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在藥圃裡的白身影,“你們一晚上都在一起麼。”
說得哪兒的話啊……
這這這,抓姦得逮雙,起碼像咱倆這麼抱在一起才叫有什麼,呸!亂說些啥啊,要是給後知道我和她男寵又摟摟抱抱的,我該多臊啊……
“嘿嘿……這不一大早在練習點穴這門藝術麼,都沒啥……”訕笑地推開他,“只是在單純的學基本功,只是愚鈍一直都學不會而已。”
“真的?”
“唔唔……”
“那好……”他轉身,抓著我的手就引著我走,“來,回房我教你。”
當真?
一學就會?!
太好了……咦……不對啊……為什麼要回房……學……
門被他輕輕關上。
他拉著我來到榻上坐下,溫潤的手握著我的……我左瞟瞟右瞄瞄……一盞香輕輕燃著,青煙瀰漫……弘氰的衣襟口敞得好開……
他指尖白皙瑩潤,正抵著我的胸前,透過衣袍也能明顯感覺那隻手的溫度。
“來,這是什麼穴。”
有些怪怪的……又說不出哪兒怪。
抓頭,一本正經的回答,“膻中穴。”
“那這兒呢……”他的指沿著我的衣袍緩緩下滑……一路橫掃而過……
媽的,我終於知道哪兒怪了。死死抓住衣袍……再摸,再摸渣滓都將不剩了……
“為什麼不試你的穴。”
“也好。”他縮回手,笑眯眯的望著我,怪涔人的。
“來,湮兒……繼續說這是什麼穴。”他的手拉著我的手探進了他的衣襟裡,溫熱的肌膚,細膩的觸感;衣袍被這麼一弄敞得更開了,晶瑩剔透的鎖骨近在咫尺……
頭暈暈的,啥也看不清,隔著層衣服我哪知道是什麼穴啊。
他風情萬種,眉目盪漾著情意,明瞭的一笑,手滑進自己袍裡稍微一用力,殷紅的衣袍徒然落地,鬆鬆垮垮地垂在腰部,胸前大片溫潤光澤的肌膚地裸露在外面,這個細膩……修長白皙的腿隱約顯現在衣袍下襬處……全身就只剩一束衣帶維繫著這散亂鬆垮的落殷花袍……
鼻腔突然熱熱的,低頭慌忙捂住,斜一眼瞟向他。
他執起絡流蘇繡鳳腰帶,曖昧地笑著,也輕輕一拉,“湮兒……今日裡乾脆學個徹底。”
“砰”的一聲,
一臉臊熱地衝出房,心慌氣短地喘著氣。
摸摸臉,紅得跟那蒸熟的蝦子似地,這個死狐狸……就知道沒那麼好心教我……什麼學點穴啊,明明就是想脫了我的再脫自己的……
“湮兒,怎麼了跑得滿身大汗的。”
詩楠執著扇子望著我笑得雅緻閒靜,身後那個侍人輕笑著捧著一個巾帛遞了上來,他搖頭揮手叫他退下,從自己的袖袍子遞出乾淨的白帕子,含著笑意溫柔的幫我擦拭著,“又被弘氰唬弄了?”
低頭不語……反正這都不是什麼新鮮的事了。
“要不先回我屋裡,那邊又送了一些香茗來了,泡一盅給你嚐嚐。”
感動……還是詩楠體貼入微啊。
唔,燙得熱乎乎的白玉杯,一抹墨綠的茶葉漂在上面,沈淪……上浮……
好香啊……
“湮兒若是喜歡,這還有一小缽可以全部帶走。”他看我歡喜似乎說話也輕快愉悅了不少。
“主子,這可是太上皇特意可您留得最後一缽了。”侍人在旁忍不住插話。
啊……這麼寶貴的東西……
“其實也不打緊,我吃了二十幾年也沒吃出什麼味,湮兒要喜歡儘管拿去。”他轉身,喚侍人拿木盒去裝。
千萬別……
這東西看著就是被藏得很深,平日裡不捨得拿出來吃的,怎麼可以給我糟蹋……罪孽……我整一牛飲,臊得慌。
“詩楠,你這兒有穴道的書麼……”瞥一眼,被那侍人小心捧在懷裡十分不捨的木盒,輕笑著說,“至於這香茗……湮兒泡不好,想喝就來你這兒討,不好麼。”
“湮兒會經常來麼。”他執著扇子輕叩著桌沿,如玉般溫澤的臉上有著依稀可尋的期盼。
“當然。”
“好。”他莞爾笑了,眼中有種盪滌煙圬的明澈和動人心絃的溫情,“可是我這兒沒有穴道書,怎麼辦。湮兒是要研究穴位麼……”
嗯,拿穴位書看不是研究穴位難道是研究人體麼……
“湮兒……”他沈吟片刻,抬頭望我,似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