主,婉婉早能控制此物,還容得此物以奴欺主。
“如果你能將此物取下來,我就有法半。我能傳授你用碎陰鼎,煉化此物。煉化之後,婉婉雖然不能控制此物,但足以將她禁錮,不讓她看見外面世界就不能看見世界,不讓她施展攻擊,就攻擊不出。也就是說,能將她變成一隻普通手鐲。”
這倒是好主意,不過要將此鐲取出來,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