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刀架在脖子上都未皺下眉頭的將軍,居然為了一件小事哭泣了,淚如泉湧一般,可惜他無法動彈分毫。
“兄弟,無事,他們沒有下馬,傷了俺的兄弟,俺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朱燦的臉色陰沉無比,目光看眼郎中,把他嚇的差點癱坐在地上出聲問道“他的傷勢如何,俺想要個還能上陣殺敵的將軍,因為靖國還在夏國南部的地盤上為非作歹。”
“朱將軍您放心,小人就是拼了性命也要讓崔將軍活過來,不過幸好他有內氣在身,護住了經脈和心脈,只要全力的救治應該半年時間就能站起來的。”
郎中緊張的出聲道。
“好,好,那就拜託您了。”
朱燦點了點頭,目光在次放落在崔雄的身上,出聲道“兄弟,好好養傷,大哥一定會給你做主的。”
“朱燦。。。。不要。。。我沒事。。。小事而已,你。。。。不值得。”崔雄雖然身體不行,但是心中卻是透亮的,如果朱燦做的過格了,那麼就是在與皇上為敵,雖然他是鎮國將軍,但是這卻是會留下大逆不道的罪名。
“兄弟養傷吧,大哥做事向來都是有分寸的,你何時見過俺衝動呢,是不是,好了,別多想了。”
朱燦拍了拍崔雄的肩膀,笑容變得燦爛無比。
崔雄緩緩的點了點頭,最算是放下心來,雙目閉合昏睡了過去。
“將軍,這。。。。。”
原本臉色燦爛笑容的朱燦,走到門口突然陰沉無比的頓住身形,侍衛不由遲疑一下。
“讓俺的三萬甲士在宮門前給俺集合,然後派人去把所有的朝臣,還有三王找來,告訴他們上朝。”
朱燦的聲音很低,但是卻帶著一股濃重的殺氣。
“領命!”
士兵知道將軍為了崔雄要幹大事了,不由激動的躬身行禮快去的奔襲而去,能為了自己一個屬下而大動干戈,敢去得罪皇帝的人,這樣的將軍就是死,也他孃的甘心。
而朱燦扭身卻騎上戰馬回到了家中,這座曾經的鎮國將軍府,破舊的牌匾還掛在府門前,因為有了百姓的守護,府邸還是那般模樣,只是裡邊曾經的屍體已經不見,也被人打掃的乾乾淨淨。
輕車熟路的走在府邸之中,府中只有兩三名下人而已,還都是孤兒,他們都是無家可歸的孩子,現在軍隊那些傷殘兵士,還有無依靠的將士家屬都已經有了專門負責料理的機構,他們都可以得到很好的照顧,無需在鎮國將軍為了他們操心。
嘭!曾經沒事最喜歡待在的地方,正是這間練功房,走到最裡邊先是祭拜了一下列祖列宗,雖然他們也許並不是自己的真正長輩,但是這是一種規矩,行為。
扭身出了祠堂,腳步來到一副懸掛在角落的鎧甲跟前,這件鎧甲乃是暗黑色,遠遠的看去就跟生了鏽的廢鐵一般,據父親講述,此副鎧甲乃是先祖曾經威震天下所穿之物,沒有修真者的實力是絕對穿不動它的。
之前實力低微之時,也曾試著穿戴,可惜那時候雖然可以穿戴在身,卻寸步難行,太沉重了,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在身上一般。
所以此副鎧甲有個很響亮的名字……戰神甲!
雙手運轉靈氣,把它一件件的套裝在身軀之上,為何還是如此的沉重不已,難道先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虛之境才能真正的穿戴嗎?
雖然現在穿在身上,可以走上很遠的距離,但是身軀根本就沒有靈活可言,這要是打起來它就能把自己給活活的累死。
原本還想穿著裝裝逼,看來也只能等以後再說了。
可是雙手剛要託舉而上,把頭頂之上的頭盔摘掉的時候,突然沉寂的將軍令突然活絡了起來,一絲微弱的意識瞬間從身體之中傳了過來,渾身不由微微的一顫。
騰!一道耀眼的金色光芒突然從朱燦的身體之中迸發而出,那原本鏽跡斑斑的鎧甲居然在快速的脫落著黑色的物質,金色的光芒從鎧甲之上不斷的閃耀而出,原來這副鎧甲是金色的。
一股血脈相連,親切無比的感覺傳來,鎧甲居然傳來一絲絲似乎早就熟悉的意識,重量急速的減輕著,最後變得輕如無物一般。
它確實的存在在身軀之上,沒有半分的虛假,可是當目光轉移,它就像是根本不存在一般,這不是和皇帝的新裝一樣嗎,太狠了吧。
難道這也是一件寶物?
還未等朱燦美的時候,突然他臉上露出了更加興奮的笑容,因為當戰神甲徹底脫變成為黃金戰甲的時候,居然和體內的將軍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