霑聞言,嗤之以鼻。
“再diao的男人,一夜來上三四發,女人問你還行不行,你還能再硬起來?狗屁的一夜七次郎,都是吹牛逼的!當然,三分鐘繳槍的,或者天賦異稟的,你當我沒說!”
李謙哈哈大笑。
又閒聊幾句,掛了電話,李謙臉上的笑容漸漸消退,重又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開始愣愣地出神。
然後,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李謙拿起手機,看清那個名字,臉上不知不覺就露出一抹笑容。
電話接通,她說:“根據我掌握的你的課程表,下午沒課是吧?過來喝酒!”
李謙想了想,說:“好。”
…… ……
李謙的車子在大門口剛一聽下,周嫫就裹著件厚厚的羽絨服開啟門跑出來,頭髮亂糟糟的,笑容卻是說不出的甜美,“這次那麼簡單就答應了?喂,這不像你啊!”
李謙笑著鎖好車,推著她進門,自己回身關好大門,也緊趕著往屋子走,“你趕緊先回屋裡去,顯擺你不怕冷啊,穿個秋褲就敢往外跑,凍死你完事兒了!”
周嫫嘻嘻哈哈,其實真是凍得不輕,一溜煙兒跑回屋裡,感覺到房間裡那熱騰騰的氣息,這才覺得舒服些,拖了羽絨服,她又笑著說:“喂,過去我打電話叫你來喝酒,你平均每3。15次才會答應一次的,這次怎麼那麼痛快?”
李謙一邊脫外套一邊哭笑不得地看著她,“還3。15次?你數學不錯啊!”
周嫫毫無形象地哈哈大笑。
應該說,一旦拋開多愁善感神經質的那一部分,周嫫身上更多的其實是孩子氣,和男子氣。而且,她似乎從來都不在乎所謂形象這回事。
剛才吳媽正在廚房,這會子聽見動靜,也跑過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