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過身子,裝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心如鼓動,手指蜷縮著攥緊了,掌心裡全是不可抑制的冒出來的冷汗。
後來又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轉過身去,見江梧桐依舊是閉著眼睛,沒有一絲清醒的樣子,他便輕輕的勾了勾唇,隨即湊上前去,將她擁在了自己懷裡,安心的閉上眼睛,睡去。
他偷吻她的時候,從來不點穴,但一旦江梧桐有任何風吹草動,他卻又會手足無措的收住,不敢叫她發現。
像是陷進了一個怪圈。
想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同時又畏懼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江梧桐不虛榮不造作,會和他走近,最初的理由也只是想照顧他一個極為可憐的,年紀不大的“小妹妹”傷患。
若是讓她知曉了,他曲漓不是女子,不是小妹妹,還如此厚臉皮的呆在她的身邊,與她同床共枕這麼久,她會如何做?
他猜不到。
但他想,她若想翻臉,是絕對不會因為他是江湖之主身邊的護法,而留半分情面。
這一次吻她,似乎是有些失控。
平素吻她便是不止於蜻蜓點水,也不會衝動到無法剋制,但這一次是難以忍耐,潛意識裡更像是不想忍耐。
江梧桐這幾日為了季悟,忙裡忙外,奔波勞累,與他說話的時間都沒有。
他故意尋話題和她說話,她也只是揮了揮手,不想多加理會,或者讓他去詢問旁人。
這個門派裡,他最熟悉的人就只有她和紫衣。
其餘的人,他不想多加接觸,江梧桐也只是知曉的,卻如此敷衍了事,連半句都不與他多說,他怎能歡愉?
她是喜歡季悟的,他知道。
一早就知道。
當時為了給自己弄點好吃的,還曾騙過她,叫她多做一些好菜色,爭取博得季悟的心,然後是自己一遍一遍,百不厭倦的吃著她做的菜餚,最後演變成非她做的菜不吃,跟中了她的毒一樣……
他也曾見過,她為了另一個男人茶飯不思失魂落魄的樣子。
那最美的一雙眼睛裡,都彷彿失去了所有的顏色。
卻獨獨只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之前是,現在也是。
不是為他,她也從來不為他。
可現在醉酒又被他下了輕,劑,量的藥,卻憑什麼還要惦記著他沒用晚膳?
心中的妒意和不可名狀的怒意愈發的膨脹,男人幽深暗晦的眼眸裡掠過一抹戾氣,扯開她之前解開的衣衫,力道之大連同著裡衣也一併扯落了下來。
炙熱的吻覆上去,一點也沒有減小力道。
懷中的女人發熱的難受,瀲灩而豔麗的唇吐著幾個模糊不清的字。
身子不斷的向冰涼的地方蹭,去,之於男人的侵,犯她沒少意識,但曲漓的動作太過粗,魯,也叫她感到難受,順手就推了推壓在身上的人。
“走開……走開,好重。”
時間過的越久,她的意識意志丟的就越明顯。
男人摁住年輕女子的雙手,牢牢的扣在腦袋上方,江梧桐難受,身子忍不住要動,他就讓她動,輾轉迷戀的吻在她的鎖骨上,暗啞的聲音低喃著,“你動……真惹著我了,你就別哭。”
正文 第292章 番外篇 他要走了
江梧桐年紀小,心思少。
尤其是對身邊親近的人,基本上沒什麼防備。
她醉酒之後是什麼樣,她已經記不大清楚了。
每年她喝酒之前,都會先讓紫衣給她弄一些解酒的東西來,先行服下。
醉酒過後才不會胡來,或者是過於難受。
但現在她清醒了,腦袋倒是沒有宿醉之後的疼痛感,反倒是她的腰身那邊……
疼的有些明顯。
早上洗漱的時候,透過銅鏡梳妝打扮,不恰的瞧見自己鎖骨和脖頸上,有些斑斑點點的紅點子。
江梧桐眉頭微蹙,抬手摸了摸,感覺也不癢,隨即暗自想著,是不是夏天來了,這蚊子更加猖狂了……
半年前,大冬天裡,蚊子都能把她咬的上半身都是,這一會夏季,蚊子必定更加放肆。
……
紫衣今日就回來了,她只離開三天,說是下山有事要做,三天過後,一大早就能回到醫館裡。
洗漱完畢過後,江梧桐便想要去紫衣那屋裡瞧瞧,有沒有什麼專治蚊蟲的藥膏,借來抹抹。
曲漓一大早就沒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