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尋常人,其父親乃是禮部一位從五品員外郎,在這批人中是絕對受人巴結的存在。
一看朱七牛這麼不懂事,舉辦詩會之人的小弟們立刻急了,就要出言訓斥。
舉辦詩會之人卻是個眼尖的,並不具備無腦反派的特質,很快認出了朱七牛,連忙用眼神制止了小弟們,隨即裝作熟門熟路的樣子走到了朱七牛背後,一邊看著他的作品一邊點頭,彷彿跟朱七牛很熟似得。
其他參加詩會的人見狀,看向他的眼神中便難免帶著佩服。
“張公子真厲害,舉辦的詩會居然連斌國公都請來了。”
“是啊,我等可一定要與他好好結交。”
“張大人是從五品禮部員外郎,而斌國公與張公子相交,估計張大人該升官兒了。”
“這次詩會真是沒白來。”
“……。”
沒有理會周遭的嘀嘀咕咕,寫完自己的詩作,朱七牛站了起來。
其背後的張公子一個沒注意,被朱七牛直接撞了一下,‘噗通’摔在了地上。
朱七牛看了他一眼,然後便趁著激動的學子們沒有圍過來之前舉步離開了。
眾人見朱七牛一點都沒有拉起張公子或是關心一兩句的意思,哪裡還不明白朱七牛先前根本不認識張公子,心中不免嗤笑,十分不屑於張公子這種扯虎皮做大衣的行為。
顧不上去管張公子,院中的學子們或圍到了石桌前觀賞朱七牛的作品,或連忙跑了出去,想跟朱七牛搭訕。
結果嘛,朱七牛腳步太快,這些人哪怕追的及時,也壓根就沒找到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