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榻上的身子向上一挪,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我雪白滑潤的大腿扳開,彎成了一個屈辱的姿勢。
一覽無遺。
一陣涼意襲來,我哆嗦了一下,
餘光瞟到弘氰傻傻的盯著我那處看,像是還沒反應過來,臉唰的一下紅了,卻也不移開眼,只愣在那裡。
一時間我臉上紅一片青白一片,心裡倒騰的複雜的滋味都沒法說了,介震驚到讓我把身下翻江倒海的疼痛給暫時給忽視掉了。
詩楠還好死不死地說了一句:“用一下力氣,試試看。”
我心裡這個堵啊,
抽一口冷氣。
詩楠他不是想給我徒手接生吧,要輪也輪不到他啊,上有霽雪,下有穩婆……穩婆怎麼還不來,我可不想死在這男人手裡。
他認識我之前還是一個處兒,女人還沒接觸一個,還想給我接生,啊啐。
“胡鬧,都在胡鬧。”
門被推開了,一個白色的身影闖了進來,滿屋子夾雜著雪水,風嗖嗖的一陣吹來,把屋裡的炭火弄得星火炸出了不少,空氣清新了,火也燃旺了,他仿若青山般美好的眉,蹙著,身上滿是融化的雪水,像是一路趕來,他隨手撥了一下,便急疾走了過來,話音平平卻有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威懾:“快拿被子給她捂緊了。”
緊跟著這個神仙般的人後頭進來的,是一模一樣的一張臉,只是表情清冷了些,發也是雪白的,他轉身利索的將門給合上了。
在我望向他們一眼的時候,心裡的那塊石頭也總算是放下了,繃得很緊的身子也放鬆軟了,這下好了……
不怕,不怕了。
“這時候最怕著涼了,莫落下了一輩子的病根。”溫玉瞪了他們一眼,卻在看見汗涔涔的我後,眼神柔軟了下來,“莫怕,我來守著你。”
那兩個做了壞事的人,灰溜溜從榻上下來了。
霽雪清冷的眸子瞥了他們一眼,望著我時明顯舒了一口氣,他站在榻邊,從被褥裡摸了摸,尋到了我的手,二指壓了上來,把脈,他指如霜,白到幾乎透明也冷極了,穿著也單薄,想必是下人來喚他時性子急了些,大麾也沒披就直接過來了,他沉吟片刻,肅顏說,“得趕快,拖不得了。”
一粒硃色的丸子便塞進了我的嘴裡,一會兒便化了,香郁略微的苦充斥滿腔,被疼痛壓抑的身子也舒適了不少,只能感覺脹,那股莫名襲上的陣痛也消減了不少。
溫玉摸了一把我的臉,起身,朝緊閉的門外吩咐:“去燒些水來,動作要快。”
“宮主,小的一早就準備好了。”彌兒的聲音突然拔高了,像是帶著些喜悅,“贗主子把穩婆背來了。”
門這會兒是被徹底的撞開了。
聚在屋裡的人多了,空氣也悶,這會兒只覺得清爽了不少,霽雪的藥確實奏效,那下身伴隨著一陣陣劇烈的疼痛消了不少,又有人時不時的給我抹汗,伺候得我舒舒服服的,不似開頭疼得這般渾渾噩噩了,總算有了些精氣神兒。
我眯起眼睛看,外頭的雪對映下,光有些刺眼。
門又合上了。
這穩婆不是一直住在宅裡的這個,看上去似乎是六七十歲了,伏在贗狄身上打著顫兒,身上的雪都快把她淹沒了,大口喘著氣兒。
真怕她還沒給我接生,自己一口氣沒喘上來,就歇了。
溫玉朝榻邊上擠了擠想給她騰出個道兒。
弘氰卻狐疑的眯起了眼睛,“這老婆子哪兒來的,怎麼不是開頭那個。”
贗:“雪太大,找不到,在山下隨便找了一個。”
詩:“那你怎麼知道她是個穩婆……”
贗:“正接生,被我逮過來了。”
“……”
全部默然。
溫玉捏緊了我的手,鼓勵的望了我一眼,抬頭淡淡的望著贗狄說,“下次……不要這樣做。”
全部人的視線全聚集在這老婆子身上。
她像是個老實人,開始眼中的惶恐已經沒了,只是有些傻呆的望著一屋子的絕色,想必火了這麼大年紀,沒見過這麼多美男,這一下子,衝擊力太大,腦子有些混沌不堪。
我埋在被褥裡,偷偷觀察著。
突然蹙緊眉頭,絞著被子。
腹中的寶寶容不得我……怠慢他,雖我吃了藥,他卻也沒消停,一個勁兒的鬧騰,像是在為忽視他的爹爹們抱怨,狠狠踹了我一腳。
“嗚……難受。”我悶哼。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