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哪般。
小花任由小黑一雙不安份的五指旁若無人的到處亂撫,眼角看看吳邪不發一言的坐在一邊,撿著地上的乾枝往火堆裡扔,那邊張起靈從胖子手裡分出些野味,烤一點便遞給天真一點,笑的詭異。
張起靈只管餵飽那個帶著面具的人,心情莫明的大好,好到覺得就連這個頂著天真面容的傢伙也好似不那麼討厭了。
又搞什麼鬼?
小花撇撇嘴,不知道張起靈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那人明明是假的,怎的還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樣伺侯著?
“吳邪,接著~”
小黑從胖子那邊也分了烤好的野味,隔空丟了些給吳邪,吳邪接過來皺著眉頭聞了聞,原本冷若冰霜的面容忽的帶了幾分尋常人的面色,更是令人移不開目光。
小黑與張起靈竟是同一時間怔住了。
小花頭也不回,就著小黑環抱的姿勢手卻悄悄溜到衣下,對著他大腿內側不著痕跡的掐了一記。
只聽“嗷”的一聲……
“呵呵~呵呵呵~”小黑頭上冷汗四溢,對著幾人奇異的目光,苦著臉陪笑道,“我咬到舌頭了……”
此時早已過了中原武林盛典的日子,若不是這場意外,張起靈如今已成為中原史上最年輕的盟主。
小花閒暇之餘不免為他挽惜,可張起靈總是擺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彷彿那些虛無飄緲的名利地位,於他本就毫不相干。
這段期間張起靈像是用盡渾身解術來討天真的歡心,莫不是猜到了他的心思,小黑怕是真以為他是把假天真當真了。
吳邪還是一如往常的平靜,只是好像越來越喜歡一個人獨處,就連趕路的時候也是與小廝並肩坐在車廂外,害得那小廝左顧右盼,最甚的一次險些將馬直接引到樹上……
張起靈將一切收之眼底,唇角的笑意愈揚愈深。
眼不見心不煩,吳邪,是這樣嗎?
馬車停停走走又再行了月餘,直到驅入繁雜的市集,吳邪喚小廝將車停了,對眾人道,“已經到西域了。”
意想中的西域應該是有著奇異服飾,各種物事都與中原有著極大出入才是。可到了這邊小花才突然發現,原來這裡與中原並無太大差異,是以抱著遊玩心態的他難免有些失落。
小黑自是最瞭解他的,望著他失落的神情不由得伸手挑了挑他的下巴。
“第一次來西域不能只看表面,這裡還是與中原有很大不同的,不如我們先停下來遊玩幾天,再做正事也不遲。”
小花點點頭,這一路上又是為張起靈挽惜,又看著假天真小人得志的模樣氣得要跳腳,小黑的話正好合了他的心意,假天真急著引張起靈去一個地方,他就偏偏要拖些時日,於是兩人一拍即合。
“玩是當然要玩的,不過發現不了與中原的不同,這筆賬我可要算在你頭上。”
小黑無所謂的攤攤手,笑的溺寵。
張起靈也不著急,應合著他們一起找了間上好的客棧,一出手便是十日的花銷。
吳邪莫不作聲,齊羽也不敢表現得太心急,只好跟著一起住了下來。
市集處在西域城邊,人口眾多,比起朗月山下有過之而無不及,各處叫賣雜耍的聲音不斷,隨身的飾物也比中原多了許多奇形怪狀的東西,只一天的時間小花便拉著幾人玩得瘋起來,而最吸引他的則是路邊多式多樣的小吃。
胖子也發現了個大問題,西域的美女竟遠比中原來得僑俏,無論膚色樣貌,個個兒都水靈靈的一雙大眼,就連攤位上的小花童都別有一番姿色,直看的胖子口水淹了龍王廟,合不攏嘴。
吳邪夾在眾人之中,難得的有心情跟著東張西望,他雖生長在西域,可像這般出來閒逛的機會實在不多,是以被小花硬拖了來也不覺得煩膩,反而順著他拉著自己這邊瞅瞅那邊瞧瞧,眼神中更是帶了幾分新奇。
折騰了一日,眾人再回到客棧時天已經沉黑,一個個肚子吃的飽飽的,乖乖的跑回房睡了。
張起靈與眾人分了手,獨自向小二要了兩壇西域佳釀,輕車熟路的躍上屋頂,拍掉一罈口的泥土仰天躺下,這裡的天空仿似離得近了,閃亮的光點像是伸出手便可觸到一般。
片刻後一壺酒去了大半,耳邊聽到些細瑣聲響,接著便傳來劍氣流動的聲音。
好奇下抬眸去瞧,只見一個雪白身影持劍在下方空地上舞得瀟灑,劍身好似滕編一般柔軟,一起一落時而筆直如鋒,時而似水柔情,舞劍的人身姿纖窕,明亮的月光下有如陣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