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元石的美酒,又花費三千多元石,各樣都買了一些,準備回去送與爺爺和父母、梅長老、柳長老、胖墩、小七、蕭導師、遲慧、齊逢瑞和其他好友等等。
晚上鄭福剛剛回到住處,方師弟便來找鄭福,將一顆質地純正的黑珍珠交給鄭福道“鄭師兄,師弟替你選了一顆,雖然小一些,但品相卻是很好的,強於那些大一些但卻品相一般的,只是價格略貴了一點,一百一十五枚上品元石,師弟先為師兄墊付了”。
鄭福一邊道謝一邊拿過黑珍珠仔細觀看“多謝方師弟,又墊付元石,師兄過些時日便還給師弟”,二人聊了一會方師弟便告辭而去。
一早二人便攜了禮物前往探望往周長老,轉過大路切入一條巷子。
鄭福向前一指道“過了巷子穿過那排女弟子別院,池塘後半山腰處,就是周長老暫時安養之處,此處幽靜且有溫泉自地下湧出,加之宗門在此設有聚元玄陣,極為適合調養身體,蘇師兄一會可細細感知一下。
待探望完周長老,便去溫泉之內解解勞乏,師兄乃是玄劍宗貴客,師弟可向執事申請,在溫泉之內加鍛體液,效果雖然平常但感覺卻是極為舒爽奇妙”。
蘇野雖然並不在意這些,這都是平常的小事,但卻不願拂了鄭福的好意和熱情,另外也想體驗一下華陽宗的溫泉。
周長老一早便睜開眼睛慢慢起床,雖然經連日使用丹、藥等療治已經大有好轉,但湯長老仍囑咐不可動用神識和元力,以免生出意外傷及根本,延緩恢復時日,周長老也知道身體才是根本,且療傷所用丹、藥費用頗高,故而耐住性子安心靜養。
只是其性情卻不習慣久臥,不時便起身在室內走動,活動一下身體,不時也呆立視窗看著外面的飛鳥、昆蟲來來去去。
這幾日除了那日有執事和導師在場時說了一些話,只有米長老偶而來看看便也匆匆離開,連個說話之人都沒有,很是寂寞無奈。
正在此時,房門上傳來兩聲輕輕的叩門聲音。
門外侍立的弟子輕聲道“啟稟周長老,外面有名為鄭福的弟子帶同一人慾拜見長老,弟子謹遵米長老之命,令其不得打擾,過幾天再來。
但鄭福卻說與長老已有約定有要事稟告,耽誤不得,米長老目前不在,恐耽誤長老之事,弟子不敢做主,故此斗膽打擾,請周長老示下”。
周長老大喜,正是無聊寂寞得坐立不安抓耳撓腮,想找人聊聊天,同時也暗贊鄭福機靈,很是瞭解自己。
又恐那名弟子疑心,於是故作不悅道“這鄭福怎麼才來,叫他們進來,此事不必向米長老報告”,外面弟子聽了急忙應了一聲,不多時房門一開,鄭福帶著蘇野進入房間。
鄭福一進門便對著周長老深施一禮,蘇野也仿照施禮,鄭福起身輕聲道“聽聞長老身體不適,極為憂心不安,故此假借長老之命急切前來拜見,打擾長老安養,請長老恕罪,長老身體可大安了?”。
周長老呵呵一笑道“你這個小東西倒是機靈,今日不但不罰你冒名之罪,還要獎勵與你,已經好多了,只是米長老過於小心謹慎,不許修煉、不許動用神識和元力而已”。
鄭福很是開心,仍舊輕聲道“如此太好了,周長老身強體壯神俊異常豈是常人可比,再有幾日必定恢復如初”。
蘇野聽得“神俊異常”四字暗暗忍住笑,暗想這鄭福說話習慣不拘一格。
鄭福又轉頭對蘇野介紹道“這位便是我的救命恩人周長老”。
蘇野對周長老又深施一禮道“周長老好,在下玄劍宗蘇野,與鄭福鄭師弟是朋友,因公務來到貴宗,聽鄭師弟談到長老,對長老深感敬慕,故此央請鄭師弟帶同前來拜見,聽聞長老喜愛美酒,微薄之意請長老笑納”。
說罷雙手托起一瓶酒奉於周長老面前,待周長老轉身之時,果見其左耳後有一綠豆大的黑痣。
周長老自他們一進門便也看到了蘇野,見此便道“快起身,不必多禮,即是鄭福的朋友,那便收下了,初次見面,老夫有禮物贈予”。
說罷伸手便將酒拿過,鄭福忙道“長老且慢,長老此時不可動用神識和元力,禮物便過幾日再說也來得及。。。”。
蘇野明白,從儲物戒中取出物品需要動用神識和元力,也隨著忙道“多謝周長老贈送禮物,但此時萬不可動用神識和元力,安養身體為要,否則我二人罪過大了”。
周長老笑道“你二人不必為難,就依你們之言便是,鄭福,來,把酒給老夫開啟,肚裡的酒蟲這兩日早就折騰得老夫飢渴難耐了,幸虧今