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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6部分

擊敗,帝**隊卻在不斷撤退,辻政信,這個滿口武士精神的傢伙,現在在支那人的戰俘營中,未來兩個月內,支那人就要進攻滿洲,關東軍能守住滿洲嗎?守不住的,根本守不住,聯合艦隊出擊馬里亞納,結果呢?幾天之內便知道結果了,這可能是帝國最後希望。”

“你…。”田邊有些激動,隨即嘆口氣,立高之助搖搖頭,苦笑下說:“中島君,有些話在這個場合最好還是不要說,我們還是喝酒吧。”

話音剛落,門簾再度掀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進來,老頭穿著咔嘰布料的國民服,進門後便大聲對吧檯後的老闆叫道:“河谷家的,今天下午國民義勇隊訓練,枝子也要參加。”

“啊,那不就要關門了嗎?”枝子答道。

“關門也就這半天,”老頭說道:“不好好訓練,支那人美國人要來了,怎麼參加戰鬥,怎麼消滅敵人呢?”

中島康健又笑起來,立高之助和田邊相視苦笑,他們都是從中國戰場上回來的,那些精銳的,經過百戰洗禮的老兵,紛紛葬身在武漢、徐州、山東、華北,這些倉促訓練的老人婦女能起多大作用呢?支那人的坦克,炮火就會將他們碾成碎肉。

枝子還沒開口,老闆便回答道:“好的,勞您費心了,我們下午一定到,還是在公園內嗎?”

“對,對,還是老地方。”

老頭神氣活現的走了,枝子這才低聲抱怨:“不是說聯合艦隊能保護我們嗎,就算支那人打到滿洲,關東軍也能擋住他們,整天訓練,店怎麼辦呢?”

老闆微微皺眉,打斷她的抱怨:“說什麼呢,大家不都在訓練嗎,連兵工廠的工人都要參加訓練。”

“他們有人發工資呀,我們要不開門,吃什麼?”枝子還是不滿的嘀咕道,不過聲音卻明顯小了很多。

立高之助心中暗笑,他看到老闆在說話時猛給女兒使眼色,要不是顧忌他們在,老闆的話恐怕就不同了。刀疤的臉色卻有些變了,似乎又要衝動了,一點胡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衝他微微搖頭。

“閣下,”一點胡沉聲對中島康健說:“戰爭已經發生,追究以前沒有絲毫意義,我們要做的是爭取最後的勝利,作為帝**人,就是沒有絲毫遲疑的為陛下戰鬥到最後一刻。”

“話說得很漂亮,”中島卻嗤之以鼻,沒有半點動容,他指指倆人:“你們這些整天待在陸軍省的參謀們,腦袋裡整天想的就是怎麼升官,怎麼變成將級軍官,只知道發動戰爭,卻不知道怎樣取勝,日本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戰無力,和不甘,空喊幾句口號,有屁用。”

“你……”刀疤大怒,他再也抑制不住,掏出張證件拍在桌上:“我是憲兵司令部少尉船友時正,中島少將,我要將你的言行向司令部報告。”

“那是你的權力,”中島當然不會被嚇住,他的臉上反而浮現出一絲笑意:“船友少尉,戰爭進行了七年,你參加過那些戰鬥?”

船友頓時語塞,他這才回過神來,面前的三個人都是身經百戰,中島康健立高之助曾被譽為華北派遣軍雙子星,田邊也曾在對蘇作戰中浴血奮戰。他們收斂起來時,似乎沒有什麼,可一旦需要,渾身散發出的那種殺氣,令人不寒而慄。

而船友自己呢,他父親是日本造船大亨,四年前從軍校畢業後便進入憲兵司令部,而後在朝鮮服役過兩年,從未參加過任何戰鬥,面對那些從戰火中走出來的軍官們,船友總有些底氣不足,更何況象中島康健立高之助這些將軍了。

“中島將軍是想擺資歷嗎?”一點胡卻不象船友,他參加過不少戰鬥,沒有那些忌憚。

“資歷?”中島康健漠然的冷冷一笑:“閣下也是憲兵司令部的吧,和你們擺資歷有意義嗎?我只是想告訴你們,戰爭不是幾句豪言壯語便能打贏的,參加過戰鬥,特別是在支那作戰過的軍官便明白這個道理,在軍校時,老師告訴我們帝**人應該講究屍山血海,不懼犧牲,可我們在支那作戰七年,支那軍人不同樣屍山血海嗎?

兩千年前的支那軍神孫子曾說過,戰爭,乃是國家的大事。生與死的戰場,存和亡的關鍵,不可不慎重考察。“

正說著,從店外傳來淒厲的警報聲,老闆嘀咕兩句,枝子連忙跑出去,中島康健和立高之助也沒在意,中島康健繼續說道:“在這次戰爭中,帝國犧牲了無數忠勇將士,消耗了幾代人積蓄的財富,可結果呢?問題到底出在那裡?是什麼導致我們現在的處境?如果不認真思考……”

“警報空襲警報”枝子匆忙跑回來焦急的叫道,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