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德海看到劉玉秀無聲的哭泣,更是心疼的無以復加。激動的對劉玉秀說:“玉秀,我就知道是你!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心裡也有很多的委屈。你跟我走吧,我不能讓你在這樣的地方糟蹋自己!”
這個時候,劉玉秀也知道沒有假裝的必要,就對孫德海說道:“海哥,請你忘記劉玉秀吧,原來的劉玉秀已經死了。”
孫德海連忙說:“玉秀,你在我心中永遠純潔無暇。你跟我走吧,離開這個地方。”
劉玉秀輕輕地搖了搖頭說:“海哥,我永遠記住你的好,你好好地過你的日子。”不管孫德海怎麼樣勸說,劉玉秀還是一意孤行。
孫德海問劉玉秀現在居住在那裡,劉玉秀也是隻字不提。最後,孫德海在和朋友們離開的時候,將自己的地址和手機號碼告訴了劉玉秀。
劉玉秀望著孫德海遠去的背影,情不自禁淚流滿面。曉馨看見後,連忙問劉玉秀怎麼了。
劉玉秀悽然的笑了笑,搖了搖頭說:“姐,他是我自小一起長大的孫德海!”曉馨若有所思的張了張口,卻沒有再說什麼。
看到劉玉秀呆呆地站立著,曉馨默默地上前抱緊劉玉秀,悽苦的說:“妹妹,這都是命!誰讓我們的命這樣苦啊!”
和孫德海這次的意外見面,令劉玉秀在接待客人上有了避諱,儘量避免讓熟人看見。曉馨理解玉秀的難處,自從之後也是更加細心照應著玉秀。這天,劉玉秀被告知有客人指名點姓的讓自己作陪。劉玉秀一聽,以為是孫德海,心裡非常的緊張,就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推辭不去。領班張姐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厲聲說
道:“牡丹(劉玉秀在歌廳裡的藝名),這夥客人就是來點你的臺場的。既然做了這行,你就沒有選擇客人的道理。
曉馨笑嘻嘻地對張姐說道:“張姐,我妹子是和你開玩笑的,這麼長時間了,誰還不知道這點事啊?我妹子是看你太忙,開個玩笑調節一下氣氛呢。
說著暗地裡對劉玉秀使了個眼色,劉玉秀趕緊也面帶笑容,衝著張姐笑道:“張姐,我這不是還補著妝嗎?我要化的更好看一點才能哄那些男人開心啊!”張姐聽了這話,表情也不那麼嚴肅了,趕緊催促著劉玉秀去接待客人。
曉馨體諒玉秀的難處,就陪著玉秀一起去接待。進了房間後,忐忑不安的劉玉秀一看客人不是孫德海,稍感輕鬆。但是眼前的客人,個個都是臉露兇險的彪形大漢,劉玉秀和曉馨心裡同時都有了一種說不出的討厭感覺。相互對視了一下,彼此鼓勵的笑了笑,橫下心就迎向客人。
坐在中間的一個男人對著劉玉秀揮揮手,說道:“牡丹,過來坐。\"
劉玉秀笑臉相迎,無奈的挨著客人落座。那人看著文靜的劉玉秀,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隨口就對旁邊的兄弟們說道:“看看,這裡的牡丹模樣長的多可人,我聽說還是名牌大學生那”說完,順手就在劉玉秀的臉上摸了一把。
眾人哈哈大笑,劉玉秀按捺住心裡的反感,看到男人嬉笑著將一顆煙放在自己的嘴裡,劉玉秀就強顏歡笑地給他點上了煙。
此時,震耳欲聾的歌聲響起,那個男人將手伸了過來,一把摟住劉玉秀,劉玉秀端起酒杯,不著痕跡地脫離客人的懷抱,笑著讓客人喝酒。那男人讓劉玉秀餵給他喝,劉玉秀也順從的照辦。劉玉秀起身正欲給客人點歌的時候,那男人抹了抹嘴,順手又把劉玉秀拉入懷裡,蠻橫的拉下劉玉秀裙子的上裝,頓時劉玉秀上身就成半裸的情況。
客人的一隻手伸了過去,劉玉秀驚呼連連,拼命地躲避著。其他客人看到這樣的情況,都見怪不怪的還都饒有興趣的哈哈大笑起來。曉馨在另一邊讓其他兩位客人按住灌酒,脫不開身。
劉玉秀拼命地掙扎著,苦苦地哀求著客人,說自己只陪唱不賣身。那人聽了後哈哈大笑著
說:“到這樣的地方來,就是圖個痛快的,老子花了錢,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說完,就附身把劉玉秀壓倒在沙發上。
劉玉秀高聲呼喊著:“先生,我不賣身,我今天不坐檯了,請你換個別人吧。
那人獰笑著壓住不停掙扎的劉玉秀,冷笑著說:“今天我就看中你了,必須好好地陪著老子,否則休怪老子不客氣。”眼看著劉玉秀的衣服就被脫下,劉玉秀掙扎無望,張口對著男人的肩膀咬了下去。
那男人吃疼放開了劉玉秀,劉玉秀滾落到地上趕緊把被拉下的衣服重新穿起。那男人惱羞成怒,稜起狼狽不堪的劉玉秀,抬手就給了劉玉秀兩耳光,登時其他的人也看呆了,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